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怎么辦,要插手幫忙嗎?”
柯南神色匆匆離去后,宮野大小姐詢問男友的意見:
“有工藤優作在,對付湯瑪斯·辛多拉應該不是問題。”
“可也不能就這么走了...”
揉了揉眉心,榊誠惆悵道:
“還是跟上去看看情況吧,湯瑪斯·辛多拉的實力是個謎,工藤優作雖然在夏威夷教出了一個厲害兒子,但誰說師父一定比徒弟強的?”
“說不定工藤老弟天賦異稟,和他老爸的關系不大呢!”
“可工藤優作對咱們來說是敵人。”
宮野大小姐凝思半晌,忽然開口:
“他一旦出了事情,只會削弱敵人的實力,而且是大幅削弱。”
“公主殿下,看過三國嗎?”
“看過,你想說魯肅使用的合縱連橫?”
“沒錯。”
榊誠笑了一下,他非常喜歡聰明的人,尤其是聰明的自己人:
“拿三國舉例,魏蜀吳三國鼎立,魏強,蜀吳弱,于是吳國魯肅提出聯合蜀國,共同對抗魏國,當蜀強魏弱,便應該聯合魏國對付蜀國,說白了就是經典的外交手法,到現在也在用。”
“除了黑衣組織、工藤優作之外...還有誰?”
宮野大小姐疑惑的問道:
“你可別說咱們,咱們沒有勢力,充其量只是潛伏起來的棋子罷了。”
“不是咱們,而是孰強孰弱的問題...”
一邊追隨柯南的腳步,榊誠一邊解釋道: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黑衣組織暫且落入下風,表面上,是工藤優作、白馬警視總監和FBI、CIA等勢力更強,但你想啊...”
“黑衣組織真有咱們看到的那么弱小嗎?”
“假設烏丸蓮耶和莫里亞蒂教授是同樣性格的人,那么烏丸蓮耶建立的黑衣組織絕對深不可測,規模甚至要遠遠超出莫里亞蒂教授的地下帝國。”
“黑衣組織在政、商、軍都有布局,反觀FBI、CIA、工藤優作他們...看似占盡天時地利人和,還在組織里安插了不少內鬼,可這不過是虛假的繁榮,是烏丸蓮耶刻意丟出來的誘餌。”
“這樣一來,FBI、CIA包括國際刑警等勢力,注意力肯定會放到黑衣組織身上,從而忽略其他地方。”
“你是說...”
宮野大小姐有些吃驚的睜大眼睛,冰藍色的瞳中閃過一絲詫異:
“烏丸蓮耶是故意讓各方勢力的間諜進入組織,然后派出琴酒制約他們?”
“這只是我的猜測,并沒有切實的證據,不過...”
臉色變得嚴肅,榊誠沉聲說:
“在琴酒的壓制下,各國間諜顯然沒能接觸到黑衣組織的核心秘密,或者說烏丸蓮耶誰也不信任,他根本不會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人,所有手下,包括琴酒、貝爾摩德、朗姆在內,都只是他用來實現計劃的棋子。”
“不信你看赤井秀一,他在組織臥底5年,真的傳回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嗎?”
“APTX計劃算不算?”
“算,可即使FBI知道了APTX計劃,也不能加以阻止,他們一直追尋烏丸蓮耶留下的線索,最后發現人家早就走遠了,簡直是一群小丑...為何他們十分想抓住琴酒?”
榊誠侃侃而談:
“就是因為他們發現了琴酒對黑衣組織的重要性,琴酒、貝爾摩德、朗姆他們都是烏丸蓮耶計劃里重要的一環,一旦有誰被抓住,都會對黑衣組織造成嚴重的打擊,最壞的情況,恐怕連烏丸蓮耶自己的安全都會受到威脅。”
“這...不會太過冒險嗎?”
斟酌許久,宮野大小姐還是覺得這有些不太現實:
“組織Boss可是個無比謹慎的人,他會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嗎?”
“越是聰明的人,越會利用別人的心理。”
握住女友柔軟冰涼的小手,榊誠壓低了聲音:
“若是烏丸蓮耶沒有將全部計劃告訴琴酒等人,那么就可以在關鍵時刻犧牲他們了...”
“至于后路...既然烏丸蓮耶想到了這一步,怎么會不給自己留條后路呢?”
“一位震驚世界的罪犯,一定會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式作案。”
“所以你認為工藤優作不能死?”
“是的,在黑衣組織的實力完全暴露前,工藤優作還不能死...”
聲音幽幽,榊誠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工藤優作現在死去,好比南宋失去岳飛,項羽否定韓信一樣,是咱們的損失。”
“何況...”
“有壓力才會有動力,工藤優作已經和赤井秀一聯手,就算琴酒再強,也是獨木難支,再加上他勞累成疾,豬隊友成群,頭發都愁白了,一人很難抵擋住對方的攻勢,他需要盟友,這就是我接觸核心的機會。”
“要是被琴酒知道收了你這樣一位小弟,那一頭白發都得氣掉光了。”
榊誠忍不住幻想琴酒頭發掉光的場面,嘴角一抽,趕緊把那種畫面從自己腦袋里驅趕出去。
太惡了。
就好比琴酒嘴里念叨的“啊雪莉”一樣,宮野大小姐這聲友好的‘問候’,充滿了不懷好意。
關鍵她罵人不用臟字,一句話就給你堵上了,不用馬桶塞子捅不開的那種。
在地下通道走了一會兒,榊誠幾人即將踏上樓梯的剎那...
樓梯的盡頭處,突然出現了一道西裝革履的身影。
湯瑪斯·辛多拉。
柯南陡然頓住腳步,警惕的盯著他,問道:
“工藤先生呢?”
“工藤先生?”
湯瑪斯·辛多拉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
“哦,你說優作啊,我沒看到他啊,我剛剛去上廁所了,聽到堅村忠彬出了事,便立馬趕過來了。”
“胡說!”
柯南吼道:
“你明明捅傷了堅村先生,還要殺死工藤優作!”
“小朋友,吃壞了肚子可以洗胃,說出去的話可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不能亂講啊...”
瞇著眼睛,湯瑪斯·辛多拉就像一只奸詐的猢猻,冷笑道:
“我根本沒有殺害他們的理由,就算有...你拿的出證據嗎?”
“恐怕你是聽了堅村忠彬的一面之詞才斷定我蓄意謀殺吧,很可惜,堅村忠彬在騙人。”
“從剛才開始,我一直呆在廁所里,哪兒也沒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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