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144章 街頭遇險

  吃飯完快九點了,周青帶著兩名隊員先行告辭,劉國喜,江橋,魏成三人則又坐了一會才結賬離開。

  雖然已近初春,但大街上依舊有些冷清,幾乎看不見行人。

  經過上次幕小清事件,江橋現在喝酒很理智了,神識還是清楚的,只不過走路沒平時那么平穩。

  車在飯店對面的街邊停著,江橋和劉國喜邊走邊說著這次的烏龍事件,魏成則護在江橋右邊,到了車前他先去打開車門,然后坐進了駕駛座,同時打開空調,等著江橋上車。

  “二舅,先這樣吧。”倆人都叼著煙,一副酒后的懶散頹廢樣子。

  “嗯,你今晚還不回家啊?”

  江橋搖搖頭,“算了,一身酒氣,我怕我媽打我!”

  劉國喜哈哈大笑,“也就我姐才能治你了!”

  江橋正要說話,誰知突然就從車的副駕駛那邊一輛車旁竄出兩個人,一個人拿著鋼棍,一個人拿著片刀,默不作聲,直接就提著手里的家伙事沖了過來。同時旁邊另外兩輛車后面也竄出三四個提著家伙事的人,也不言語,快步沖向倆人。

  江橋和劉國喜都沒反應,等到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前面兩人已經沖到了他們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當先那人已經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鋼管,朝著劉國喜頭上掄去。

  江橋余光瞥見他的狠辣動作,嚇得驚呼一聲,酒意全無,下意識推了老舅一把,躲開了被開瓢的危險。

  但聽“噗”的一聲響,那鋼棍貼著劉國喜的身子砸落下來,結結實實砸在江橋肩頭,要不是這是冬天,穿得厚,加上江橋經常鍛煉的緣故,這一下就基本把他的肩胛骨打折了。

  饒是如此,江橋也是痛的大叫一聲,也沒想的逃跑,下意識把嘴里叼著的煙吐向緊隨其后拿著片刀的男子。那男子離得近挨個正著,煙頭打在他臉上,濺起一團火星,只聽“啊”的一聲,那男子直接扔了片刀,捂著臉大叫不已。

  “快上車!”被江橋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劉國喜也回過魂來,說話的同時趁著先前拿著鋼棍那人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直接給那個抱頭痛哭的男子一腳,踹得他翻了幾個跟頭,直接攔住了后面幾個男子前進的步伐,同時一個翻身打滾撿起地上的片刀就朝著拿著鋼棍的男子砍了過去,劉國喜可比江橋冷靜多了,他也是街頭混過的。

  那拿著鋼管的男子這才注意劉國喜的動作,倉促一揮手里的鋼管。

  “草泥馬!”劉國喜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起左手硬抗男子倉促一擊,同時右手的片刀直接砍在了拿鋼棍的男子腿上,男子尖叫一聲,瞬間失去戰斗力。他一副猛虎下山的氣勢有那么片刻震懾住了對面幾個男子。

  而這時,坐在車里的魏成也跑了過來,和劉國喜一左一右站在江橋身前,如同兩位門神。而對面,地上除了抱頭呻吟的男子,還多了一位被砍了一刀的男子,而站著的還有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拿著片刀,他們看都不看地上躺著的兩個隊友,眼睛死死盯著三人,顯然都是見過血的狠人。

  江橋捂著被砸中的肩膀,強忍著劇痛,“老舅?”

  “上車!”劉國喜這話一出口像是一發信號彈,對面四人對視一些,直接沖了過來。

  江橋不敢猶豫直接坐到了駕駛座,車子先前魏成就啟動了,江橋掛擋的時候瞟了眼后視鏡,二打四,老舅和魏成短時間都不落下風,但如果對方是六個人的話,現在怕是難了。

  “滴!”聽到喇叭聲,魏成一腳踹退那個唯一拿著鋼棍的人,吼道:“劉總你先走!”

