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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辣條的秘密

  下完早操后,趙梓涵和顧萌萌兩人便像已經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般,手牽著手一同從操場回到了教室。

  顧萌萌一回到書桌上,便從她那粉色的書包掏出一包紅紅的辣條來。

  趙梓涵看著對方熟練地用牙齒把密封袋撕開,忍不住暗暗搖了搖頭。

  顧萌萌拿出兩根紅紅的辣條遞到趙梓涵的面前。

  趙梓涵看著眼前那兩根火紅的辣條,微皺這眉頭問:“這么多辣椒油會不會很辣啊?”

  顧萌萌咽了咽口水,連忙說:“不會,不會,很好好吃的。這可是麻辣牛肉味,我最喜歡吃的味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閨蜜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吃呢!”

  說完,顧萌萌便開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趙梓涵見對方一下子就吃了好機根,而且看著對方那那歡暢淋漓的樣子,她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輕咬了下嘴唇后便準備拿起手上的辣條放進嘴里。

  突然,從她身旁沖過來一個小胖子。

  條件反射地她便準備用星力把對方彈開,但瞬間她又收回了星力。

  結果,給對方撞得一個踉蹌,手上的兩根辣條便掉到了地上。

  顧萌萌朝跑到教室門口的小胖子大聲罵道:“周小胖,你眼睛是不是瞎啦!”

  那個叫周小胖的小男孩朝顧萌萌扮了個鬼臉,也跟著回懟說:“顧辣條,我又沒有撞倒你,你瞎嚷嚷什么!”

  見顧萌萌生氣地咬著小虎牙,趙梓涵便笑著說:“萌萌,沒有關系的,我又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可惜你給我的那兩根辣條。”

  說完,趙梓涵便朝掉在地上的兩根辣條指了指。

  顧萌萌也一臉的可惜。

  想了想,她便把手上的辣條袋子放進抽屜里,然后走到趙梓涵的身邊。

  一邊笑嘻嘻地說:“沒有關系,我撿起來洗洗再吃。”,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兩根辣條。

  趙梓涵吃驚地望著顧萌萌問:“這樣好嗎?”

  顧萌萌則笑著回答:“走吧,我們到衛生間去,只有那才有水龍頭。”

  趙梓涵頓時覺得一排烏鴉從眼前飛過。

  見對方興致很濃的樣子,也只好跟著對方向洗手間走去。

  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此時洗手間的人不多,顧萌萌見兩個水龍頭都空著,便給趙梓涵一根辣條,笑著說:“咱們一起洗吧!”

  趙梓涵微微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著說:“萌萌,說好了,這辣條我可不會再吃的。”

  “我吃,我吃,你幫我洗干凈就好!”

  說完,她便把手上的辣條給了趙梓涵一跟,便來到水龍頭前,心情愉悅地洗起手上的辣條來。

  趙梓涵也沒有辦法,有樣學樣,擰開水龍頭也跟著洗起辣條來。

  她洗得比較細致,把辣條上面那紅色的辣油清洗干凈后,她還不放心,見辣條上有微微的細痕,似乎可以攤開。

  于是,她便把整跟辣條攤開來慢慢地清洗。

  而旁邊的顧萌萌已經把洗干凈的辣條吃完了,見趙梓涵站在水龍頭上清洗著,便好奇地走了過來,輕聲問:“涵涵,你怎么洗那么久啊?我都洗干凈吃完了。”

  當她朝著趙梓涵手上望了過去后,便發現趙梓涵似乎在清洗這一個薄薄的塑料袋,便好奇地問:“涵涵,你怎么洗起塑料袋啊,辣條呢?”

  趙梓涵停下手中的活,然后指了指手上那張泛紅的“塑料袋”說:“這不就是嗎?我想幫你洗干凈點。”

  顧萌萌夸張地長大著嘴巴,然后大喊:“什么,你說你手上的“塑料袋”就是我剛剛給你的辣條?”

  “對啊!”

  顧萌萌只感覺胃里一陣翻騰,便立即轉身對著水槽嘔吐起來。

  前前后后吐了好幾次,直到肚子里的黃膽水都吐出來,顧萌萌才覺得好受點。

  用手水漱了漱口,她才有氣無力地扶著趙梓涵說:“涵涵,我以后再也不吃辣條了,剛剛真是惡心死我了,原來我以前一直吃著“塑料袋”啊!”

  趙梓涵則吁了口氣,幸好剛剛辣條跌在地上,要不然,估計她也中招。

  見到顧萌萌有氣無力地回到座位上,陸知書立即獻媚地跑了過來,拿著兩把辣條獻殷勤地對顧萌萌說:“萌萌,這是我剛剛專程去小賣部給你買的辣條,都是麻辣牛肉味,喜歡嗎?”

