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別介意,義勇師兄。”
瀧川凌懷里抱住昏倒的禰豆子,微笑著對著富岡義勇說道。
“那么,你打算怎么處理他們呢,義勇師兄?”
富岡義勇聽到了瀧川凌的疑問,其實在禰豆子護住炭治郎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不在有斬殺禰豆子的想法了,他覺得將他們兄妹二人交由鱗瀧左近次看管,由鱗瀧左近次教導炭治郎,或許,在他們兄妹二人的身上能出現名為“奇跡”的東西。
“我決定將他們交給鱗瀧老師。”富岡義勇說道。
“哦~由鱗瀧老師來看管他們啊,義勇師兄你還真是看好他啊,你剛才對這個少年所說的話我可全部聽見了哦,沒想到義勇師兄是這么熱心的人啊。”
瀧川凌笑著說道。
“......”
富岡義勇沒有說話,又變回了之前的高冷形態。
“別這么高冷嘛,義勇師兄,我知道你是關心他們兩個的,說了那么多的話就是為了讓那個少年將失去家人的悲憤轉化為他的動力吧,用心良苦啊,義勇師兄。”
瀧川凌繼續說道。
“......”
富岡義勇還是沒有說話,一如既往的高冷。
“算了,算了,還是等這少年醒過來吧,跟義勇師兄說話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著一動不動的富岡義勇,瀧川凌無奈地說道,只好靠在一旁的樹上等待炭治郎醒來。
......
雪地上的炭治郎還在昏睡著,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是夢到了已經逝去的家人。
“禰豆子就交給你了,炭治郎。”
母親溫柔的聲音讓灶門炭治郎瞬間驚醒,想到昨日一家人溫馨的告別,熱淚盈眶,手中攥緊了身旁禰豆子的衣物。
“醒了啊,少年。”
瀧川凌微笑的對著剛醒來的灶門炭治郎說道。
灶門炭治郎發覺這聲音并不是剛才那個要斬殺禰豆子的人,但卻又有些熟悉,抬頭望向瀧川凌。
“是,是你!之前那個奇怪的人。”
灶門炭治郎驚訝的望著瀧川凌,這正是之前勸他帶著弟弟妹妹去賣炭的那個奇怪的人。
“對,是我。”
瀧川凌回應道,并且想看看炭治郎對他之前說過的話有什么疑問。
一旁的富岡義勇也有點驚訝,沒想到炭治郎與瀧川凌也曾有過接觸,瀧川凌似乎還對炭治郎說過什么。
“對,對不起.....”灶門炭治郎卻對著瀧川凌低聲說道,“是我沒有聽進去你的話。”
瀧川凌倒是更詫異了,炭治郎居然沒有問他為什么叫他帶著弟弟妹妹下山,反而是對著自己道歉。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知道嗎?”
灶門炭治郎卻回答道:“我的確是很想知道,但我想你應該也另有隱情,不然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我能聞到從你身上散發出的氣味。”
“......”
聽到灶門炭治郎說的話,瀧川凌沉默了一陣,然后說道:
“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情其實與你父親有關,沒能救下你的家人,我也非常抱歉,但那時的我,也不能上山去。”
“我父親?”
灶門炭治郎很是疑惑,自己的父親不是去世了嗎,怎么會與自己父親有關呢?
“沒錯,你的父親,雖然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為什么沒有對你下手,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經盯上你了!”
瀧川凌說道。
“鬼舞辻......無慘?”
灶門炭治郎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炭治郎聽到這個名字后就有種直覺,應該就是這家伙,殺死了自己的家人。
“鬼舞辻無慘!!!”富岡義勇震驚的望著瀧川凌,“這件事跟鬼舞辻無慘有關?”
“是的,”瀧川凌說道,“的確是鬼舞辻無慘干的好事,至于為什么。”
瀧川凌看向了雪地上抱住禰豆子的炭治郎。
“你現在的實力太弱太弱了,現在知道真相對你沒有什么好處,這需要少年你自己來找到答案。”
‘多了一份疑問,就多了一份動力。’
“去霧狹山山腳下,找一個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吧,就說是富岡義勇叫你來的。”
瀧川凌指了指一旁的富岡義勇。
“現在沒有太陽倒是沒事,”瀧川凌望了一下頭上的昏暗的天空,“記住,別讓你妹妹曬到太陽。”
然后,瀧川凌對著一旁的富岡義勇使了一個眼色,富岡義勇也心領神會。
“我們很快還會再相見的,再會了,少年。”
說完,瀧川凌就與富岡義勇瞬間消失在見再此地。
只剩下抱住昏迷的禰豆子的炭治郎。
......
樹林的另一邊,風雪依然在不停的下著。
瀧川凌與富岡義勇已經一起走了許久。
看著這么久都沒動靜的富岡義勇,瀧川凌實在忍不住了,問道:“義勇師兄,你...就沒有想問我什么嗎?”
“......”
過了一會兒,富岡義勇才回答道:
“我知道你會忍不住說的,所以我等你自己說。”
“......”
倒是瀧川凌有些無語了。
“我們還沒見幾次面啊,義勇師兄,就把我摸得透透的?”
這次富岡義勇直接說道:“從剛才那個少年那里,就知道你會忍不住的,似乎你知道的很多啊。”
“......”
這次輪到瀧川凌沒有說話了,的確,他知道很多,知道他們的對手是怎樣的強大,知道最后的柱里只有水柱富岡義勇、音柱宇髓天元和風柱不死川實彌存活了下來,知道最后存活下來的人大都活不過25歲。
看到瀧川凌一陣的沉默,富岡義勇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也許的確是像那個少年說的那般另有隱情。
......
突然,瀧川凌的鎹鴉便飛過來通知道:
“雨柱大人,水柱大人,北北西方向有鬼殺隊隊員求助,請兩位大人快速趕往支援。”
這鎹鴉,態度都變了......
“該出發了,義勇師兄。”瀧川凌說道 “嗯。”
富岡義勇與瀧川凌調轉方向,火速前往北北西方向。
“撐住,鬼殺隊的隊員們,我們馬上趕到。”
瀧川凌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
風雪交加的天氣里,只剩下二人極速奔跑。
......
另一邊,灶門炭治郎的家中。
漫天的雪花依舊飛舞著。
炭治郎與禰豆子已經將遇害的家人掩埋好,灶門炭治郎跪在五個小土堆前,雙手合十,身后站著咬著竹筒的禰豆子。
灶門炭治郎已經在這里跪了許久......
“走吧。”
灶門炭治郎起身對著禰豆子說道。
粗糙的手拉住禰豆子,漸漸走向遠方......
曾經的家人已經離去,今日的傷痛還歷歷在目,但這份絕望并沒有打倒這個少年,而是驅動著他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