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惠子在洗澡。
楚小凡披著浴巾在床上,一邊用電吹風吹頭發,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這里的景致不錯。
民宿的外面是一個面積非常大的湖泊。雖然沒有陽光,但視野還不錯。洗完澡以后,身體總是有些燙燙的。
酒店的浴室內,是玻璃。
惠子洗身體的朦朧畫面眼睜睜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說沒感覺是假的,他怎么感覺惠子帶著自己來這種地方別有所圖呢。
楚小凡打開電視,里面正放著《大秦賦》,是嫪毐假裝凈身進入后宮以后,年輕貌美的趙太后每日跟嫪毐僭越親近的情節。
這讓他忽然就想到《冰與火之歌》里,王國的夫人跟自己孿生親弟弟,去北境之地探查時,在一座閣樓上看著遠處的風景媾和的場景。
雖然,下一刻,小男主貪玩爬上了閣樓墻上被看到,直接就被媾和的男人推了下去,但這種情節,還是一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專注和期待感,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
此間的楚小凡,性格已然靜悄悄的發生了一些變化,首先是人性的問題,自從系統強行讓自己關閉以后,確實,自己想什么就會做什么,很少會猶豫。但有時候還是會產生一些糾結。
比如說,他跟惠子小姐的關系。
是朋友嗎?
比朋友還親近嗎?
你喜不喜歡她?
很難說不喜歡,但知道她是渣女。
你不去放棄的原因是?
第一,有報復的因素;第二,她確實很好看,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楚小凡最終對她的定義就是朋友一個,他必須在心里有所定義,否則,是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的。
此時浴室的水停了下來。
隱約可以看到惠子在擦拭自己的身子,楚小凡的頭,慢慢轉向電視上。自古后宮亂國,特別是死的比較早的帝王,那貌美的后宮佳麗,一生可真是難熬。
總不可能一直單身著。
“啊,好舒服。洗完澡,果然身體輕松了很多。”
惠子聲音淡淡的。
她往臉上抹了一點補水,然后包著頭和包著身體走了過來。
“怎么,你不想我嗎?”
“現在外面的門關著,我剛鎖掉,現在我也不想兜彎子了,我準備好奉獻自己的一切。”
她低著頭,把肩上的浴巾松開。
掉在地上。
楚小凡怔了怔。
“可能現在我沒有廉恥,又或者有你可能所認為的。現在,你可以享受我,也可以選擇離開。”
惠子臉微紅的斜低著頭。
是冬天沒錯,屋子里雖然開著空調,但還是有點冷。
楚小凡說:“我是人,我還沒有到對人性的本能變得無動于衷的時候,我找不到你這樣做的理由,如果沒有理由的話,那只能說明,你有目的。”
楚小凡喝了一口水,然后從地上撿起浴巾,幫惠子披上。
她今天這樣的舉動,實在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她這么做為了什么呢。
楚小凡始終相信,兩個人在一起,如果不是互相彼此愛戀的需要,那么,是達不到自己所追求的浪漫的。
這終究是有些突然。
“你,不喜歡我嗎。”
惠子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委屈。
“我,是被嫌棄了嗎?”
“被楚小凡,被面前的這個男生。”
惠子有些難以自洽。
“好,我告訴你,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我們有了一夜,后來的每個夜晚時我常常會想到你,想著你跟我在一起的甜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惠子邁著腿,坐到了楚小凡的身前。
她的一條腿剛洗完澡,光滑的露在外面,渾身散發著香氣。
惠子的雙手搭在楚小凡肩上,一雙美目動情的說:“小凡,我要。”
說完,她就把楚小凡給推倒在床上。
“你干嗎?”
“噓——別說話。”
惠子纖細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她的指甲剛剛做過,是像鑲嵌著寶石一樣名媛手指甲,她的皮膚本來就白皙,加上自己剛剛洗完澡,出浴的美人莫過于如此了。
惠子將楚小凡貼在了身上。
“你把我推開啊,推開啊。”
“我就不信你不想我,我想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在想我。”
“我剛剛歷經了劫難,不過,總算是過去了,小凡,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哪里好,但是,當我從另一座城市回來得知你也回來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你別說話。”
“讓我主動一回。”
楚小凡被放在下面。
他還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受。
整個人在床上,身體上有另外一個自己賞心悅目的人,這樣對待著自己。
是不甘心嗎?她想得到自己。
楚小凡想著,跟惠子的關系,從一開始她的演戲,到后來做出的一系列舉動,到最后楚小凡刪除了她的微信,后來,她又開始纏著自己。
自己找不到理由,真的找不到理由。
他雖然知道惠子對自己挺好的,但對方喜不喜歡自己,是個人都能感應到的。
楚小凡相信,任何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有感應的,如果對方愛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此刻,楚小凡頂多就是一個被人拿來想念的工具而已。
惠子小姐,不講武德。
“說吧,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楚小凡冷靜著。
如若是對方只是單純的想跟自己發生關系,只是人性的本能,產生生命大和諧,那也沒關系,就當泄泄火了。
但如果是對方有目的,那么,想必也很清楚,就是在你最燥熱的時候停下,逼迫讓你答應她的事。
美女這種事,如果一旦被所控制,那么,這是最危險的時候。
楚小凡看得很清楚,因此,他也有了計策,如果她的目的是讓自己欲罷不能,那么她是打錯算盤了,以楚小凡現在的計謀,別人要是想害他,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一個轉身,楚小凡直接把惠子從床上翻過來。
手指勾著她的下巴,低頭說道:“你想做什么,可以直接說,何必使這等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