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修士紛紛指責向那掌柜的,這可是九星洞仙的愛徒,人一死你就給退房,怕不是在找死。
“這公子長的好俊,就是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宗的弟子?”
“沒見過,這也太俊了,比女人還精致。”
不少人對拾階而上的白衣公子也是生出了好奇心,敢搶周信房間這膽也太大了,不過長的是真俊,男修士看了自愧不如,女修士看了心中小鹿亂撞。
“唔,這不是衛兄嘛,好有緣,竟然在此處碰到了衛兄。”白衣公子上樓來看到衛塵有些驚喜的過來招著招呼。
衛塵一臉茫然,這人他不認識啊,但有感覺有一種似曾相熟的感覺。
“衛兄,數月不見都激動成這樣了,肯定想我了吧,隨我進屋好好敘敘舊。”白衣公子說著就拉著衛塵向前走去。
衛塵本想制止,忽然嗅到了一種特別熟悉的香味,心中猛的一驚,知道這人是誰了。
“公子。”琳兒見衛塵被個突然出現的白面公子拉走甚是不悅。
衛塵忙道:“我與朋友去敘個舊,琳仙子不必擔心。”
琳兒皺了下眉,看著衛塵被帶進前面的房間只能作罷,好端端手中的肉就被別人端走了,還好是個男人。
白衣公子一直拉著衛塵的手,進屋后拉著坐下一臉歡喜道:“想我沒有?”
衛塵看著小二退出去關好門才掙脫手道:“我認識你嗎?”
白衣公子笑道:“也許,現在認識也不晚。”
衛塵打量著對方笑道:“你為什么還要找上我,而且隔壁就是那廣德仙人的弟子。”
白衣公子訝然道:“你這就識出我來了?”
衛塵一副鄙夷道:“你的偽裝很高明嗎?”
白衣公子打量了下自己道:“毫無破綻啊,你怎看出來的?”
衛塵挑眉道:“先不說別的,單性別,你這哪里像個男的?”
白衣公子摸了下下巴道:“非要長胡子?不留胡子才是風流啊。”
“你的喉結呢?”衛塵又目光下移到那有意讓外衣蓬松的胸膛。
“誰盯著人家喉嚨看。”白衣公子說著見衛塵盯著自己的胸膛不禁嬌笑起來,伸手抓起衛塵的手就朝胸膛按去。
衛塵嚇的忙往回拉道:“你瘋了?”
白衣公子道:“你說我是女的,你不摸一下如何知道,我又如何信服你。”
又一個瘋子啊。
衛塵索性手一屈邪惡道:“那我可真抓了,你可別叫哦。”
白衣公子頭一挺一副泰然自若道:“那你到是抓啊。”
和我玩瘋的?嚇我?
衛塵心想這妖女只是在故意唬他,以為他不敢,真要抓肯定會躲。
“那我抓了。”
衛塵伸手抓了過去。
瞬時空氣靜滯了。
一個沒料到對方真敢抓上來。
一個沒料到對方真就沒躲。
四只眼睛都充滿震驚的看著彼此,不過衛塵卻是有些慌亂,那只手更是不知如何安放。
白衣公子一巴掌打在了衛塵臉上,羞紅臉道:“登徒子。”
衛塵不開心了,故意又捏了把才收了手。
“你!”白衣公子瞬間臉通紅,窘迫的護在了胸前。
“反正被你打了罵了,不能吃虧不是。”衛塵到也坦然了,人家敢玩那他就得敢玩,不然肯定要吃虧。
白衣公子又氣又怒,但突然笑道:“扯平了。”
衛塵一臉問號,這都能扯平,本以為惹惱了這妖女正好走人,省得糾纏在一起徒生麻煩。
“找你可不容易,這三個月躲哪去了?”白衣公子倒著茶問道。
衛塵皺眉道:“躲著你。”
白衣公子把茶推向衛塵道:“我想找的人肯定能找到,躲是沒用的。”
衛塵苦臉道:“你都自由了,為何還要找我。”
“玩啊,一個人多無趣,你是我遇到唯一有趣的男人了。”白衣公子笑道。
衛塵搖頭道:“一點都不有趣,那女修士就夠我受的了,你再出現,我這小命隨時得沒。”
“怕什么,一個毛畜而已,上仙也是一只毛畜。”白衣公子冷哼道。
衛塵也是無奈,只好道:“說吧,你想怎樣?”
白衣公子笑道:“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就是找你玩玩。”
這時外面傳來怒喝聲,門被人憤怒的踢開。
一錦衣大漢看著白衣公子和衛塵滿臉怒意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周公子的客房你們也敢強占?!”
衛塵見大漢身材魁梧腰佩靈刃,錦衣上似乎有著和周信相似的仙紋暗嘆不妙,怕是九星洞仙的人。
白衣公子卻是從容不迫的起身上前看著對方笑道:“不就是九星洞仙嘛,有什么好飛揚跋扈的,人都死了,這房間空也不是空著,我住了又如何?”
大漢本是滿怒火隨時要拔劍,但他看著對方的眼睛突然間就失了神,片刻神色極是卑微的行禮道:“對不起,是在下唐突了。”
“滾吧,別擾了我和衛公子玩樂。”白衣公子冷傲的如驅趕仆從。
那大漢當真就極謙卑的退了出去,還雙手幫忙關好了門,讓外面一眾看熱鬧的人目瞪口呆。
“這里面住的人是誰啊,連九星洞仙都得給面子。”
衛塵暗嘆這妖女果然夠厲害,怪不得敢如此搶占別人的房間,不過那和我玩樂是什么鬼形容詞?
“衛兄,現在我們可是同窗了。”趕走人白衣公子回身笑道。
“同床?”衛塵聽的更是吃驚。
白衣公子吃笑道:“也對,也要同床。”
“不是,你究竟要做什么?”衛塵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妙了。
白衣公子從袖中一摸拿出一個上品求仙令扔在桌上道:“我也要參加陸法大會,與公子共進退,做一對世人羨慕的仙侶。”
衛塵看著求仙令人都懵逼了,非常不解道:“你這是為啥,就因為我長的帥?”
白衣公子掩袖笑道:“公子也知道自己很帥呢。”
“呸,我帥不帥自己有數,你如實說跟著我想做什么?”衛塵才不信她的鬼話。
白衣公子坐下道:“公子何必生氣呢,香玉跟著公子當然不會有謀害之心,難道與香玉在一起還不如和那蕩婦在一起?”
衛塵無力的癱在椅子中道:“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參加個陸法大會而已,一共都沒認識幾個人,怎就非要都纏著我。”
“公子想進九嶷山,香玉幫公子進就是了,有何可發愁的。”這白衣公子當然是香玉,只不過易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