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還是不放心,再次詢問道:“怎么可能,李遠大哥那功夫底蘊深厚,聽我哥說始終十分的順利,怎么可能會走火入魔。”
大夫不屑的白了海洋一眼,練武的人果然頭腦簡單,想起之前城里的事情,不免有些悲哀。
“我雖然不懂武功,但武功和醫術本身就有相通的地方,前段時間城里動蕩,聽說李大人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不少是平民,心魔入侵,也有可能的!”
海洋這才放心,眼見著就快到城邊了,俊俏的臉上露出殺機,看了看四周無人。
一掌直接拍到大夫的腦袋上,一下子就整個擊碎了。
從懷里掏出一小瓶藥,在大夫的破碎的地方倒了一些,那大夫的尸首轉瞬間化為血水。
迅速的回到城中,先去了醫館,此時夜已深,他悄然進到醫館,悄然的將所有人殺掉。
殺人就得防火,隨翻一盞油燈,火勢很快就蔓延起來。
大火將一切的罪惡燒盡,況且最近如此之亂,不會有任何人懷疑,而且海洋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隨后來到城里的一處民宅,按照約定對了一下暗號。
進去之后,立刻跪倒在地,“主上,屬下已經確定,李遠已經受傷,最少在七天之內無法復原。”
主上坐在上面,就是之前那個半面妖魔半面菩薩之人,他那雙眼睛里一點人的感情都沒有。
“那個藥下了嗎?”
海洋點點頭,“主上請放心,藥是我親手下的,也是親手喂給李遠吃的。”
“明天一早不要忘記去牢里辦事,觀察兩天后沒有問題按照計劃進行,今日,獎賞你侍寢!”
聽到這海洋無比的興奮,身體頓時炙熱起來。
不久后民宅深處傳來了靡靡之音。
第二天一早,海洋先去看望了一下李遠,再次親手熬藥給李遠喝,十分的感人。
隨后去了地牢,趁人不注意將丸藥扔進三人嘴里,順便鐐銬上點了幾下。
沒人知道這三人身上的鐐銬已經被暗中破壞了,雖然一般人還是打不開,但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和豆腐沒有太多的區別。
李遠的傷勢還是沒有任何好轉,不過已經可以輕輕的動彈幾下,海洋看到這知道計劃必須進行了。
為什么壞人總是習慣在夜里出沒,難道真的月色能夠讓壞人心安,好人膽寒。
還是月色可以遮蓋住無邊的罪惡以及丑陋的人心。
海洋做事還是十分的心細,為了防止任何意外,今夜地牢的輪守全都換成了他的人。
他親自去地牢,將鐐銬打開,之前的舉動只是防止意外出現。
計劃其實沒有多么復雜,殺李遠,千騎司一時半會根本回不來,這樣就好應付了。
而千騎司的成員會有大佬前去應對的。
沒有人會說自己的計劃是萬無一失的,但在海洋心中自己已經做的盡可能完美。
未來的水軍統領只能是自己,而且想到前幾夜那美妙的享受,再次讓他熱血澎湃。
孟姐和惡鬼面具,以及菩薩面具這三人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上次要不是有天階大佬海龍的存在,他們還真的不怕李遠。
海龍是逆轉天階,那個戰斗力實在是有些恐怖,好在他和蘇志不是去京都行刺連先生了嗎。
整個崖州就只剩李遠了,就算李遠不受傷也有八九成的把握擊殺他,何況偏偏這個時候他還受傷了。
這個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怨你李遠命苦。
李遠的住處在千騎司的營地邊上,可現在所有的千騎司成員都調去海岸線了,服侍李遠的正是海洋的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么完美,四人心花怒放。
到了門口,海洋拿起燈籠比劃了幾下,侍衛出來了。
“李遠怎么樣?”
孟姐急切的問道。
侍衛看了看三人,目光還是盯著海洋,他知道自己是誰的手下。
海洋很欣慰,還是自己人靠譜,點頭讓他回答。
“今天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勉強能坐一會了,但每次起身都是一身的冷汗,剛才看上去很累,早歇息了。”
“好!”孟姐的眼睛發亮,這些年她一直在大周行商,在哪也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要不是自己的信念堅定,在審訊中就堅持不下去了。
現在終于可以報仇了,她一定要將李遠碎尸萬段,這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四人進入了李遠的院子,現在也不用掩飾了,倒是很自然的就走進去。
黑暗中一支利箭悄無聲息的出現,沒有任何的聲音,甚至連風都沒有。
黑色的弓箭在夜空里根本看不見,它悄然出現在菩薩面具的胸前,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砰!”
一聲巨響,利箭鉆入菩薩面具的眉心之處,突然發生了爆炸。
菩薩面具的頭顱整個被炸裂,旁邊的人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速撤,有埋伏!”
孟姐的反應很快,迅速的想要逃走。
而海洋卻傻眼了,剛想轉身逃走,“咻咻咻咻”
四支利箭從房內射出,直接射穿他的四肢,狠狠的將他釘在地上。
海洋絕望了,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遠走出房門,卻是安然無恙。
黑刀放在手心處,走到海洋的身邊,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眼神中充滿了憐憫,“知道為什么不殺你嗎,我在等你哥回來,是殺是放,你哥說的算。”
海洋徹底死心了,他只有一個念頭,迅速的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可以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絕對不愿意面對自己的哥哥。
李遠站在院里,喊了一嗓子,“二貨,別玩了,海龍那邊還很危險呢。”
仔細的看一看,已經有人攔住了孟姐和惡鬼面具的正是蘇志。
他的劍法明顯更上了一層樓,行云流水一般,完全沒有了招式的阻礙,信手拈來。
如果可以形容這劍法,最恰當的一個字就是快,快如閃電。
李遠不知道,當年和空間聊天時說起劍法,一號開玩笑的說了兩個概念,第一個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第二個就是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無招勝有招。
當然空間在開玩笑,李遠也當玩笑一樣和蘇志說過。
蘇志卻用了心,他一直在壓制自己突破,要不然他現在應該已經時天階了,他在用地階磨煉自己的劍法。
而李遠說的第一個概念他已經練得差不多了,為了這個快,他受了多少苦,沒人知道,也沒人能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