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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算計一道

  靖王眼睛瞇成一條危險的細線。

  分開找?

  是了,玄武宗弟子本身就有一些反對派是用來送死的。

  沒有出去的弟子那都是他的人,知曉從渠良那里得到的情報。

  一路尾隨玄靈門的人自然就是為了殺了他們,搶奪平民罷了。

  自然不會去尋找第五條出口,而是全部跟上玄靈門的人,最后再干掉他們。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事情。

  可想不到,從一開始,這小子就發現了他,并且最后算計了一道。

  若是北門被那個大師兄給解決了,那么西門和這里的平民數必然不夠。

  先把人送回去,還要再去北門攔截才行。

  本想留著渠良抵消掉他身上的諸多嫌疑,全部嫁禍給他頭上。

  想不到竟然出岔子了。

  心中立即傳音給魔尊劍鋒。

  “魔尊,我這里有一人,他很危險,等會幫我殺了,他穿著黑色蟒袍,特點是人長的…長得…很…白凈,此人不除,大業不成。”

  他本想說他很帥,可這種夸他的話又實在說不出口。

  劍鋒那頭等的不耐煩,冷冷回答:“知道了。”

  靖王松了口氣,他答應了,這渠良這一次必死。

  當然,試煉當中,渠良絕對不能死在他手上,不然這個時候,烈陽公的怒火他無法承受。

  心情這才順暢了一些,不然總有種被他擺弄的感覺。

  又回頭對著渠良道:“作為一個之前就認識你的人,本王都快認不出來了,你這個惡少比我想象的還要危險,不過最后的最后還是我會贏,而你也會死掉,好自為之吧。”

  說完轉身就走,再不停留。

  渠良凝視著他離去,眉頭緊皺。

  什么意思?

  這就不打了?

  渠良還擺著戰斗姿態就結束了?

  “喂,干嘛急著回去啊?”

  靖王哼了一聲:“你肯定是正在算計我,我在這里越久,形勢越不利,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渠良哈哈大笑。

  “原來是怕大師兄回去的太快,你就輸了吧,那你不想殺我了嗎?”

  “想,沒空。”

  說完對著玄武宗的弟子命令道:“把平民送回去。”

  “是。”

  玄武宗的弟子全都防備著玄靈門的人,倒著后退了幾步,這才跟了上去,并且將大部分的平民帶了出去。

  天色昏暗,一會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三個玄靈門弟子面面相覷之后,頓時蹲坐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我們…我們沒死,沒死…哈哈哈。”

  “良師弟,我們一起去找那云梯逃生啊。”

  “死里逃生的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每一次呼吸都是清涼舒爽,身子都有些發抖。”

  渠良呲牙,他們竟還在想著逃出去。

  “算了吧,就算真有云梯,逃出去了也是個死,你們為什么不想想,不久前就有人闖出去了,可到現在怎么也過了一陣子了吧,為何魔物沒有進來?那些人那么抗吃嗎?”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不理解。

  渠良也沒空多解釋,開口道:“你們若想要活下去,帶著這些百姓趕緊去城中心,只要到了那里我保你們比這里安全,把你們帶出來的人再帶回去,這就是這場試煉的宗旨,若還在這城墻附近,再過一陣可就是必死的。”

  “為什么啊?”

  渠良凝視著他們道:“玄武宗的人已經明白這一點了,所以他們才回去了,我沒空解釋太久,你們一定也要回去,我先走了。”

  “唉,良師弟等一下啊,我們一起回去可好。”

  “對啊對啊,一起走啊。”

  渠良說完也不理這三人,轉身后,直接用出全力朝著西門方向跑去。

  他的速度極快,變成了一道黑色幻影,瞬間消失在三名同伴身前。

  留下目瞪口呆的三個人,張著大嘴。

  “良師弟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嗯,太可怕了,這可比前一陣子擂臺賽的時候快的太多了。”

  “這是良師弟嗎?”

  渠良根本沒考慮那些,也不管會不會被外面監視的皇帝陛下發現,他現在需要去趕時間。

  并且還要繞過靖王他們。

  主要是不能讓敵人贏。

  另一邊的泓武皇帝已經急了。

  “快,調整方向,我要看到渠良的畫面。”

  旁邊的道士們連忙手忙腳亂的調轉方向,剛剛看到一道人影,就立即消失不見。

  隨后水幕再次調整畫面。

  卻總是跟不上。

  泓武皇帝臉色不好:“再快一點,這身法我要看一看,為何如此之快,看身型可是類似武修的樣子,難道他已經經歷了生死劫了嗎?”

  “生死劫?”

  屈良能進入講武堂心頭暗爽,咧開了嘴。

  組織有錢,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就是有錢!

  咬我啊!

  嘴角上揚露出幾顆干凈猶如珍珠般的璀璨白牙,毫不掩飾地笑著。

  “哼哼哼…哈哈哈!”張狂的笑聲特意讓全場的人都能聽到!

  情不自禁,絕處逢生的感覺讓他無法克制情緒,這是一種只有經歷過的生死邊緣的人,才能理解的豪壯。

  他內心狂喜!

  嘴角彎起來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陳清揚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這小子竟然有點挑釁的味道,有意思!

  笑道:“小子,有自信!”

  臺下的眾多少年少女也都小聲嘀咕起來:“他哪里來的囂張資本,明明他最弱,比那些下一品被淘汰得都不如。”

  “沒關系,等完事了必須教訓教訓他,讓他認清什么是現實,教他做人。”

  聶遠山打量了一下屈良,語氣平淡:“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那兩千兩銀子會記在你的帳上你是要償還的。”

  他特意在償還上加重了語氣,讓屈良心頭一緊。

  “你的月錢取消,回去再寫一份借據給我,你要記住,你可是欠了兩千兩的,不還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

  屈良一怔表情恢復正常,老老實實地點頭,他與聶遠山沒有血緣關系,只是互相合作。

  至于他口中說的月錢,就是組織給他的資助,應該不用去找他問了,這是組織的意思,那句代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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