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響頭,你們可不吃虧!”
上官初一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扶起來,語氣中帶著無限的回憶道:“當年,陳玉樓和鷓鴣哨那兩小子,把我挖出來的時候,我可沒有想到,還會有今天,胡八一,你可知道盜墓的四大門派?”
胡八一點了點頭道:“知道,摸金,發丘,搬山,卸嶺四大派。”
“對!”
上官初一拍了拍手,笑道:“雪莉的外公鷓鴣哨,首先是搬山魁首,最后拜在了塵門下,成為了摸金校尉,所以你們不要小看了雪莉,她可是集搬山和摸金兩門絕學的。”
胡八一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再看雪莉的時候,眼中帶著敬佩。
“至于你小子…”上官初一指了一下胡八一,笑道:“我見過你的爺爺胡國華,不知道你那十六字風水秘術,有沒有得到你爺爺的真傳?”
胡八一變的激動起來,他一直認為十六字風水秘術,是胡家的祖傳下來的,卻不想…還有外人知道?聽上官初一提到他爺爺的名字,他還以為上官初一是爺爺認識的晚輩,但是…
上官初一接下來的話,他聽了之后,就不太會說話了。
“其實十六字風水秘書…只是一個叫法罷了,它真正的名字,應該是《摸金決》,恩…半本!”
“天下真正的摸金符只有九個,當年因為意外,其中六個被毀掉了,可卻留下了三個,被一個人得到了,這個人…姓張,因為一人掛三符下墓,所以江湖人稱:張三鏈子,他收了四個徒弟,第一個,就是你爺爺的師父,陰陽眼孫國輔,也只有他,得到了這半本殘卷…”
“金算盤和鐵磨頭都死在了斗里,也只有了塵活了下來,可是卻為了雪莉的外公,也死在了黑水城,從此之后,摸金一脈…差點就絕了…”
這都是快百年的事情了,胡八一也好,雪莉也罷,還是第一次聽到,所以都很認真的聽著。
只有胖子…
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上官初一說自己的事情,最后他急了:“道爺,我呢?我…我也是摸金校尉來著!”
上官初一沖他溫和的一笑:“你…只是一個意外…”
胖子:⊙▽⊙
“你脖子上的摸金符是假的,所以你每次下墓,都會遇到點事兒,這一點,你心里沒譜嗎?”
胖子感覺自己的心口被扎了一刀又一刀…
就當他感覺自己的心快要碎了的時候,上官初一的話,讓他瞬間滿血:“別喪氣啊,雖然摸金符是假的,可是你的實力卻是達到了,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得到真正的摸金符的…”
金算盤死在了龍嶺迷窟,而這就是他們的第二站,上官初一現在說出來,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胖子開心壞了,對著上官初一抱拳道:“借您吉言!”
聊到這里,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上官初一指著桌上的飯菜道:“行了,這是給你們做的,多吃點吧,我先出去了,有我在,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自在…對了,送你們一句話吧…”
“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
上官初一走了,胖子松了口氣,然后看著雪莉道:“大美女,這位道爺…”
雪莉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的好,眼前這兩位…特別這個胖子,看起來可不怎么靠譜。
“剛剛道爺也說了,他是被我外國,還有陳玉樓挖出來的,那是一九二三年,根據外公的描述,這位…近百年了,相貌絲毫未變…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紀了…”
“我去!”胖子差點跳起來:“老…唔唔…”
胡八一手快,趕緊把他的嘴給捂住了!
有些事,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能說出來,因為一但說了,那肯定會被聽到,然后一通胖揍…
精絕古城近在眼前,這個關口,可不能再出意外了。
吃飽喝足,再美美的休息了一個晚上,胡八一就準備帶著考古人員下墓了,雖然只學了一半的十六字風水秘術,可是胡八一卻在很短的時間里,找到了一個入口。
上官初一一直在旁觀著,他發現…
王胖子的存在,并不是只能壞事,這小子的身上,還附加了那么一點幸運屬性,要是沒有他…
“道爺,您真的不跟我們一起下去嗎?”
雪莉其實也很猶豫,她來這里,其實對精絕古城的興趣并不大,外公的筆記本上,雖然說這里可能會有雮塵珠的消息,但是現在不用了啊,眼前這位…可是清楚的知道,雮塵珠在哪里!
雖然不明白這位道爺為什么不愿意說,可是雪莉并不著急,她感覺…這個精絕古城,像是他對自己等人的一次考試。
考的好,得到他的認同了,才會得到真正的線索…考不好…這位要走,沒人能攔的住!
可是考試哎,考官不跟著下去,合適嗎?
如果她問出來的話,上官初一一定會回答她:合適!
這確實是一場考試,只有及格和不及格,不及格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如果他們能活著從這墓里出來,那就算是及格了。
如果…他們能把考古人員都活著帶出來,那才是滿分,到那時,他會把雮塵珠的線索拿出來,并且幫助他們去取雮塵珠。
當然了,也是為了讓他們更有動力!
不中詛咒,他們永遠沒有動力…
上官初一坐在外面,順便幫所有人看護著補給,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湊到了他的身邊,神神秘秘的問道:“道長,你…知道精絕女王的傳說嗎?”
安力滿看著上官初一,表情嚴肅,可是上官初一卻笑了起來:“小子,在我這,還輪不到你裝神弄鬼,別說那個什么女王了,就算是她背后的蛇神出來,道爺我也給它按下去!”
蛇神!
聽到這兩個字后,安力滿的表情一下就定格了,然后什么都沒有說的回去了…
其實上官初一知道,這里…算是精絕古城的一個入口,但和精絕女王的墓地,卻差很遠很遠,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他…完全沒有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