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之呼吸·壹之型 “蛇紋巖·雙極!”
悲鳴嶼行冥快速起跳,擲出手中沉重的不斷揮舞著的流星錘與闊斧。
速度與力量具在!
“可惜。”
彌漫的云靄之中,童磨面帶著笑容,輕道一聲。
準備逃跑的童磨早有準備!
就在悲鳴嶼行冥擲出流星錘與闊斧的那一刻,身形龐大的睡蓮菩薩立刻揮動它渾厚的玄冰大手,速度極其迅猛,同時將流星錘與闊斧直接拍飛!
同一時間,那玄冰大手再次回抓,向著悲鳴嶼行冥的位置猛然向下一揮!
“嗯?!”
悲鳴嶼行冥雖然雙目失明,但其他的感官卻極其靈敏,忽然感受到前方突然壓下來的氣魄感,直接向著后方起跳。
一聲巨響!睡蓮菩薩的玄冰巨手直接拍向了地面,直接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掌印,一時間,這周圍的地面都為之震顫不已。
如果被這快速沉重的玄冰巨手擊中,那定是必死的結局!
雖說這一擊再一次打空了,但童磨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現在跳向遠處的巖柱也沒法阻止他。
現在,只需借助這擴散開來的冰晶云靄溜之大吉,這份禮物,早晚有一天會向鬼殺隊加倍奉還!
想到此處,童磨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那無憂無慮的笑容,身影漸漸消彌于那濃濃的冰晶云靄之中,同時向著下方的眾位柱說道:
“再見了。”
“再見了。”
那一剎那,一聲同樣的話語從身后傳來,一道無比絢爛的冰冷刀光一閃而來!
“不好!”
童磨頓時心頭一緊,甚至來不及施展自身的血鬼術,那道刀光,就直直地刺透了它的頭顱。
“呵呵,”
童磨隨即輕笑一聲,說道,
“太可惜了。”
左眼望著從右眼穿刺而出的尖銳刀刃,童磨臉上的笑容再次浮現出來。
它甚至將手中的鐵扇輕輕地拍了拍右眼上的刃尖,向著身后的蝴蝶忍惋惜地說道:
“真的是太可惜了。”
咔嚓!
童磨沒有多想,直接將自己脖子之下的身體旋轉一周,揮動鐵扇,緊接著再次發動一擊!
血鬼術·蓮葉冰 揮舞的對扇揮灑出蓮花狀的冰晶,冰蓮瞬間散發出強烈的凍氣,將其身后的蝴蝶忍快速掃飛。
“呵。”
冰蓮散發的凍氣冰冷至極!蝴蝶忍只得將手中的日輪刀抽出,向著后方急速倒退,幾乎已經站到了毗盧帽的邊緣。
但這極寒的凍氣還是沾染到了蝴蝶忍的身上,連帶著童磨之前釋放的有著劇毒的冰晶云靄,現在的蝴蝶忍只覺得肺部在這凍氣與毒素之下,像是要撕裂一般。
童磨隨即將摸著自己的頭顱,旋轉一周,直接掰正。
咔嚓!
這點傷勢很快恢復,而后童磨搖了搖頭,看向前方的氣喘的蝴蝶忍,面帶笑意地說道:
“快,是很快,我甚至沒有時間反應過來你的突襲,不過,你的肺應該快凍壞了吧?在這劇毒冰晶的之下還是向我發起攻擊,真的是值得稱贊一下。
但是真的很可惜啊,突刺技能是殺不了鬼的,脖子,要斷脖子才行,可惜...可惜啊,雖然很想將你這可愛的女孩子吃到,但實在是沒時間了。”
說扇話間,童磨手中拿著鐵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而后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說道:
“再會吧,鬼殺隊。”
蝴蝶忍將手中的日輪刀收回刀鞘,隨著一聲奇怪的聲音響起之后,她看向前方頭童磨的背影,輕聲說道:
“突刺是沒有效果,那毒如何?”
與此同時,下方的瀧川凌看著睡蓮菩薩上空開始擴散出的云靄,就想連忙沖上去,但就在那一刻間,側旁突然傳來了一道本不該存在在這里的聲音。
血鬼術·千本針·魚殺!
數百根長長的針刺迅猛而來!
但開啟斑紋下的瀧川凌反應尤其迅速,直接揮舞起手中的雙刃,一陣連續的碰撞聲響起后,直接將那數量龐多的針刺盡數擋下。
“這是?!”
瀧川凌看著地上一根根的針刺,隨即抬起頭來,視線順著那施展出血鬼術的地方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渾身通白,黃色眼球,綠色嘴唇,頭頂長有紫色的魚鰭的異形之鬼,漂浮在一個壺的上空。
上弦之伍——玉壺!
玉壺極其詭異的面容地看向了前方的瀧川凌,戲謔地說道:
“噢噢噢,居然能夠擋下來,不錯呢!”
而它的身旁,正是有著般若般憎惡面容的惡鬼。
上弦之肆——半天狗!
半天狗向著身旁的玉壺,帶著些許嘲笑意味地說道:
“嘁嘁,玉壺,你怕不是很久沒吃人了吧,或者說,你的血鬼術就只有這點威力?”
“玉壺和半天狗!它們怎么會在這里?!”
瀧川凌警惕地望向玉壺與半天狗的位置,心中卻是極度震驚。
見此情況,在場的所有柱都快速跳動到了瀧川凌的身旁,同時望向前方這兩個一看就不簡單的惡鬼。
“上弦之伍與上弦之肆。”
伊黑小芭內看向玉壺與半天狗眼睛上的刻字,沉聲說道。
“喂喂,怎么還會有兩個上弦?”
宇髓天元已經將后背的刀刃抽出,警惕地看向那兩個家伙。
“嘖。”
不死川實彌握住刀柄的手不禁攥得更緊了,一個上弦都如此難以斬殺,再來兩個...不是他不死川實彌懼怕,而是這一次圍剿上弦之貳的行動很有可能功虧一簣。
“不管來多少上弦,我都會將手中的赤焰紅刀,揮向它們的脖頸!”
盡管再次面對著兩個上弦,雙手持著日輪刀的煉獄杏壽郎還是一如既往地戰意昂揚。
“喂!你們上弦的鬼,還是扎堆住的嗎?”
宇髓天元向著正前方的玉壺與半天狗,說道。
“扎堆?”
玉壺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語氣極其怪異地說道,
“不不不,只是湊巧而已,沒想到會撞到你們鬼殺隊圍殺童磨那家伙,的確是挺意外的。
“不過,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夠將童磨那家伙的腦袋砍下來,畢竟少了他,我又可以回到原來的位置。”
說話間,玉壺抬頭望了望前方那有著巨大冰軀的睡蓮菩薩。
“嘁嘁,話雖是這么說,也并沒有什么錯,”
身形傴僂的半天狗粲笑一聲,緊接著說道,
“但在那位大人的面前,我們可就不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