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吃飯了哦。”
詩音看著安道遠的之前經常坐的那個位置,她忽然俏皮的笑了笑,然后給那里擺了一朵水仙花。
平時聞到飯菜香氣都會很積極跑過來的雪。
今天竟然需要她來叫了。
新谷詩音覺得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過了一會,她還是沒有聽到小貓咪跑來的聲音,就準備敲一敲她屋里的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昨晚和京香打那個最新的rpg游戲,所以睡得很晚,所以才沒起來。
所以也就沒有特地再叫雪。
詩音姑娘是個很溫柔的姑娘,如果別人在睡覺,她一般是不會去打攪的。
過了一會。
她的手機鈴聲響起,那是有新消息傳來的提醒。
詩音就走到樓下打開了手機,上面是安道遠發來的消息:
雪自己偷跑上我乘坐的那一班飛機了,還用從小狐貍那里偷學來的靈術直接誤導了飛機乘務組與乘客,現在她正在我的身邊,不用擔心她了。
隨后安道遠發來了一個照片。
安道遠的座位在窗邊,窗外是遼闊的蔚藍色天空,他的肩膀上還趴著銀色的小貓咪。
照片里,小貓咪伸出一只前爪做出了道別的手勢。
hh,這件事情可真有小雪的風格 詩音也不擔心,相反,既然雪愿意偷偷跟著安道遠去繞一圈,那就讓她去吧。
另一邊,安道遠輕輕的揉了揉小貓咪的頭,無奈的說道:“你怎么跟過來了,我是因為需要另一個身份,才特意去盧森堡的格雷文馬赫拜訪鮑勃的熟人。”
這輛飛機是春世利用職務之便搞得內部乘機。
所以飛機上乘客很少。
雪剎那間就從小貓咪變成了美少女的樣子,乖巧的坐在他的身邊,露出了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他,隨后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安道遠,你可不能甩下我,自己偷偷跑了,我也要去嘛。”
“你啊。”
他沒有吃小貓咪這一套,雖然手臂旁,少女帶來的身體接觸有些明顯,但相比之下,還是安道遠的理性占據了上風:
“還真是女孩子的性格。”
“不聽不聽。”
雪開始使用自己的二號技巧,只要可愛就可以肆意賣萌。
安道遠表示無計可施,他本身就沒有責備的意思,所以也知道雪現在有恃無恐。
只能寵溺的捏一捏她的鼻子:“那你這趟行程,可不能再自作主張了,明白嗎?”
“明白。”
雪知道他默許了,也就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后跟身邊的乘務員小姐用純正英語說道:
“能幫我那一份爆米花嗎?要大份的,賬就記載我身邊這位優雅的男士身上,謝謝。”
“好的,請稍等。”
白人乘務員小姐露出了標準的微笑。
這趟飛機是高級機關通行的國際航班,所以服務人員文化素質都很高。
況且雪只是在安道遠面前喜歡賣萌,她作為神明之上群星中的不可知級存在的一員,交流上甚至可以直接用過心靈傳輸,了解并且使用其他語言自然也輕松無比。
安道遠看著身旁銀發少女抱著爆米花,隨后打開了她不知從哪里攜帶的平板電腦開始追劇,一邊吃著爆米花 也只是笑了笑。
繼續沉浸于kindle的閱讀中。
兩人之間沒有互相打擾,默契而又和諧。
就像沃爾特·肯《在云端》中寫道的一段:
(人生就是一場未知目的地的旅行。很多時候,我們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見怎樣的未來。)
他們現在就在地球表面高空的三萬米高空之上了。
如果說溢滿云層的對流層是云端。
那此刻,處于平流層的飛機,大概就是云端之上了。
“安道遠,你說盧森堡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有意思嗎?”
雪雖然生命很悠久,但她對于人類的文明,就仿佛對于三疊紀白堊紀的恐龍一般,了解不多,見過的也同樣不多。
很多時候,踏上一段旅行,都需要一個理由。
以前的她沒有這種理由。
現在則不同了。
“盧森堡大公國(盧森堡語:G肉ssherzoumL
tzebuerg,德語:Gro
herzoumLuxemburg,法語:GrandDuchédeLuxembourg),簡稱盧森堡,位于歐洲西北部,被鄰國法國、德國和比利時包圍,是一個內陸國,也是現今歐洲大陸僅存的大公國,首都盧森堡市。
因國土小、古堡多,又有“袖珍王國”、“千堡之國”的稱呼。
公元963年,阿登伯爵之弟西熱弗魯克在阿爾澤特河畔的古羅馬大道上,選中一峻峭而又曲折峽谷所構成的地方建一城堡,并沿用盧澤爾堡這一名稱,此后沿襲到現在。
如果你想要去看一看古代歐羅巴城堡群落,也好,我們可以抽時間去轉一轉。”
這一趟飛機需要從日本飛往大公國盧森堡,途徑北半球航線,跨越了歐亞十幾個時區,這趟行程自然也需要度過白天與黑夜的變更。
安道遠看著遠處天空從午后逐漸走向黃昏,云層偶爾散去,便露出了無邊的大海,畢竟地球從宇宙空間看去,還是被水占據了絕大多數表面。
當然,也正是因為海洋。
地球才逐漸起源了生命。
“聽起來是個很棒的地方呢,我還想在尼伯龍根之歌的遺跡那里建一座小城堡,然后和世界樹間隙連在一起,正好去學習一下。”
雪小姐懷著很高的興致的說道。
“別忘了這次行程的目的。”
安道遠溫和的說道。
入夜,雪領到了特供的飛機晚餐,隨后還遞給安達遠一份:
“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擔心哦。”
大概她認為鮑勃那個性格古怪的朋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問題。
“你就這么信任我嗎?”
安道遠從小到大都很少與其他人一起去參加過活動,因為在以前擁有夢魘生命威脅的他看來,任何浪費效率的行為都是毫無意義。
“肯定的啊。”
雪的回答十分干脆利落,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可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安道遠笑著說道,他對于自己的認知很清晰,人眼中見到的世界越寬廣,也就愈發明白,自己未知的事物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