  只見顧萌萌那蒼白的臉忍不住再次干嘔了幾下,她才忍住惡心朝陸知書狠狠地說:“滾!”

  陸知書疑惑地拿起手上的兩包辣條搖了搖,不知死活地繼續說:“這可是麻辣牛肉味哦!你最喜歡的味道!”

  顧萌萌惱怒地瞪著陸知書那奉承的笑臉,再次兇狠狠地說:“陸知書,我叫你滾!你能聽懂中國話嗎?”

  陸知書看了看手中的辣條,再看了看顧萌萌,最后委屈地低著頭離開。

  趙梓涵則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陸知書同學,你這是馬屁拍在馬腿上,“找死啊!”

  看著顧萌萌一臉嫌棄地從抽屜拿出那袋吃了一般的辣條,然后再從書包里面拿出一包未開封的辣條交給趙梓涵,無力地說:“涵涵,你幫我把它們扔到垃圾桶里吧,我見了都惡心了。”

  “哦!”

  趙梓涵應聲拿過辣條,然后朝門外的樓梯口的垃圾桶走去。

  上午放學,趙梓涵便獨自一人回家,同坐在大廳上的徐清揚問好后,便聞到一股麻辣的香味從廚房里飄了出來。

  于是,她便好奇地朝廚房里的趙懿時問:“爸爸,今天吃什么啊?”

  “麻辣牛肉,紅燒排骨,烏雞湯。”

  而徐清揚則笑著問趙梓涵:“涵涵,今天第一天上學,還習慣嗎?”

  趙梓涵點了點頭,笑著說:“還好,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徐清揚則繼續接著問:“那有沒有同學跟你玩啊?”

  趙梓涵想起那對可愛的小虎牙,便笑著說:“我同桌顧萌萌對我挺好的,還給我辣”

  徐清揚見趙梓涵說話吞吞吐吐,便笑著問:“怎么,你爸還讓你忌口啊?”

  “這到沒有,只是怎么說呢?”

  于是,她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徐清揚講了一遍,讓坐在沙發上的徐清揚聽得捧腹大笑起來。

  趙梓涵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

  最后,徐清揚強忍著笑意問:“那你那新交的同學后來怎樣啦?”

  趙梓涵想了想,便說:“還好,第二節課后她有變得生猛起來,還拉著我去學校的小賣部買了不少零食,說要好好填補她那空空的“小黑洞”。”

  “看來你那同桌真是個小吃貨啊!”

  “嗯!她說她再也不叫“辣條小迷妹”了,她要做個真正的小吃貨。”

  “哦!什么才叫真正的小吃貨啊?”

  趙梓涵便引用顧萌萌的原話,笑著說:“就是什么都吃,只要東西好吃,再也不專情一樣東西了。”

  “那她還真的挺活潑的。”

  此時,趙懿時端著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對趙梓涵說:“以后掉在地上的東西,你不許跟你同學那樣撿起來洗干凈再吃,聽到了嗎?”

  “爸,我不會,你放心好了!”

  “按理說你同學能夠在你們學校讀書,她家里應該不差錢吧?”趙懿時稍有疑惑地問。

  趙梓涵則點了點頭,說:“萌萌家挺有錢的,她爸媽都有各自的公司,不過就是整天飛來飛去,她現在由她外婆帶著,家里面有兩個保姆阿姨。”

  “那她怎么會?”

  趙梓涵想了想,便說:“我也問過她為何這樣,萌萌當時說“要做個珍惜糧食的好孩子!”,爸,你說她說得對嗎?”

  趙懿時頓時有點詞窮,最后搖了搖頭,說:“珍惜糧食是對的,但是有時候也要看情況,你那同學估計是嘴饞,涵涵你說對不對?”

  “嗯!爸您說得也是。還好我當時想著洗干凈點,要不萌萌估計也會順口便把我洗的那根辣條吃了。”

  “你同學真可愛!好了,我們不說她了,飯菜好了,你也趕緊午飯吧!”

  說完,他便對徐清揚笑著說:“徐叔,可以開始午飯了。”

  下午,趙懿時送女兒出門的時候,便發現不遠處有輛小轎車,車里面的人正拿著相機對著他和女兒偷拍。

  他便朝小轎車的方向笑了笑。

  燦爛的容顏正好給小轎車里那偷拍的人捕捉到。

  晚上,張天志的別墅里。

  張明星看著手中的相片,有趙懿時的單人照,有趙懿時和徐清揚兩人一起從徐靜稚家里走出的照片,也有不少趙懿時兩父女的照片,便沉著氣問祝問天:“你能跟我說下眼前這個男人為何會出現在徐靜稚的家中嗎?”

