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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渠良也知道,他不能離開太久,收拾了一下現場,用腿一踢就揚起了一層薄土,將靈藥掩蓋。

  隨后拍了拍衣服,又大步有了回去。

  有弟子奇怪的問道:“良師弟?你偷吃?”

  渠良嘴角抽搐:“嗯…不行嗎?”

  “嗨,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比試,你若餓了在這吃也沒人敢跟你搶的。”

  玄靈道人冷哼一聲:“閉嘴,都給我睡覺去,養精蓄銳準備明天比試,都給我小心一點,如果一個不好,這試煉大會可是很輕易就會死人的。”

  “是,弟子明白。”

  渠良也點了點頭。

  他們現在的位置都是外城區,貼著高大的城墻休息。

  渠良也不太明白,為何試煉大會會以受災的平民為評判標準。

  這理論上看,確實是一場營救的比拼,可明明是營救,卻不是合伙救,而是分開救。

  渠良只能隱約感覺到,似乎制定背后規則的人,并不是很在意這幫平民的生死。

  依靠著城墻閉目養神,他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魔道、魔物在外面為何還不離開?

  這城池當中到底有什么吸引他們的存在?

  想著想著,渠良陷入了沉睡當中。

  與此同時,一處圓形祭壇之上,十二個道士打扮的老者,分別站在祭壇上的一處。

  其中一人身穿紅色長袍,將面容遮擋。

  開口道:“昊天宗、青云宗、萬山宗、三大宗門,如今只來了昊天和青云,萬山現下被圍困來不了,這一屆的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各位,依據規矩,先砍自己一刀,判定是否是魔道中人吧。”

  說完,拿起一把匕首,對著肺部就是一下。

  匕首拿出,鮮血直流,眾人點了點頭。

  紅袍老者隨后掏出一枚靈丹服下,血液這才止住。

  隨口道:“下一個。”

  撲哧!

  撲哧!

  人人都是一匕首,雖說傷口不深,卻也觸目驚心。

  直到所有人全都走完一遍。

  紅袍老者這才繼續道:“好了,上三宗的魔道測試已經結束,現在宣布安全了,各位,宗門試煉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了吧。”

  “是!”

  “嗯,現在公布近期的情報,以防試煉時發生不測。”

  “各大絕地被圍攻,其中三處被毀,魔物的尸體們被運到了玄靈門外的礦山附近。”

  有人點了點頭:“看樣子應該是針對玄靈門吧,不然為何如此?”

  “有道理,不過玄靈門哪里值得被這么大動干戈?畢竟實力不強,全靠那幫客卿而已。”

  紅袍老者點了點頭:“原因不明,但想必與勢力有關,此其一。”

  “另外,魔道攻山,同樣發生在玄靈門,魔道有一魔,趁著玄靈道人閉關不出之際,之身攻打了過去,此其二。”

  此話音一落,頓時驚呼一片。

  “又是玄靈門?”

  “是啊,魔道到底要干嘛?要從弱小的宗門開始滅嗎?是這個意思嗎?”

  “不清楚,但是總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一個魔攻打一個宗門,感覺有些兒戲。”

  “嗯,是啊。”

  紅袍老者不置可否,繼續道:“玄靈門有著一個細作,傳出了一條線索,玄靈門有一個弟子,道號良兒,身上有著一個可以定點傳送和瞬移的法器。”

  此言一出,祭壇上人人都站不穩了,法器?

  定點傳送…還是瞬移?

  這也太夸張了吧。

  紅袍老者淡淡開口道:“這個良兒,我猜測就是渠良了吧,那個惡少,還有,紀王、楚王、晉王等三個藩王遇險。。”

  有人驚呼:“是靖王…”

  頓時相應一片:“沒錯,如果渠良在玄靈門,那就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靖王要殺渠良,是為了報仇,并且渠良他的身份很高,這是一場王權的爭奪。”

  所有老道同時點頭,沒錯了,靖王肯定是背后的那個人。

  “玄武宗和玄靈門兩個宗門恰好排到了一起,看來這應該不是巧合了吧。”

  “可是,還有疑點,若是他,那他豈不是和魔道合作了?”

  紅袍老者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既然大家意見相同,難那么就測試一次吧,把此事報給陛下,讓陛下將靖王帶去神殿查一下。”

  “是!”

  又有人問道:“那個渠良呢,萬一靖王不是,怎么辦?”

  紅袍老者想了想:“如果靖王不是的話,自然是有人想要嫁禍給他,那渠良就是最可疑的,到時候查查他。”

  “是,遵命。”

  紅袍老者點了點頭:“好啦,都通過這個祭壇,到自己該去的位置,記住自己的使命,為的是大齊的未來,明白嗎?”

  “弟子明白。”

  說完后,十一道金光燦爛,瞬間消失在祭壇之中。

  紅袍老者想了想,又嘆了口氣。

  “渠良、靖王,今年真是不消停啊,惡少對絕情王子,倒也有趣。”

  說吧,消失在原處。

  第二日清晨,公雞的打鳴聲被魔物的嘶吼聲完全覆蓋住。

  眾弟子幽幽醒轉過來,這一夜遭罪啊。

  從來沒有這么難熬的一夜。

  不是良師弟半夜偷吃,就是無休止的魔物吼叫,幾乎讓他們煩不勝煩。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當眾多被武堂準入的少年少女重新回到大門處時,很多提前來的人都驚訝地看到屈良早就站在了那里。

  有人驚呼道:“我離開的時候他就站在這里了,難道一白天都沒有走嗎?”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嗤之以鼻,十幾歲的人,哪里能受得了這種無聊事。

  場內慢慢變得安安靜靜起來,沒人愿意在這個時候惹事。

  誰知道會不會在這門外來一個第二輪考核,只有正式進入講武堂之中,才算是真正能讓人放下心來。

  當落日映滿紅霞,紅色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臉上,講武堂的大門才再次張開。

  兩名背后別劍的男子從大門肩并肩走了出來,他們同樣身穿白袍,俱是書生的模樣。

渠良奇怪起來,玄武宗似乎十分  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

大熊貓文學    我也不想當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