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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沒酒品的教主

  “啊酒…酒,給我酒!”

  里屋傳來東方暮雪斷斷續續猶如喝醉了般的聲音,竟然一直在喊著要酒。雖然聲音不大,但在慕容復耳中,卻清晰可聞。

  他苦笑著搖搖頭,目光掃了眼擺在窗臺上名為“醍醐香”的鮮花。

  他本以為是東方暮雪內功深厚,因此沒吃到食物中的解藥,也沒像原劇情中那人一樣聞了花香,便酩酊大醉。

  沒想到結果雖遲但到,東方暮雪最后還是“喝醉了”,飯后躺倒床上,不片刻就嚷嚷起來。

  “看來也是個喝醉后沒酒品的家伙。”

  索性裝作沒聽見。

  慕容復向右方撩了下眼皮,程靈素的房門緊閉,沒有動靜,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愿理睬。想了想,繼續打坐。反正這醍醐香,明日自解。

  噗通——

  里屋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音。

  “哎呦…唉?來人吶…給本座…額…地涼…我床呢…給我酒…”

  東方暮雪似乎有著一瞬間的清醒,然后又開始進入了夢囈一般的狀態。

  堂堂一教之主,這像什么話!

  慕容復一頭黑線的推門而入,看了眼床下換上一身普通家居服飾,顯得有些溫婉的東方暮雪,對方此時已滿臉酡紅,胸前衣襟都被她扯開,大片白皙的皮膚都透著粉紅,看來是醉得不輕。

  彎腰將其抱起,重新放到床上,正要起身,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還酒呢!

  慕容復想了想,右手從對方火熱的手中抽出,取出一個水囊,打開袋口,塞到她口中。

  “咕咚咕咚…”

  東方暮雪閉著眼睛,一口口將清水吞下,不過終究不是清醒的時候,有水流從嘴角滑下。慕容復連忙伸手去擦,以免弄濕床榻,沒法睡人。

  入手處,俏臉滾燙。

  眉頭不覺皺起,這醍醐香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收起水囊,右手置于其小腹丹田之上,微微放出真氣探查。

  借助精神力的感應,他腦海中仿佛出現一條條真氣運轉的經脈路線。

  細細思索、分析研究著葵花神功的運行機制…

  最后得出女人體內陰屬氣勁過旺,無處發泄后才導致其每次運功后更易走火入魔。

  之前的雙修只是治標,想要治本真的很難,這涉及到功法的運行原理和機制。

  手下的嬌軀又扭動起來:

  慕容復無語,只好再給她喂水,再次思考起解決之法…

  不過這事顯然短期內無法辦到。除非將功法的機理和運行線路大改,但也就不是葵花神功了,也將失去其恐怖的爆發速度。

  東方暮雪每隔一會便無意識的開始要酒,慕容復索性不走了,坐在床邊,隨時準備喂其喝水。

  天光大亮,東方暮雪睜開眼來,感覺自己昨晚喝了一晚的酒,十分的痛快,就是有些漲。

  然后發現自己嘴里似乎塞了什么,硬硬的,嚇得她連忙吐出,臉上頓覺有冰涼的液體滑過。

  她第一時間精神過來,坐起嬌軀,發現床頭濕了一片。床邊一個男人閉著眼睛,一手拿著水囊,囊口向下。

  “你干嘛!”東方暮雪狠狠推了他一把。

  慕容復睜開眼來,晃了晃頭,接著嘴角露著一個和煦的笑容:“你醒了,昨晚睡得可香?”

  把昨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你是說喂我喝了一晚上的水!”東方暮雪眼睛瞪大。

  “是啊,”慕容復點頭,指了指床頭水漬,“你喝得可開心了。”

  東方暮雪臉色漲紅,半天憋出一句:“BT!”難怪她感覺小腹漲得難受…

  “多管閑事!”

  嘟囔了一句,她翻身下地。

  尋思著得向那小姑娘問個地方解決了隱私問題。忽然她想到自己是中招后才“醉酒”,一定是那少女下的手,目光頓有殺機閃過。

  慕容復早就留意著她,連忙說道:“是那窗臺擺放著的醍醐花,解藥就要飯菜茶水之中。人家一個小姑娘單身一人,怎也要做一下自身的安全防備。若是無意去傷害她的好人,自然敢吃喝她拿出來的食物。”

  這話雖然有理,但東方暮雪聽了,還是氣道:“合著我就是那個心懷歹意的壞人嘍?算了算了,看在你為我守了一夜的份上,這次就饒了她了。”話音落地,連忙臉頰微熱的轉了出去。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平靜而又溫馨。幫著程靈素拔拔野草,也順便得到了少女的姓名,果然他沒有猜錯。

  東方暮雪也沒有叫著離開,雖沒有親自下場幫忙干活,卻也在旁看得津津有味,體會著和她以往生活,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世界。

  夕陽時分,有兩個騎著大馬的武人來到,一個是英氣少年,十五六歲,一個三十多歲,比較成熟。

  慕容復知道那少年便是胡斐了。

  “請問藥王莊怎么走?”

  程靈素一如對待他們來時那樣,并未理睬兩人,自顧自的拔草。

  話說有了慕容復這個生力軍,花圃中的雜草幾乎快被拔光了。

  慕容復直接走了過去,他此時已換上了一身藍衣,挽著袖子,讓自己顯得不再那么孤高和寡,變得親切了許多,笑道:“你們要去藥王莊的話,沿著西北方向一直走,不過我勸你們晚上天色黑了再去,那外面可種著毒花毒草,一不小心便要中了招。”

  “那為何晚上再去?”

  “因為晚上血矮栗毒性最小。”

  胡斐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大喜著向其詢問破解之法。

  一指程靈素,慕容復道:“我可沒辦法,你們得去求那小姑娘。”

  胡斐和那與他同來的鍾兆文跳下馬來,向程靈素哀求辦法。

  程靈素疑惑慕容復怎么知道這么詳細,花圃又實在沒什么活計好干,便讓兩人拿了藍花,打發走了。

  “怎么?在疑惑我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見程靈素走了過來,慕容復率先開口說道,程靈素連連點頭。

  “在下乃姑蘇慕容也,”慕容復表明了身份,“這江湖之中有哪些出名的在野賢人,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本來之前也沒想到,不過昨晚你的醍醐醉發作,我便知道你是那毒手藥王的關門弟子了。”

  “哦…”

  程靈素失落的垂下了頭。

  她成為無嗔大師之徒也有些年頭,否則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就學會藥王的真傳,這期間有數波來藥王谷求救的江湖人士,包括洞庭湖幫主和大俠浪翻云愛妻將死之時都有人來過,是見到過她的。

  “怎么,以為我刻意討好你,就是為了藥王絕學嗎?”

  慕容復喝道:“如果是這樣,那你可想錯了,我只是見你一個小姑娘家的,獨自一人生活艱辛,隨手幫扶一下而已。區區醫術,于我而言,又何足掛齒,我在‘毒醫’烈震北先生處,已盡得其真傳,尋常毒藥在我這里,隨手可破,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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