  祝問天想了想,便說:“星哥,我已經打探到了,他叫趙懿時,是徐靜稚為她父親請的護工,如今和他十歲的女兒住在徐靜稚的家里。”

  張明星朝對方瞪了一眼,冷冷地問:“你說他是徐靜稚為她爸請來的護工,你見過這個世界上有哪個護工長得比明星還帥氣的啊?”

  祝問天苦瓜著臉,嘆了口氣才說:“星哥,一開始我也以為弄錯了,但后來經過我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個叫做趙懿時的男人還是徐清揚救命恩人,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便成為對方的護工了。”

  “真的?”

  祝問天連忙拍著胸口保證說:“這事情千真萬確,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當時急救醫生證實到的。”

  “你說他會不是是徐靜稚的男朋友啊?”

  祝問天想了想,心里也不太肯定,因為這事情實在透著詭異,便說:“這我不敢亂猜測,但事情透著古怪,但我聽說趙懿時不單單醫術高明還會武功。”

  張明星想了想,便說:“這事你先不要告訴志少,你先找人去警告一下趙懿時,讓他立即從徐靜稚家里滾蛋。”

  “如果他不聽呢?”

  “他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到時就讓志少處理吧!”

  祝問天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趙懿時像往常那樣準備到菜市場買菜,結果在中途便讓三個身材高大的壯漢給擋住去路。

  趙懿時朝眼前三個男人打量一番后便問:“朋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只見最前面那位臉上有塊刀疤的男人冷冷地說:“兄弟,有人讓我們哥倆給你傳個話,叫你立即從徐清揚家離開。”

  趙懿時笑了笑便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你就別怪兄弟們的拳頭無情!”刀疤男說完便擼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刺青。

  趙懿時則笑著笑,淡淡地說:“那隨你們便吧,我這人最不喜歡聽陌生人的話,如果他有什么事情就親自出面跟我說吧,如果道理中聽,我還會考慮考慮!”

  另外兩人還從外套里拿出兩條半米長,拳頭粗的木棍來。

  趙懿時蔑視地朝對方望了過去,并伸出右手朝三人勾了勾手指。

  刀疤男臉上閃過陰狠,便大喊:“兄弟們,把他的右手和右腿打斷!”

  看著那兩個壯漢分別拿著木棍朝他的右手和右腳兇狠地橫掃過來。

  趙懿時迅速躲避移身到朝拿木棍朝他腳掃過來的黑衣男子身邊,橫踢了過去。

  只見那黑衣男子被其掃中右腳,然后慘叫一聲。

  整個人給掃飛半米摔倒在地。

  接著,趙懿時便迅速跨步竄到另一個拿棍的灰衣長發男身邊。

  那灰衣長發男雖然吃驚同伙給趙懿時踢飛,但心中依然有著兇狠,便雙手緊握木棍,然后用力揮動手中的木棍,朝著趙懿時的腦袋砸了過來。

  趙懿時冷笑了一聲,便直接抬起右手用手臂阻擋木棍,同時抬腿朝對方的胸口踢了過去。

  只聽見木棍砰的砸在趙懿時的右手臂上,應聲而斷。

  可見對方用了多大的勁,如果真砸在一個平常人的頭上,估計真會給對方砸得半死不活,可惜,他今天遇到了趙懿時。

  見到手上的木棍應聲而斷的灰衣長發男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胸口一陣巨疼,接著整個人便飛離地面。

  摔到在一米之外,掙扎了幾下,便昏迷過去。

  趙懿時痛恨其兇狠,暗暗用了巧勁,雖然并沒有踢斷對方的胸骨,但是卻讓對方受了內傷,不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休想下地走路。

  而前面那個黑衣男他則踢斷了對方的小腿。

  刀疤男見他兩位兄弟瞬間便倒地,知道自己過去也會像他們那樣,便立慫了起來,一副小心的賠禮地說:“兄弟,好身手,哥們認栽!你能否高抬貴手?”

  趙懿時笑了笑,然后說:“我這人好說話,你既然認栽,那我也就放過你們,不過你回去告訴那位,以后就別再使這些上不臺面的東西。

  如果他想報復,就讓他放馬過來,但是我這人也有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報之。”

  刀疤男連忙應聲說:“我一定把您的話帶給對方。”

  說完,便立即拿起電話撥打120,報警電話他卻不敢打,畢竟是他們行兇在先,而且周圍也有人證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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