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環視眾人后繼續說道:
“前幾個月前,義勇與凌兩位斬殺了下弦之壹‘黑冢’,想必眾位都有所耳聞。”
然后向著瀧川凌與富岡義勇低頭道:
“感謝二位斬殺了黑冢,進一步削弱了鬼舞辻無慘,感謝你們。”
產屋敷耀哉的語氣十分的誠懇,就好像瀧川凌與富岡義勇真的是他的恩人一樣。
瀧川凌:“這是作為柱應該做的,主公大人,而且只是個下弦而已,上弦百年來的僵局還是沒有打破。”
富岡義勇:“不足掛齒,主公大人。”
“無論如何,你們都是為鬼殺隊盡了一份力,在這一點上,我作為當主也是必須要向你們說一聲謝謝。”
產屋敷耀哉的話語和韻,沉穩溫和。
“嗯!”
兩人應道。
眾位柱對此也沒有什么反應,一是下弦之鬼被柱斬殺的確是不值得大為稱道的事情,盡管是一個下弦之壹。
二是,雖然只是下弦之鬼,但富岡義勇與瀧川凌兩人的確是為鬼殺隊做出了貢獻,當主稱贊幾句沒有什么不妥。
所以就連喜歡挑刺的伊黑小芭內與不死川實彌都沒有任何發言。
“第二件事情,黑冢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產屋敷耀哉繼續說道。
“還有一部分是關于富岡義勇與瀧川凌救下來的巖藤家族。”
“巖藤家族?”
眾柱大多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也不知這巖藤家的事情為何要放到柱合會議上來講,但無論如何,一定是有些關系。
“是的,”產屋敷耀哉應道,“巖藤家族想要資助與我們鬼殺隊,這一點也由富岡義勇與我敘說了。”
“主公大人,我們鬼殺隊很缺錢嗎?需要他們的資助嗎?”蝴蝶忍說道。
“并不是,”產屋敷耀哉搖了搖頭,“巖藤家族我派人去調查了解了一下他們情況。”
“他們并不是普通的豪門。”
“我調查了一下他們家族發跡的始因。”
“巖藤家是從巖藤壽三郎,也就是現在巖藤家家主的父親,開始嶄露頭角,巖藤壽三郎那時快速發跡的原因是:買賣人口。”
產屋敷耀哉繼續敘述道,
“不知巖藤壽三郎是從何搭線,與國外的商人搭上了關系,將窮人賣與國外作為廉價勞動力,借此他們積蓄了發跡的資本。”
“不久之后,巖藤鍵一郎,也就是巖藤家當代家主出生了,他從小就表現出了極具出眾的商業才能。
青年時期他便借助他父親巖藤壽三郎積累的人脈、金錢,開始發展,并且又與國外的商人搭上了線。
他開始不斷積蓄實力,不斷壯大自己,不斷吞并企業,野心十足。
巖藤鍵一郎到了中年,他們家族也就到了頂峰,成為了國內最為強大的軍火商。”
“僅他們的巖藤宅邸,就有百余人守護。”
“百余人?”
瀧川凌驚訝到,他與富岡義勇去巖藤宅邸的時候加上尸體也只見到了十幾位仆從而已,并沒有見到過任何其他的武裝力量。
“他們擁有大量的槍械與炸藥,雖然現在的槍械對鬼的作用微乎其微,但炸藥的威力可不容小覷。”
“對此,我想詢問看你們的意見,是接受巖藤家族的幫助。”
“......”
“不妥,主公大人。”
沉默一陣后,伊黑小芭內首先說道,
“首先,從巖藤家族的發跡起始就能看出,他們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并且從現在巖藤家的家主巖藤鍵一郎執掌后開始,巖藤家不斷地擴張,崛起的速度非常之快,現在已經成為一尊龐然大物,這并非易事,更說明巖藤鍵一郎是個不易之輩,并且野心十足。”
“現在,這個野心家知道了鬼殺隊的存在......”
“也知道鬼的存在,”瀧川凌接過話,皺眉道,“現在是一個十足的隱患。”
瀧川凌心里也是一陣苦澀,沒想到他僅僅是救了幾個人,就可能給鬼殺隊豎立起來一個潛在的敵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產屋敷耀哉看向眾人柔聲說道,似乎是在對瀧川凌說,也似乎是在對在場的眾柱說,
“時代變了,我們鬼殺隊也不可能一直能潛藏在角落里,總會有人抓住一些蛛絲馬跡來找到我們。”
“鬼也是如此,這也許會有更多的慘劇發生,可嘆。”
產屋敷耀哉說道這兒,眾人都是一陣無聲,落針可聞。
“鬼舞辻無慘我們一族已經對抗了千年,希望能在我這里結束吧,這是我,也是諸位需要努力的目標。”
“是!”
眾柱應道。
“接受巖藤家族資助的計劃就先擱置,現在來商討第三件事。”
說到這,產屋敷耀哉聲音一頓,
“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關于鬼舞辻無慘。”
“......”
“什么!?”
“終于露出尾巴了嗎。”
“在什么地方?”
一聽到鬼舞辻無慘這個名字連在這兒一直發呆的時透無一郎都反應劇烈。
“鬼舞辻無慘!”不死川實彌心中默念到這個名字,抓向腰間的日輪刀,緊緊攥著,怒睜的眼中充滿了恨意。
而瀧川凌則在心中沉思:“這么早就露頭了嗎?不應該啊,難道是蝴蝶效應?”
“這次的情報是由一個在東京的男子所提供,他知道我們的存在,特意讓鬼殺隊的一個葵級隊員將消息帶了過來。”
“他要將鬼舞辻無慘的消息告訴我們。”
“他說什么了?”
不死川實彌急切地問道。
產屋敷耀哉繼續說道:“他并沒有直接告訴我們情報,而是讓我們其中有實力的人前去東京接頭,那時他才會將情報告知。”
“主公大人,”瀧川凌喊道,“他有什么要求嗎?或者,他有什么目的嗎?”
“不知。”
產屋敷耀哉回答的很簡短。
沒有目的地出賣情報?
“很有可能是個陷阱。”
宇髄天元提醒道。
“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去試一試,探明情況!”煉獄杏壽郎明顯不愿放棄這個線索。
“是的,”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說道,“已經多久沒有鬼舞辻無慘的消息了,幾十年?幾百年?”
“我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伊黑小芭內也不愿放棄。
“我也是這么想的,諸位,”產屋敷耀哉贊同到,“但這次需要無比的小心,我們不能派太多的人過去,必須讓一個不易被察覺的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