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緊急制動的時候,他是因為緊張,不自覺地雙腿用力,緊接著就是身體有一股酥麻感,就好像被電流擊中一樣。
然后就感覺整個人被什么東西吸住了,而他本人那時候是處于傾斜狀態的,所以全身上下都有一種被吸住的感覺。
直到列車停穩,他放松了下來,才算是解除了那種狀態,整個人才站直了身體。
也就是說,在那一瞬間,由于某種未知作用力,我的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磁極;
車體本身就是金屬,軌道也是金屬,然后就被吸住了?
不對,能相吸的不僅有磁鐵,還有靜電引力等作用;
高昂畢竟只是一名法學專業的畢業生,他能想到的也就這么兩種吸引力而已。
所以目前存在兩種假設:
1、我的身體在那個時候變成了一塊磁鐵;
2、我的身體在那個時候產生了靜電,形成了磁場,類似于電磁。
在高昂的認知當中,磁鐵和電磁還是有一定差別的。
最簡單的解釋就是,磁鐵只能吸引金屬鐵,而電磁就不同了。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毛衣上會沾浮一些頭發雜物等,這就是最常見的電磁作用。
其實高昂的這種假設是有點錯誤的,因為磁鐵的作用力是包含在電磁之內的。
我們所見到的所有作用力,除了重力以外,都是因為電磁力而造成的。
推或拉一物體的力,可以解釋為身體的分子和物體分子的分子間作用力,所有的化學現象也都是由電磁力而來。
既然有了自己的推斷,高昂就開始著手做實驗來驗證自己的假設。
東國的義務教育教會了他一個基本的邏輯: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
現在他發現自己會在某種情況下產生一種吸引力,經過他自己的分析之后,提出了兩種假設。
接下來他就要驗證這些假設,看看能不能為自己所用,或者開發出來一些新的方向。
首先,假設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磁鐵。
實驗對象就是自己的雙手,作用力的對象就是一個鐵質的挖耳勺。
高昂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再次重現地鐵里的那個場景,只能嘗試著集中注意力,同時調動自己情緒,把自己幻想成身處當時的場景之中。
急剎、刺耳的剎車聲、緊張、刺激…
各種外界刺激和情緒刺激,紛紛涌入自己的腦海中。
同時在心里默念:雙手給我變!
奇特的感覺來臨了,這次沒有當初那樣,全身發生酥麻,僅僅是雙手表皮有那么一丁點的酥麻感。
緊接著,放在電腦桌上的挖耳勺,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影響下,稍微動了那么一下。
可能是吸引力不夠,挖耳勺并沒有直接被吸起來。
高昂雙眼緊盯挖耳勺,同時雙手開始變換各種姿勢,一會抓一會擠的。
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有很多小蜘蛛在手上爬一樣。
終于,在雙手的吸引力達到一個未知數值的時候,挖耳勺終于飛了起來。
由于高昂是逐步增強的吸引力,所以挖耳勺并沒有“嗖”的一聲,直接沾附在他的手上。
而是晃晃悠悠、悠哉悠哉地猶如一片羽毛,緩緩地漂浮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高昂沒有覺得費多大力氣,也沒有之前第一次遴選卡池時“腎虛”的表現。
“看來最近的光合作用,積累了不少能量嘛。”
對于這個情況,高昂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
想要吸起這個挖耳勺,肯定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能量守恒定律,這是不可能被打破的。
接下來他又是用臉,又是用腿,把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試了一個遍,都能把挖耳勺吸起來。
類光合作用產生的能量物質,經過一定的轉化,使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能變成磁鐵;
但是這個過程是可逆的,可能是改變了皮膚或者骨骼或者其他細胞分子的排列結構;
當這股能量停止供應之后,那些改變了排列規則的分子又重新變回之前的序列。
高昂也觀察過產生吸引力之時的身體部位,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外觀變化。
還是土黃色的皮膚,和沒有變化之前一模一樣,就連手掌上邊的紋路都沒啥變化。
“我這是又變成了萬磁王?”
也不對,電影里萬磁王的能力是針對外部金屬,而他的能力是改變自身,兩者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至于說隨著這項能力的壯大,以后會不會影響到外部金屬,那就不得而知了。
發現了這個新的能力之后,高昂樂此不疲地練習了很久,直到深夜接近十二點,才算是基本掌握了流暢激發和收回磁極效應的能力。
直到這個時候,高昂還是認為,他獲得的這項能力,只是把自己變成一個臨時磁鐵而已。
他也嘗試過去吸引一些其他金屬,比如黃金。
實驗對象是一塊兒從金鑲玉上砸下來的黃金,大小比挖耳勺差得遠。
用同樣的力道根本無法把這一小塊兒黃金吸起來,所以他才做出了以上的判定。
“呼。”
緩緩吐了一口氣,高昂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再看了一眼在陽臺上無聊舔毛的小花,順手關了電腦,進了洗浴間。
剛才杜一冰給他發了消息,明天上午的高鐵,目的地西江省,目標是漢威新材高科技公司。
這是他們第一個進行股權轉讓的公司,原因也很簡單。
七月份剛試行創業板注冊制,符合要求的公司都可以快速上市。
漢威新材是這批名單里排名最靠前的,基本工作都已經梳理完畢。
如果不是夏薇薇急著搞什么股權轉讓,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一個月就能在創業板上他們公司的股票代碼了。
這家公司也是之前杜一冰說的,需要對他身份進行政審的一家公司。
位于西江省,那里是老革命根據地,再加上得天獨厚的稀土資源,這家公司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軍工背景的。
搞一個政審流程,也算是合情合理。
翌日一大早,安置好小花,收拾好行李,高昂就打了個車直奔高鐵站。
同行的除了杜一冰,還有其他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應該是打雜的,女的估計是她的助理之類的。
“衣服什么的都帶夠了吧,我們這次可能要在外邊晃蕩一段時間了,半個月內估計都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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