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臥槽,是真嚇人啊...”
旅館三樓,沖野洋子房間,柯南抹了把冷汗,瞄了眼房門口處,看著他微笑的毛利蘭,心有余悸的說:
“小蘭這是咋的了,看得我渾身發毛,別是生病了吧...”
“不知道,我也瘆得慌。”
基德搖了搖頭,同樣一臉害怕.jpg。
他們三人都沒聽到宮野大小姐和毛利蘭之間的對話,純粹是搜索房間時,聽到隔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去一看才發現的。
“我說...”
宮野大小姐看了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一位箱根警察,皺眉道:
“你們為了檢查現場,把人麻暈了,不太合適吧?”
“誰讓他攔著不讓我們進的!”
說起這事兒柯南就來氣:
“我們都說了,榊誠先生是名偵探,不會破壞現場的,可他就是不放我們進來!”
“哎哎哎,他不放咱們進來,關我錘子事?”
“廢話,這說明你名氣還不夠大啊!”
柯南翻了個白眼:
“要是我...咳咳,要是新一哥哥在,他肯定讓進!”
“呸!”
“呸!”
榊誠和基德異口同聲的啐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
“咋滴,你們不信?”
“不信。”
“不信...就不信唄,反正新一哥哥不在這兒,我也沒辦法證明。”
“嘿,吹牛不上稅,我看你是找錯了人啊....”
基德眉梢一挑,說道:
“行,等會兒。”
說完,他走出房間,沒一會兒功夫...
‘工藤新一’,回來了。
毛利蘭看了眼‘工藤新一’,罕見的沒什么反應,畢竟基德是在她面前易容的,不至于大驚小怪。
“你...你想干嘛?”
柯南縮了縮脖子,心里開始打怵。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
‘工藤新一’雙手握拳抵在腮下,作小迷妹賣萌狀:
“新一哥哥要是在這兒,肯定會放咱們進來的...嗎?”
“老子今天非得給你證明一下,在這群一根筋的警察面前,工藤新一也不好使!”
“要不...要不...”
柯南忽然感覺自己口干舌燥:
“還是算了吧,萬一人家真讓進,你讓榊誠先生臉皮放哪兒呢?到最后又是我的鍋....”
“認慫?晚了!”
冷笑中,基德拽起那名警察的衣服,在他臉上澆了點礦泉水。
“唔...唔...”
頭發凌亂的警察緩緩睜開眼睛,中了一根麻醉針的他,感覺自己現在頭痛欲裂,意識迷迷糊糊,隨時都可能再次昏迷。
“先生?先生!”
‘工藤新一’使勁晃了兩下,等對方終于清醒一點后,問道:
“你沒事吧?”
“沒,沒事...”
“沒事兒就好,我是工藤新一,你認識我嗎?”
“認識...”
“嗯,那我可以進去看看案發現場嗎?”
“可...呃呃呃!”
話說到一半兒,那名警察忽然頭發根根倒豎,兩眼一翻,舌頭一吐,仰頭昏死過去,散發出一股焦糊味。
“喂,你干嘛呢?!”
柯南原地蹦了起來:
“他剛要說可以的!”
“咋?”
放下電擊槍,基德耍無賴道:
“萬一他說的是可以你個大頭鬼呢?”
“你這是誣陷!誹謗!我要告你誹謗!誹謗新一哥哥的名譽!”
“告唄,虱子多了不怕癢,老子差你這一張傳票啊?”
“我不管!”
柯南得意的昂起頭:
“果然還是新一哥哥的名氣大!”
耳朵一跳,榊誠上下打量柯南,說道:
“把他叫醒,我來問。”
“行。”
基德故技重施,再次叫醒了那位可憐的警察。
警察一臉懵逼的睜開眼,精神恍惚,這次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另外一張大臉了。
“這位警察先生,我是榊誠,你認識我嗎?”
“認,認識...”
“你沒事吧?”
“有!有事!”
好似回光返照般,警察猛地來了精神,一把抓住榊誠的肩膀,哭喪著臉,聲音顫抖道:
“大哥,別TM電我了,你們想進就進唄,反正我也攔不住,就是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給我叫輛救護車啊,求你了...呃呃呃!”
噗通!
榊誠、柯南、宮野大小姐、毛利蘭四人,同時看向基德。
噠噠噠...
基德手里的電擊槍還在冒光,見到大家詭異的神情,愣了一下:
“咋了,干嘛都這個眼神看我?”
“你小子....”
嘴角一抽,榊誠忍不住吐槽道:
“手段挺狠啊.....”
“我開的最小功率,不會有事兒的!”
宮野大小姐和毛利蘭面面相覷,實在是不知說什么好了。
簡直...
有辱斯文!
“趕緊收集線索,過會兒要吃飯了!”
榊誠拍了下柯南的腦袋,沒有繼續討論工藤新一名氣的問題。
吃飯重要。
“還不是因為凌晨的時候人太多,導致我們沒能仔細檢查現場嘛...”
捂著腦袋,柯南悶悶不樂的嘟噥了一句。
沖野洋子的房間外隔著黃線,作為案發現場被單獨劃分了出來,房間里的私人物品都被帶走,只剩榻榻米上的一圈圈白線。
白線內有許多伴隨污泥的腳印,十分凌亂,一直延伸到窗口。
“這就是犯人留下的腳印,污泥的詳細成分已經送去專業機構檢測了,明后天應該就能出結果。”
基德說道。
“明后天?”
榊誠嗤笑道:
“真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沒辦法,箱根警署說必須走流程。”
“不管他們,咱們查咱們自己的。”
蹲到腳印前,榊誠捻起了一點落在榻榻米上的泥土,過了大半天,污泥中的水分早就揮發,只剩一堆干粉狀的石屑混雜物。
“泥土有些細膩,里面夾雜了一些草葉碎屑,聞上去...”
榊誠嗅了嗅味道:
“微帶腥氣。”
“早上的時候,腥味比這大多了。”
柯南正在檢查榻榻米,頭也不回的說:
“這味道和湖邊、庭院里的泥土味道一樣,犯人應該不小心涉了水,腳底才沾上了泥,可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
“他怎么正好挑了個水無憐奈上廁所的時間入侵呢?”
聽到這兒...
榊誠走到窗臺前,向下一望...
“窗戶外面有條橫梁,這么重要的信息你難道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