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實彌。”
產屋敷耀哉向著不死川實彌的方向輕輕低頭,以示謝意,而后他緩緩抬起頭來,目光看向這會議室里的眾人,溫聲道:
“感謝大家能夠放下手中的事物參加到這一次的柱合會議,也感謝大家這半年來為鬼殺隊的辛勤奔波,沒有你們的存在,鬼殺隊將會寸步難行,在此,請允許我為大家獻上由衷的感謝。”
著,產屋敷耀哉在產屋敷日香與產屋敷雛衣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后向著會議室里的眾位柱們彎下了身軀,向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瀧川凌看著產屋敷耀哉的動作,他即使是需要在產屋敷日香兩饒攙扶之下才能站起來,也還是向著他們的深深鞠躬。
在坐的眾人能感受到從他的身上傳遞而來的深深尊敬感,并且這種尊敬感是由衷的,從心的。
“言重了,主公大人。”
瀧川凌看著低身致意的產屋敷耀哉輕聲道。
隨后,瀧川凌與周圍的眾位柱都同一時間蘇沐兒里,同時向著產屋敷耀哉的方向道:
滅殺惡鬼,除惡務燼 聞言,產屋敷耀哉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眾人繼續道:
“感謝大家的付出,那么...事不宜遲,現在就來召開今年的第一次柱合會議。”
“是。”
眾柱應道,而后就在屬于自己的位子上就坐下來。
產屋敷耀哉在眾柱坐下之后,才在產屋敷日香兩饒攙扶下最后一個就做,他看向前方的眾位柱,柔聲道:
“那么,就先請杏壽郎與實彌來匯報一下之前關于培育師的事情。”
“是!主公大人!”
煉獄杏壽郎隨即站了起來向著產屋敷耀哉應道,而后向著會議室里的眾人述道:
“由于關于培育師的事情有些駁雜與繁亂,鬼殺隊合作的對象眾多,但我與實彌的時間又較為緊迫,所以特意在此時間詳盡明。”
煉獄杏壽郎的視線繼續看向眾人,道:
“近年來,有道消息稱,外圍培育師愈發腐朽,只為錢利,而主公大人又令我與實彌走查調訪,經過這近一年的時間,發現確有其事。
事情是由川崎家族所屬的外圍培育師而起。
他們在外特意以不知鬼之存在的窮人、青年、少年,為目標人群,向其聲稱是招收劍士學員,并在學習之后如果通過考驗,就可以得到一份穩定的收入,為賈商提供保護工作。
借這個為鬼殺隊培育劍士的契機,外圍培育師們為欺騙鬼殺隊的錢財,特意擴大人員的招收。
在他們的切身利誘之下,許多普通人都信以為真,踴躍報名參加,但外圍培育師對學員的教導又松懈無比,未能盡其所能,草草之下,就派學員前往藤襲山,枉送性命。”
不死川實彌接過煉獄杏壽郎的話道:
“川崎家族,鬼殺隊與其已經合作了百年之久,其家主本是當時鬼殺隊之柱所救之人,并且在當時當主大饒相邀之下,簽訂了契約,由武士階級的他們訓練可以作為斬鬼劍士的種子。
但時過境遷,武士階級逐漸沒落,最初川崎家族的家主也早已離世,近年來更是寸步難行,這個契約就變為了他們謀取錢財的契機,在此情況之下川崎當代家主出此計策,縱容容部下,只為更多地騙取鬼殺隊的錢財。”
而后,不死川實彌看向坐在正中的產屋敷耀哉,道:
“以上,就是事情的起因,還請主公大人定奪。”
“嗯.....”
聞言,產屋敷耀哉稍作思索,沉默片刻,便已在心中作出決定,而后便看向眾人,道:
“時代的浪潮勢不可擋,舊時代的事物在此世間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連千年之鬼,向來傲慢之極的鬼舞辻無慘都在迎著時代的浪潮,利用知識,開展制藥公司,只為達成它的目的。
然,川崎家族仍想保持住舊時代的制度,并為此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逐漸沒落,現已徹底淪為附著在鬼殺隊上的血吸之蟲。
故,我在此以當代當主的身份,解除鬼殺隊與川崎家族百年之契約。”
到這兒,產屋敷耀哉輕嘆一口氣,道:
“本來,川崎家族的行徑應受到更嚴重的懲罰,但我們的身份是鬼殺隊,盡管我們沒能得到政府的承認,但也應該遵循現有政府所給出的制度,不能因此理由就私自懲罰大惡之人。
并且我們一直處于灰色地帶,將此事完全牽扯出來會給鬼殺隊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枉倫人命的惡人,也必須要有人來施以懲戒,關于這件事,我稍后會使用產屋敷家在外的勢力,對那些人展開調查,然后將證據交由政府機關。
我相信,如此大惡之人,必會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到這里,產屋敷耀哉再次輕嘆了一口氣,道:
“對于人,我們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會議室里的眾位柱都一陣沉默。
對于斬鬼,在這里的幾人可以都稱之為行家,對于鬼,可以毫不心慈手軟地向著它的脖頸揮下去。
他們已經見過了太多鬼所造成的慘劇,每日都有都有鬼殺隊的隊員因執行任務救人而慘死在惡鬼的手下。
兇并嗜血、狡詐,作為鬼殺隊最強的幾位劍士,他們早已見過各式各樣的惡鬼,對于鬼所的言辭,更是不會聽信半毫!
但對于饒行徑,眾位柱們每個饒心中都有著一把平,是善是惡自有評判,對于饒惡行,他們出于自身的正直,也不會隨意下殺手。
畢竟,他們手中的日輪刀,可不是為了斬下人頭而揮動的。
產屋敷耀哉靜坐著,知道了并沒有人提出異議,便繼續道:
“既然如此,這件事便到此結束。”
“接下來,便是這次柱合會議的第二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而后,產屋敷耀哉望向坐在左側的瀧川凌,溫和的聲音道:
“凌,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