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之呼吸·壹之型 “初戀的戰栗!”
甘露寺蜜璃緊隨而出,兩人分別從前后方向,夾擊身形矮小的半天狗。
速度異常之快,完全沒有任何阻攔!
一時間,甘露寺蜜璃與伊黑小芭內的攻擊便同時抵達了半天狗短小的脖頸,日輪刀與脖頸之間,近在咫尺!
雖然如此,但伊黑小芭內可不會覺得作為上弦之肆的半天狗會這么輕易地被斬掉頭顱,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被其奇奇怪怪的血鬼術擋住的準備,能夠同時帶著甘露寺蜜璃回避它的攻擊。
但事實是,在自己與甘露寺蜜璃的這一夾擊之下,兩把日輪刀,直接精準地劃過了半天狗的頭顱,強大的力量直接使其倒飛出去。
“咿咿咿咿!被砍了,被砍了。”
半天狗飛出去的頭顱上,還在戲謔地叫喊著。
“斬掉了!”
剛揮出刀刃的甘露寺蜜璃不禁一陣欣喜。
“什么?!”
但伊黑小芭內望著那倒飛出去的可憎頭顱心底卻是一片震驚。
日輪刀...斬掉了鬼的頭顱,作為鬼殺隊的柱他當然知道會有什么效果,但這可是上弦之肆啊,這么容易就干掉了能葬送鬼殺隊柱的上弦之鬼?
伊黑小芭內可不認為自己與甘露寺蜜璃能夠比鬼殺隊前柱們強上多少,能夠這么輕松地干掉上弦之肆,所以,他依然保持著警惕之心,等待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果不其然!
就在那半天狗頭顱落地的一瞬間,半天狗那半截身子與一個腦袋,同時血肉起漲,兩個身影同時顯現出來。
一個半身,山伏(行者)打扮,手中拿著一個樹葉狀的團扇,臉上掛著止不住的喜色。
另一個身穿著和服,手持金色錫杖,眉頭緊蹙,臉上寫滿了怒容。
但它們的眼睛之上,都刻有‘上弦’,‘肆’的字樣。
“兩兩兩...兩個!”
甘露寺蜜璃捂著嘴,看著那忽然現出身形的兩個家伙。
“兩個上弦之肆?!!”
伊黑小芭內怔眼盯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鬼,心中警惕無比。
“哈哈哈,好開心啊,”
山伏打扮的惡鬼身體半蹲著,望向前方眾位柱的目光中,流露出止不住的喜色,
“又出來了,這一次又是要殺柱嗎,不過這一次的數量有點多,有點難啊,但依然是真不錯啊,對吧,積怒。”
說話間,山伏打扮的惡鬼望向了一旁拿著錫杖的同伴。
“啊啊!有什么可開心的,又讓我們出來幫忙,我現在只有無止境的怒火!那老家伙叫我們出來,盡不是什么好事!”
拿著錫杖名為積怒的惡鬼,臉上寫滿了暴躁與憤怒,言語間盡是急躁的感覺,而后,它又轉向蹲在它身旁的同伴,切齒說道:
“可樂...和你這樣的家伙混在一起,才是令我最火大的事情。”
聞言,那手持葉狀團扇名為可樂的惡鬼隨即笑道:
“哈哈,是嗎,那我們分開就是一件好事了。”
“是積怒和可樂。”
瀧川凌望著前方兩個分裂出來惡鬼,在心中想道。
他清楚地記著半天狗這家伙體內的兩個家伙,現在的蛇柱與戀柱一定不是它們的對手,必須得趕緊上去幫忙。
想到這兒,瀧川凌隨即便向前走一步,但剛想要將腰間的兩把日輪刀拔出,就被巖柱伸手攔住了。
“悲鳴嶼先生?”
瀧川凌順著他的大手望了過去,疑惑地看著攔住他的悲鳴嶼行冥。
只見悲鳴嶼行冥隨即收回了攔住瀧川凌的大手,雙手合十,輕輕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剛才蟲柱她一人去對付上弦貳了,我心里總有些擔心,怕她出事。
“其實,自她一開始看到那上弦貳就表現出一種異常的憤怒,我就知道了,這股憤怒一定早已在她的心底埋藏多年。
“應該就是前任花柱,也就是忍的姐姐那次事件,所遺留下來的仇恨,仇恨多年的敵人就這么出現她的面前,我怕她會保持不住自己的理智,甚至為了殺死它以命相搏。
“而你,凌,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成為了雨柱,并且還是鬼殺隊里史無前例的第十位柱,這讓我有一種深深的不信任感,但既然這是主公大人的安排,吾等也只能遵從。
“但經過這一年你的行動與作為來看,你也的確沒有辜負過主公大人的期望,履行好了自己的職責,我也就對你放心了,現在更是現在鬼殺隊中第一個開啟斑紋的柱,我對你的實力也十分認可。
“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去幫助一下忍,別讓她做出一些傻事。”
說完,悲鳴嶼行冥就將身旁的沉重的闊斧與流星錘拿起,向著前方走出一步。
“悲鳴嶼先生”
瀧川凌看著悲鳴嶼行冥那高大厚實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快去吧,上弦之貳遠不是蝴蝶忍她能夠對付的,她需要你的幫忙,上弦叁與上弦肆就交給吾等了。”
說完,悲鳴嶼行冥邁動自身的步伐,向著那纏斗的眾人直奔而去。
瀧川凌的視線也隨即望向了那睡蓮菩薩巨大的冰軀之上,那一層濃濃的冰晶云靄之中。
一層層濃濃的冰晶冰晶云靄之中,正要離去的童磨聽到了身后蝴蝶忍冷冷的話語。
“毒!!”
童磨身形一頓,心臟忽然間驟然停止,一股難以言說的劇痛感隨即布滿它的全身,暗紫色的劇毒開始爬上了他的面容,血管賁漲,原本俊美的形貌現在痛苦地極其猙獰。
“就是不知道這毒,對上弦的效果如何,是否有效。”
看著童磨那發軟彎下的身軀,站在毗盧帽邊緣的蝴蝶忍擔心地說道。
嘎哈!
童磨隨即腳下發軟向下一倒,雙手撐在了玄冰之上,一大口鮮血從它的嘴中噴涌而出,流滿了那剔透的玄冰。
“咳咳...咳咳...”
童磨緊捂著不停咳出鮮血的嘴,一陣抽搐,稍稍過后,它的眼睛突然瞪圓,露出了那完全充斥著血紅之色的眼珠,看著手中的暗紅色血液,驚奇地說道:
“咦?毒,好像分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