  手里的片刀和對面的片刀狠狠碰到一起,震退那人后,劉國喜吐了一口唾沫,大笑,“放你嗎的屁!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還是個新兵蛋子,你先走!去叫人!”要不說劉國喜能白手起家開了家年賺幾十萬的砂石場,就沖他這股狠勁,還有對手下夠義氣的態度,不成功都不現實。

  江橋沒時間打電話,他只有一只手能用,要隨時準備跑路用。

  聽到這話,江橋深一口氣,一腳踩在油門上,后車輪在地上狠狠摩擦地面,然后松開剎車,車子直接朝著前面隔了兩個車位的車子撞了過去。

  但聽“嘭”一聲巨響,車頭狠狠頂在了前一輛的車屁股上,停車場汽車警報聲連城一片,這是江橋的第一個目的。

  然后江橋快速換到倒車檔,車子加速朝后沖,同時按下喇叭,大聲道:“滾開!”車子直直朝著幾人撞去。

  “臥槽!”只聽幾聲破罵聲,六人紛紛往兩側跳開。

  “嗞…”盡管江橋無意壓人,踩了剎車,但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人因為躲閃不及還是被撞了下,好在江橋剎車及時,只是受了不重的輕傷。

  劉國喜和魏成反應很快,趁著四人沒反應過來之際,紛紛上車,劉國喜還不解氣地補了被撞到的那個腿被砍傷的男子一刀,那男子另一只腳也掛彩了。

  而魏成更牛皮,直接單手就把另一個撞暈的男子塞進了車里,順手又朝著脖子砍了一刀,這下沒半天功夫醒不過來了。

  車子一路跌跌撞撞行駛到了一個偏僻的街道,這才停了下來,主要還是江橋已經忍不住疼痛了。

  借著內飾燈,魏成查看了江橋的情況,沉聲道:“已經腫起來了,得趕緊送醫院!”

  劉國喜點點頭,看了眼趴在后座上的那人問道:“那個怎么樣?”

  “暫時醒不了,被撞了下,沒出血,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他右眼紅得厲害,不知道怎么回事!”

  劉國喜看著江橋笑道:“這小子干的,可以啊你小子,反應很快嘛!”說著拍了拍江橋另一只肩膀,同時握了握,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知道,要不是侄子反應快,他最少也是個腦震蕩。

  想了想,劉國喜又道:“這人交給我,你現在送江橋去醫院。”

  接著劉國喜提著那男子下車給手下打電話,他的砂石廠雖然解散了,但他那批兄弟還跟著他混。

  江橋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換成魏成開車后,許久他才說道:“給周青打電話,給他說青禾街發生了械斗!但別提我們。”雖然很有可能那伙人早就跑了。

  “另外,先別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公司那邊也是!”

  說完江橋就閉上了眼睛。

  今晚的事讓江橋記憶深刻,如果不是老舅,如果沒有魏成,他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通過這次事件江橋也意識到,當你到達某個層次時,你接觸到的東西也會和常人不太一樣了。

  江橋第一次覺得老舅把魏成推薦給自己是對的,老舅比自己更了解這個社會,更了解人情世故。

  而魏成也讓江橋見到了他的真正實力,雖然老舅很猛,但江橋看得出來他全靠那股子狠勁,而魏成則不一樣,他赤手空拳卻能抵擋兩個拿著家伙事的男子,而且還有余力幫助老舅,甚至還能抓到一個同黨上車,這就看出來系統和業余的區別。

  江橋算是真正認可了魏成的水平。

  到了醫院,江橋仍然有些后怕,臉色也凝成一片。

  也不知道是緣分還倒霉,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里,江橋又一次進了市二院。上一次是老江受傷,這次是他,似乎也都和力能電子有關,江橋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

  其實江橋傷的并不重,只是看著嚇人,不過為了安心,還是檢查了一遍。

  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從照的片子來看,輕微骨裂,算不上骨折,因為它位置沒有錯開,周圍的骨膜也沒有裂開;骨裂以后局部充血,骨膜的血液循環得到改善,成骨細胞的功能加強,生理過程3個月完全愈合,6周左右初步愈合。

  醫生建議:能打石膏的部位最好打個石膏,保護一下,因為不打石膏容易把骨頭晃開,有可能要做手術,一般石膏固定時間是6周,拆掉后就可以進行肢體的功能鍛煉了。

  江橋考慮片刻,還是決定聽從醫生的建議,他現在確實感覺很痛。

  隨后就住進了高干病房,錢不就是這時候用來花的嘛。

  不過還好沒有刀傷,少費了很多口舌。

  跑完流程下來也快凌晨了。躺到病床上,江橋已經有些困乏了,喝了酒加上剛才的刺激,而且他還打了一針局部麻藥,沒多久就睡著了。

  魏成倒是精神抖擻,忠實地守在病房外間的沙發上,隨時聽著里面的動靜。

  次日一早,江橋是被吵醒的,準確地說是被人搖醒的。

  江橋一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小護士,身高在一米六上下,穿著半身白大褂,卻掩飾不住體態的婀娜苗條,一頭黑烏烏的秀發全部裹在護士帽里,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口罩,只露出秀氣的眉眼。她眉如春山,眸似明珠,哪怕鼻子以下的部位全被口罩遮掩住了,只看這雙美眸,也能知道這是個小美人。

  見江橋睜開眼睛,護士松了口氣,繼而說道:“你再不醒我就只能叫醫生過來了,怎么了?是有什么后遺癥嗎?”魏成則站在一旁默默看著。

  “幾點了?”

