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市警局大樓三樓審訊室 空氣瞬間安靜,氣氛有點尷尬。
黑人警探斯派克·李看著林凡和瑪格特·羅比,好似兩個鬧別扭的小情侶,不禁有點無語的摸摸腦門。
看著坐在椅子里,眼神怨恨的瞪著林凡的瑪格特·羅比。黑人警探故意生氣的說道。
“你干什么,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這里是警局審訊室,警官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知道嗎?”
瑪格特·羅比嘲諷的說道:“我怎么沒看見警察啊,我只看見兩個喜歡占人家便宜的大色狼。”
瑪格特·羅比說這話時故意看著林凡,林凡裝作生氣的故意解釋;“我都說了,那時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好不好。”
“你什么時候占我便宜了?你,你還想占我便宜是不是,來呀,今天我滿足你好不好。”瑪格特·羅比說著就開始解白色襯衫的扣子。
林凡之所以解釋,是覺得也許瑪格特·羅比一時嘴快,會承認在銀行時,她被林凡占過便宜。
而在銀行被林凡占過便宜的人,只有女劫匪一人。
因此,林凡便可以斷定,瑪格特·羅比就是女劫匪。
可誰知道瑪格特·羅比竟然不上當,反而將計就計,開始脫起了衣服。
黑人警探見狀趕緊阻止,并且揮手招人,將惱羞成怒的瑪格特·羅比帶了下去。
林凡擦擦腦門被嚇出來的冷汗,咬著牙齒說道:“這些劫匪真狡猾,我敢斷定,瑪格特·羅比就是那個女劫匪。”
黑人警探斯派克·李也抓抓煩躁的腦袋說道:“可是我們現在什么證據也沒有啊。”
林凡一拍桌子說道:“既然我們現在沒證據,那就干脆放他們出去,讓他們為我們制造證據。”
林凡的說法與黑人警探的想法一致,按規定警局只能扣押這些人質24小時。
如果在這24小時內,不能夠找到證據,確定誰是劫匪的話,那就只有將他們放出去,跟蹤他們。
只要他們是劫匪,黑人警探相信,他們出去之后,就一定會有所動作。
起碼被盜的兩個保險箱,就是他們追尋劫匪的線索。
375號保險箱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可是屬于銀行董事會主席,克里斯托弗·普魯尼的211號保險箱,就是林凡和黑人警探現在唯一的線索。
克里斯托弗·普魯尼告訴他們保險箱內沒有任何東西,可是林凡和黑人警探知道,保險箱內一定有著普魯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克里斯托弗·普魯尼如果想找回丟失的東西,就一定會想法設法聯系這幫劫匪。
而且這老頭已經提前派女律師朱迪·福斯特與劫匪接觸過,也許朱迪·福斯特和劫匪達成了某種交易。
所以,以目前的情況看,也許只有將劫匪放出去,讓他們和克里斯托弗·普魯尼交易,警方才有機會抓到這伙劫匪。
夜色已深,困意襲來。
黑人警探打個哈欠,用手搓搓臉疲憊的說道:“哎,繼續吧,今晚審完這些人質,明天一早去銀行確認一下375號保險箱的戶主。”
黑人警探剛說完,還未招手,便見一名手下開門走了進來,在黑人警探身邊小聲說道:“頭兒,大衛·哈勃的確一回警局,就去證物室翻找人質隨身物品了?”
黑人警探聽后,眼中精光一閃,一身疲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急忙問道:“他找到了什么?”
手下搖搖頭說道:“什么也沒找到,空手出來的,不過他出來后,復印了一份人質登記表,就又出去了。”
“去哪兒了?”多年的破案經驗,讓黑人警探有種預感,銀行搶劫案,也許牽扯到了大衛·哈勃警探。
手下突然抓抓腦袋說道:“對不起頭兒,我跟丟了。”
黑人警探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手下想指責兩句,最后卻搖搖頭說道:“也不能怪你,大衛·哈勃那家伙多少年警察了,反跟蹤意識還是有的。”
一臉羞愧的手下警探聽到黑人警探這么說,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在哪兒跟丟的?”一旁的林凡突然問道。
手下警探看著林凡說道:“在市五區,跟丟的。”
·····
牛頓市第五區瑞吉伍路地下賭場 白人警探大衛·哈勃,一手拿著厚厚一疊人質登記表,一手用力的推開了地下賭場老板,艾倫·阿金辦公室的門。
此時的艾倫·阿金,正挺著肥嘟嘟的大肚子,癱坐在辦公椅中,抽著雪茄噴云吐霧。
大衛·哈勃的突然到來,把艾倫·阿金嚇得吸到嘴里的一口煙,沒能安全的送到肺里,而是卡在了嗓子眼里。
只見艾倫·阿金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大衛·哈勃把手里的人質登記表,用力的扔到了艾倫·阿金價格昂貴的辦公桌上,嘴里憤恨的說道:“媽的,都是你干的好事,現在你倒是悠閑。”
劇烈咳嗽后的艾倫·阿金趕緊喝口水,緩了緩后看著大衛·哈勃說道:“我哪里悠閑了,我愁得都掉了一地的頭發。”
大衛·哈勃簡直怒不可遏的指著艾倫·阿金的腦袋說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腦袋頂上那些毛是假發嗎,別tm廢話了,趕緊商量下一步怎么辦吧。
要是因為你的賬本出了事兒,別說是你我丟掉性命,整個警局都得亂。”
艾倫·阿金摸摸自己腦袋頂上的黑亮亮的假發,嘟囔一聲:“有這么明顯嗎?”這一刻,他決定要教訓一下給自己做假發的那個混蛋。
因為那個混蛋騙他說,就是和他在床上親熱的女孩子,都不會發現這是假發的。
艾倫·阿金扔掉手中的雪茄,拿過辦公桌上的人質登記表隨便翻找了一下,納悶的看著大衛·哈勃問道。
“你給我人質登記表干嘛?我要找的是那些搶劫銀行,tm的敢拿走我賬本的劫匪。”
大衛·哈勃把自己的手機從褲兜里掏了出來,在手機相冊中找到自己在銀行拍到的那兩名被打死的劫匪尸體。
放在正發泄怒火的艾倫·阿金面前說道:“這是被打死的兩名劫匪,其余的劫匪,很有可能就藏在這些人質當中。”
艾倫·阿金停止暴怒,神色嚴肅的看著手機中,變成尸體的一男一女劫匪,突然指著女劫匪的尸體說道:“媽的,我認識這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