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第一場戰斗還是比較重要的,戰五十四,你上吧,所有戰奴之中,只有你年紀還沒有超過二十歲,注意等下給人家點面子,別那么快把人家擊敗了。”
“是!宗主大人!”
說著,戰五十四一把跳上擂臺,道:“誰敢和我一戰!”
象甲宗的準備出場的弟子,正打算上場的,但是看到擂臺上突然出現一個三米莽漢,頓時愣住了。
呼延震更是直接說到:“白宗主,你確定,這個人不到二十歲嗎?”
聽到呼延震的話,白塵點點頭,道:“當然了,呼延宗主,難不成我還會框你不成。你大可找人摸骨,看看他的年齡是不是二十歲以下。”
聽到白塵的話,呼延震猶豫了起來。畢竟,要是他真的找人去摸骨了的話,豈不是顯得他很小家子氣,不過這畢竟關系到了宗門排位戰的結果,慎重起見,象甲宗的陣營之中,還是有個老者來到了擂臺上。
“把你的手給我。”老者開口說到。
戰五十四聽到后,老老實實的把手伸了出來,贏就要讓他們贏得心服口服。
不過戰五十四還是有些生氣,畢竟,象甲宗的這個舉動,就代表著不相信白塵,他作為白塵的人,等下自然要好好的出口惡氣。
幾分鐘后,那個老者朝著呼延震點了點頭,看到這一幕,呼延震說到。
“呼延怒,這場你上,務必要打敗那小子。”
“是!宗主大人!”
說著,一個身材魁梧,但是面龐還有些稚嫩的壯漢一把跳到臺上。
“我乃呼延怒!四十二級防御系戰魂宗。武魂鉆石猛犸!”
“戰五十四!五十八級強攻系戰魂師!武魂!英靈鐵鎧!”
雙方等級一報,呼延怒就愣住了。
同時,除了圣狼宗之外的其他宗門,也紛紛震驚。不到二十歲,等級就達到了五十八級,圣狼宗居然有這樣的人才。
有一個白塵就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圣狼宗的年輕一輩,也如此了得,無形之中,圣狼宗在眾人心中的地位拔高了許多。
如果說圣狼宗的中層和高層也有這等人才的話,現在的圣狼宗,恐怕實力已經堪比上三宗了。
戰五十四看著呼延怒一臉懵逼的樣子,道:“準備好沒。”
呼延怒:“好,好了。”
說完,呼延怒立刻反應過來,雙方瞬間武魂附體。
呼延怒的魂環配置就是兩黃兩紫的正常搭配,但是呼延怒,卻是一黃兩紫兩黑。
看到這個魂環配置,現場最驚訝的人,是唐三,他的第四魂環就是萬年魂環,沒有人比他更懂那種越級吸收魂環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而眼前的這個戰五十四,居然第二魂環就是紫色,簡直可怕。
而且,看白塵的眼神,這個戰五十四,在他的手下,似乎并不算什么重要人物,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個普通弟子一樣。
突然,一股無力感從唐三身上傳來,原本,他還將白塵當做是自己的對手,但是現在看來,白塵手上隨便一個戰五十四,自己可能就打不過。巨大的落差感讓他感覺有些恍惚。
而且不單單如此,戰五十四的武魂,和武魂殿的六翼天使一樣,居然是人型武魂。
要知道,人型武魂,可是人類最擅長戰斗的姿態,起步就比起獸武魂和器武魂強三分,唐三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而臺上的雙方,現在已經交戰在一起了。
呼延怒:“第四魂技!猛犸狂怒!”
說完,呼延怒發出一聲驚天怒吼,全身發紅,如同一頭怒獸一般。
然而在呼延怒沖到戰五十四面前的瞬間,戰五十四沒用任何魂技,只是舉手拍了一巴掌。
“啪!”
即便是沒有使用任何魂技,戰五十四,雙方的差距也不是一個第四魂技就能夠彌補的。
一巴掌,呼延怒就被戰五十四打的頭腦恍惚,精神渙散。
戰五十四:“呵呵,什么猛犸狂怒,無能狂怒還差不多。”
呼延怒還沒清醒過來,戰五十四就一腳踹在了呼延怒的胸口。
頓時,呼延怒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整個人飛出場外。
看到這一幕,裁判也是宣布道。
“圣狼宗戰五十四勝!”
宣布完結果之后,不知道為什么,眾人心中總感覺,這場排位戰似乎結果已經定下來了。
呼延震也是對著身邊的白塵咬牙切齒的說到:“白宗主,恭喜,貴宗有如此人才!如果沒有這次宗門排位戰的話,將來崛起是必然之事!”
聽到呼延震的口氣,白塵笑了,這也嫉妒的太明顯了吧,不過這口氣,怎么好像他們圣狼宗一定會輸一樣。
白塵:“呼延宗主言過了,戰五十四還年輕,他在我們宗門當中,只能算是天賦中等罷了,在他們兄弟當中,他也是最弱的那一個,這一戰剛好讓他試試手罷了。”
呼延震:“白塵宗主什么意思?最弱的一個。”
白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說著,白塵身邊的戰一到戰十三,紛紛站了出來。十三個三米高的小巨人同時出現,氣勢非凡。
一時間,呼延震都懵了。像戰五十四這么猛的,居然還有十三個嗎!
不對,他叫戰五十四,向他這么猛的,不會還有五十三個吧。
想到這里,呼延震突然開始懷疑起來,難不成這次真的會輸給白塵他們。
但是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就算是青年一輩不行,他們的高層,也絕對不會輸給白塵他們。
他象甲宗,包括他在內,足足四位魂斗羅,呼延震就不相信,如此戰力。難道還打不過圣狼宗,圣狼宗總不可能高層也這么夸張吧。
但是他看了一眼白塵神態自若的樣子,突然又沒有那么有把握了。
白塵注意到呼延震的神色。:“呼延宗主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圣狼宗的弟子,這一次,貴宗怕是要歸入我宗足下了。”
聽到白塵的話,呼延震一句話也沒說。畢竟,他們宗門剛剛才輸了一場,現在說什么都像是在狡辯。
只能冷哼一聲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