當然,這說的都是那些實力并不算特一檔的人,對于楊帆這等層次來說,無論什么規則都無所謂了。
“各位請看看你們從奪牌關上取到的玉牌,上面有你們的小組號碼,請各自到對應的比武臺去。”裁判長駱家繼續說道。
聞言,所有參賽人員從儲物靈戒中取出玉牌。
楊帆拿出玉牌,輕輕一掃,“我是六組,慕容你呢?”
“我是三組。”
慕容傾城右手抬起,輕輕一拂耳邊飄落的青絲,聲音甜美動人。
“呵呵,慕容,看來我們開始不用對上了。”
“嗯,去各自的比武臺吧。”
說罷,依著自己的組號,兩人向著所對應的比武臺而去。
來到六組所在的比武臺,這里已經圍攏了二十來個年輕人。
每個人望著彼此,眼里盡是戰意和自信。
很快,六組所屬的三十人都已到場。
楊帆打量了一下其余二十九人,沒有一個認識的。
不過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畢竟他這幾年也沒出過飛天魔宗,對于外邊的人物事物也沒什么了解。
飛天魔宗的幾個人不在,他倒是一個都不認識了。
三十人站在比武臺周圍,頓時,比武臺閃爍了一下。
楊帆注意到,自己手中的玉牌也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
半響,六組裁判的聲音響起。
“第一場,尹無情對薛剛!”
薛剛是一個看著比較娘炮的青年,臉上還打著粉底,手中拿一把折扇,而對面的尹無情是一個年輕黑又粗,黑黝的皮膚透亮有光澤,赤手空拳走上了比武臺。
很明顯,尹無情是一個橫煉肉身的強者,其一身氣力不低于冷云。
雖然同是凝真境巔峰修為,不過楊帆的心里自然是支持這位尹無情的。
不止是因為煉體的更得楊帆看重,更重要地是,這還是一位他“認識”的人。
當然,楊帆認識他,他可不認識楊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天蛇國蠻魔宗的弟子,修煉的是地級高階功法地魔淬體,主修肉身,煉體功效不弱。”
楊帆記得尹無情,也是因為他之后在天夢古地,和那位劍神有過一番相遇。
場上,尹無情已經和薛剛動起手了。
薛剛雖然名字中有著剛字,不過他的功法,性格明顯與之不符,他修煉的功法更加偏向于速度,輕柔的身體四處飄飛,手中的折扇不時拍擊在尹無情的身上。
不過尹無情畢竟是修煉的地魔淬體,一身橫煉肉身何等強大,薛剛的折扇落到他的身上也就給他的衣服破了幾個口子,完全打不破他的防御。
“哼,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場上,尹無情大怒,雖然對手的攻擊在他看來非常微弱,但是在場面上,他確實落入了下方。
面對著薛剛的速度,他完全無法招架,只能被動挨打。
“該死,這廝皮太厚了!”
尹無情生氣,薛剛更加無奈,他修煉的靈鶴柔體功雖然讓他在速度上比之同級快了不止一籌,身體的柔性,柔軟度堪比女子。
但是與之匹配地是,犧牲了他的力量,他的攻擊力以及防御,并不是很高。
“哼,我就不信你那里還能有這么高的防御。”
攻擊打在尹無情的身上,薛剛感覺就在在打一塊堅硬無比的鐵板一樣,不僅傷不了對方,反而自己的手掌隱隱作痛。
薛剛只得轉換了一下思路,想要另尋他法。
不過薛剛有想法,尹無情也不是傻子,他的心里也在默默算計著。
又是一聲金鐵之聲,薛剛折扇一動,拍擊在尹無情的胸口,繼而身體一動。
按照之前的規律,他這時候應該抽身后退,同理,尹無情也不會多加追擊,畢竟之前已經驗證過,追是不可能追到對手的。
但是薛剛只是作出后退的姿勢,身體一晃之下,只是來到了側方。
同時,在他剛才攻擊的時候就一直在準備,醞釀著的更強大的攻勢,轟然爆發。
右手豎起,五指一彎,蜷縮在掌心,白色的氣息包裹,如蒼天白云流動,一拳打向了尹無情的太陽穴。
“白云飄飄拳!”
剛才一扇竟然只是薛剛的遮掩,這一拳,才是他真正的攻擊。
“哼,早就等著你了!”
不過薛剛有想法,尹無情也有著算計。
在薛剛一拳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轉過身子,正面面對薛剛,繼而不管已經攻來的拳頭。
在他轉身的時候,他的右拳已經出動。
當薛剛的一拳落在他的胸前時,他的拳頭也重重地轟擊在薛剛的身上。
一聲爆響,薛剛的身體確實很弱,在受了尹無情一拳直接被轟下擂臺,倒在地上。
與之相比,薛剛只是后退三步,就硬生生停下身體。
兩人的身體差距,太大了。
“尹無情對薛剛,尹無情勝!”
在六組正在進行著比賽的時候,其他的比武臺也都開始了一場場精彩的比賽。
“咦,慕容和那個林隕在一組!”
除了飛天魔宗的人,其他的人楊帆也就認識囂張的林隕,以及一身王霸之氣的司空圣,至于其他幾個頂級選手他也能猜測一二。
四目一望,楊帆就發現了林隕居然和慕容傾城分在了一起。
“呵,最好祈禱你別和慕容碰上吧,不然排位賽前,堂堂前十的存在就要輸一場了。”
眼神轉移,楊帆看到了其他比武臺一場場精彩的比賽,一個個強大的人物紛紛登場。
“司空圣,確實強啊!”
視線中,面對一尊抱元境的對手,司空圣,只出了一拳,就將之擊落場外。
一拳擊出,無邊的霸氣外露,那一片空間瞬間被他的拳頭壓迫,空氣遲滯,對手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就被打敗。
這正是蒼王絕學,蒼天霸拳!
同時,其他的人物,也在和楊帆腦海中的人物一一對應。
一身火焰氣息,一頭火紅色少年一刀劈開了對手的護體真氣,將他轟出比武臺。
點點寒光閃爍,大漢胸前出現一個細細的血紅色印記,少年持劍離開,只留下一個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