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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崖州戰役 4

  好家伙,李遠登上海閣的最高峰,底下密密麻麻的軍艦,根本數不過來,魯國人像瘋了一般的沖擊。

  也不管了,拿出背后的弓箭,直接拉弓上弦,其實也不需要瞄準,可李遠還是仔細觀察著。

  他不知道海閣一共有多少箭枝的儲備,萬一射沒了那不就麻煩。

  這樣即不耽誤時間,效率更高。

  一箭雙雕對于李遠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在他看來還需要用眼睛觀察一下,但旁邊的人就有點嚇呆了。

  每一箭的速度都無法計算,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這位狂刀已經射出七八箭。

  這還不算夸張的,每一箭射出以后最少帶走兩名大魯士兵的生命,三個也是常有的事情,這只取決于對方的角度了。

  送箭的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即使這樣也有點跟不上了,李遠沒感覺到什么,這三小伙倒是累的氣喘吁吁的。

  這廝很猛啊,一個地階的弓箭手在戰場上發揮的實力最起碼可以高出他的品階一到二品。

  這時路無涯感覺到一絲困意,搖搖腦袋,坐在地上,以前那么喜愛干凈的他也什么都顧不得了。

  當坐在地上的那一刻,鼾聲馬上想起來,旁邊的衛兵趕緊找出一個棉襖給他蓋上,免得他著涼。

  李遠像個永遠不會停止的機器一樣,手中的弓箭一直沒有停下,射空了無數的箭囊,累倒了十多個給他搬箭囊的衛兵。

  射死了大概幾百人吧,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有空給他計算,自己更是懶得計算。

  旁邊的人可有點目瞪口呆,這是人嗎?最近江湖人來的也不少,可沒有幾個有這功夫的。

  次次一箭雙雕,每只箭都帶走最少一條人命。

  李遠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戰略素養,可畢竟在燕然關打了一年的仗,局勢什么的倒也分辨能夠分辨出來。

  那邊出現危機,李遠目光一掃,也不用別人求救,直接奔過去,遠一點的用弓箭射,近一點的黑刀出鞘,一刀兩斷。

  沒有一個大魯士兵能夠在李遠的刀下逃命。

  超強的耐力,精鑄的射術,狠毒的刀法,讓他在戰場上成了催命的使者。

  就連海龍過來參戰也嚇了一跳。

  要說一對一,李遠絕對不是海龍的對手,功力相差的太遠,可如果放在戰場上,就真的不好說了。

  看的海龍是眉飛色舞,“牛啊,漂亮!干的好!”

  將李遠放在戰場上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殺戮機器。

  別的江湖人還真的差遠了,一般的武者殺了幾個之后,心中自然會產生厭煩感,要說在江湖上打打殺殺倒也正常,只不過誰見過這樣的場景。

  人命在這里是最不值錢的,斷肢殘骸隨處可見,稍不注意就會命喪當場。

  李遠恰恰相反,他在戰場上從來不會手軟,不管你是婦孺還是兒童,只要你站在我的對面,就是我的敵人。

  既然是敵人,必定是你死我活,此刻更不會產生一絲的憐憫。

  是人都會累,李遠到了后來更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魯國戰士尸骸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卷入海里,倒是喂飽了無數的海魚。

  李遠目光如炬,清晰的看到海面上出現了無數的三角翅,海鯊們成群結隊的來到這里,即使你沒有受傷,從峭壁上跌落海底,也是喪命的結局。

  海面上偶爾會泛出一股紅色,漸漸的的擴散開來,顏色慢慢的變淺,直到再次恢復成原來的海藍色海水。

  明年就算是漁民們能夠出海打漁,崖州的海產品估計也是賣不動了吧,這里的魚蝦肚子里估計吃人肉都吃飽了。

  魯國人退卻了,不是因為李遠的射術精準,瘋狂殺戮,也不是江湖人的奮死搏殺,更不是戰士們的拼命,而是天色已晚。

  黑夜的到來讓攀登的魯國軍隊沒法找到任何一個落腳點,所有只有休息。

  李遠也累的夠嗆,等到發現對方真的退走了之后,直接坐在石頭上面大喊:“日,沒個眼力價,不知道給爺搞點好酒啊,沒看到爺累死了!”

  要是白天李遠剛來的時候這么喊,肯定會遭到白眼,現在大家卻都另眼相看。

  海龍笑著小跑過來,懷里端著一壇好酒,“狂刀,牛比,不服不行,怪不得地府都拿你沒辦法呢,來,這是我珍藏的好酒,條件有限啊,先將就著,大帳里燉著肉呢,先喝兩口暖暖身子!”

  不愧為威震大周海域的海龍啊,看到來了這么一個悍將,能夠如此委曲自己,成大事的人都不簡單。

  李遠接過酒壇,咕咚咕咚幾口就把這壇子烈酒喝下去一半,不由的贊嘆,“好酒!”

  隨手招過給他遞箭囊的小兄弟,將剩下的酒扔給他們,“趕緊喝點,也尼瑪不行啊,爺都沒喊累!”

  士兵們也看出來了,這位爺就是說話難聽,人是不錯,這等好酒一般的士兵哪有資格喝啊,連忙道謝。

  李遠也沒有客氣,打了這么久也確實是餓了就跟隨海龍進了大帳內。

  雖然說對所有武者一視同仁,可還是看得出高低之分,能進大帳的最低都是人階三品以上的高手,就這滿打滿算的也就四五十人。

  李遠一進屋,直接找了個最舒服的地方坐下,旁邊的人趕緊端起盤子走了。

  心里想著這孫子可不是好人啊,早就聽聞狂刀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主,還是離他遠點吧。

  再說了,今天戰場上得表現可是有目共睹,射箭時倒是沒怎么主意,可累癱了幾個士兵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就說這體力也實在是有點夸張。

  更別說拿刀砍人了,魯國人在狂刀的手底下就如同切瓜一樣,一刀一個,這主就算是腸子肚子腦漿子流在身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叫什么狂刀,叫屠夫得了。

  人家別的屠夫是殺豬宰羊,他就是殺人。

  還是離得遠一點好啊。

  屋子里香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不太好聞,李遠倒是很習慣。

  香味是那幾口大鍋,里面不知道燉的是什么,香味撲鼻,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鼻子。

  臭味就別說了,汗臭,腳臭,大家也都沒來得及梳洗,味道能好聞才乖呢。

  李遠也是餓了,直接拿起放在身前的一個大盆,直接走到大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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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一箭破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