  “額…快中午了。”護士眨了眨秀氣的眼眉,又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哪兒不舒服?”

  江橋搖搖頭問道:“你是?”

  護士坐回了席夢思病床邊的凳子上,笑了笑道:“你叫我小荷就是了,我是負責你的護士。”

  江橋點點頭,想起身,小荷趕緊過來扶他,江橋挑了挑眉任她扶著坐起身,這才道:“謝謝!”

  小荷擺擺手道:“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您既然住進了這里,那么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江橋沒說話,他也是第一次住這么豪華一室一廳一衛的高干病房,前世想都不敢想。

  小荷又問道:“等下還有兩瓶藥水要輸,不過要吃過早飯才行,你想吃什么?”

  “早餐有什么?”江橋不動聲色道,客隨主便,他可不會再瞎問為什么醫院會提供早餐的服務,顯得自己無知。

  “吃的有包子饅頭花卷,粥有清粥,八寶粥…”

  “…”不虧啊,這錢花的,江橋說道:“三個花卷,一碗清粥,另外再加兩個雞蛋。”

  “好的,您先洗漱,我去去就來。”小護士點點頭,轉身離去。

  等到護士離去,江橋才道:“老舅那邊有什么消息嗎?另外周青那邊怎么說?”

  “劉總可能下午會過來,周隊長那邊沒有什么反應,我也不好打電話問。”

  江橋點點頭道:“拉我一把,我去洗漱。”

  等到小護士端著餐盤回來時,江橋已經坐在外間的客廳沙發上了。

  看著茶幾上多了一份的飯菜,江橋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魏成,想了想道:“何護士有心了,我倒是忘了我朋友。”

  “噗呲!”誰知聽到他這話,小護士笑了起來。

  江橋不解道:“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小護士連連擺手,解釋道:“領導您錯啦,我可不信姓何,我姓孔,孔夫子的孔,荷是荷花的荷,孔荷!”

  “孔荷…原來是這樣啊,是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江橋笑著道:“不過我可不是什么領導,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怎么可能呢,普通人哪兒住的起高干病房啊,而且…”孔荷掃了眼魏成沒說話,她雖說小,但她也在高干病房見過很多人和事了,魏成保鏢的身份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江橋沒再解釋什么,示意魏成一起吃飯。

  吃過飯后,大概呆了半小時,江橋就被迫上床躺下,輸液。

  輸液很無聊,魏成也回了外面的客廳,孔荷則忠實地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看著他輸液。

  江橋讓她把電視打開打發時間,重播的江州新聞對昨夜的事件沒有提及半分,江橋也就無從得知現在情況如何。

  和孔荷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倆人都沒什么精神,昏昏欲睡。

  屋里剛陷入沉默,外面忽然響起急促連綿的腳步聲,魏成的聲音響起:“劉總!”話音剛落,房門開了。

  小荷嚇得一機靈,站了起來,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定睛看時,見外面走來四五人,為首的是護士長。

  護士長看她一眼,對病席夢思上的江橋畢恭畢敬的說:“江總,您的朋友過來看望您了。”江橋也正看著門口方向,見來人都認得,老舅劉國喜,刑警支隊長周青,陳仕奇秘書薛志國,驚訝地說:“哎呀,你們怎么來了?還要麻煩你們跑一趟,我真是…”說完要爬起身。

  孔荷瞪大了眼睛看著護士長,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護士長叫江橋為江總,早上護士長讓她負責江橋時只是提了一句讓她注意點,對江橋也是稱呼的名字,可沒現在這么尊敬啊。

  孔荷意識到江橋的身份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訂閱低到個位數的話我就沒必要再寫了,因為沒人看,那么我就得準備新書了  請:m2.shuyuewu.co

大熊貓文學    重生之流金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