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元藝術學院并不是高校,而是中等專業學校,培養藝術方面的人才。
雖然只是中等專業學校,不過在東元卻是很出名,甚至已經跟某些藝術高校齊名。
并非因為這里在教育方面多么出眾,出了多少大明星,而是近些年來坊間已經為這里改了個名字,叫網紅學院,也有叫名媛學院。
顧名思義,這里盛產網紅。
而藝術學院所在的這條路,也是有名的拼團路。
開始的時候,藝術學院的學生經常要外出表演,服裝需要自帶,需求大了之后商家們就在這里租賃演出用的服裝。
這幾年風向變了,出租業務不再局限于演出服裝,各種高檔名牌服飾、手包、首飾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幾百上千萬的豪車出租,同時還提供專業拍照攝像服務。
可以說這里是網紅、名媛們的后方彈藥庫。
而每到放學時間,這里都會有不少人開車在路邊等放學的美女們,至于身份嘛…自然是給這些美女提供優越生活的人或者是業務關系戶。
周曄見到羅宏的車停在一個路邊停車位,他本人并沒有下車,心里一動。
“這混蛋跟以前一樣離不開女人,現在有錢有權,家里又是做影視公司,自然有大把無知女孩送上門,要不要搞他生活作風問題?”
“不過肉搏視頻不好弄,也發不到網絡,只能是走舉報路線,這樣一來很可能會被他用權利壓下去。”
羅宏是公務員,如果從生活作風這方面入手,那是正中他的要害,只不過這個力度要把握好,而且還需要有舉報的途徑,關鍵還是要看能找到什么樣的證據。
畢竟他在濱海文化廳還有一個做領導的外公,那種擦邊球的事情對他造不成什么影響。
周曄正思索著,藝術學院大門口出現不少學生。
二十上下充滿青春活力的俊男靚女們,三三兩兩從學校出來,其中不乏衣著光鮮亮麗打扮時髦的妖艷美女。
而在學院大門附近停車位上的各式豪車也開始躁動起來,有些人甚至等不及下到車旁,伸長脖子尋找自己等待的對象。
不一會,周曄就見到三個年輕靚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艷女孩說笑著來到羅宏的車旁,然后很自然的打開車門坐進去。
“嚯!熟門熟路,三個人,這…混蛋你的腎還好嗎?”
周曄見到這個場面也有些無言,這種事情怎么說呢,有需求自然有市場吧。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混蛋會不會是在拉皮條?”
“有可能!一個方面是借著自己的身份誆騙這些無知女孩滿足自己,另一個方面有可能利用這些漂亮女孩向自己的關系戶提供陪玩什么的。”
羅宏家里經營著一家規模很大的娛樂公司,對于想出名、想成為明星的女孩子來說誘惑力相當大。
他憑著這個關系,就能讓無數無知女孩趨之若鶩,更何況這里是中等專業的藝術學院,那類女孩就更多了。
但也不能譴責這些女孩,這是人家的選擇問題。
周曄見到對方的車啟動,也開車跟上。
不過時,羅宏來到一個酒店,幾人說笑著進入酒店用餐。
“看情形雙方應該很熟。”
周曄見到幾人打打鬧鬧的模樣,沒有出現那種逼迫的場面有些遺憾,下車來到羅宏的車旁邊,假意弄掉了東西,速度極快的把一個袖珍跟蹤器安裝在四環車底盤下。
他不可能整天跟蹤羅宏,畢竟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來處理,浪費太多時間在跟蹤上不值得,有跟蹤器知道他的動向再行動也不遲。
弄好了跟蹤器,周曄進入酒店,見到羅宏四人進入一個包廂,就在大堂找了個桌子吃飯,繼續監視。
很可惜,一頓飯吃下來都沒有其他人進入包廂。
“只是帶三個女孩來吃飯,然后做茍且之事嗎?感覺不像,如果是一個人倒是有可能,帶著三個女孩應該有什么應酬才對。”
一人戰三英?他不信羅宏那么強。
何況羅宏不是那種閑得只剩下做這種事情的人,他是公務員,家里也不是那種超級富豪。
要說黃彬干這種荒唐事,周曄會信,羅宏這種貨色還差得遠。
他跟羅宏認識也有不少年了,羅宏是什么人他還是知道的,陰險、卑鄙、好色同時還貪財。
周曄更趨向于羅宏利用這些名媛女孩達到某種目的。
時間來到晚上7點半,羅宏帶著三個女孩從酒店出來,然后駕車來到一個電動游樂場玩了一個多小時。
“這尼瑪的,十足的龜公呀!”
周曄越來越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個大男人帶著三個妖艷女孩,既不去做那種事情,又帶著她們玩耍消磨時間,就如同在等待別人下單一般。
這讓他從心里看不起羅宏。
你說你利用自己家里開娛樂公司這個便利誘騙這些女孩,滿足自己那方的需求,這還說得過去,你這架勢就如同陪玩一樣,這尼瑪不是龜公是什么。
時間來到晚上9點。
羅宏幾人從電動游樂場出來,開車來到樂百世娛樂城。
“樂百世,正好熟悉,不需要使用隱身閃粉了。”
上次拍攝到陳銘吸那玩意就是在這里,對于這里周曄還算是比較熟的。
周曄跟蹤四人來到一個KTV包廂,然后跟上次一樣,再次化妝成為一個服務生,準備好偷拍設備,等待酒水單。
不多時,羅宏所在的包廂點單。
周曄偷了一張單子取了酒水來到包廂。
這是一個中型包廂,此時已經非常熱烈,羅恒和幾個男子正在跟幾個妖艷女孩亂舞。
周曄不動聲色的上好酒水,把上次用過的酒水立牌偷拍攝像機放置好,然后借著收拾東西的時機,把一個微型竊聽器安裝在兩張沙發靠背之間的夾縫里。
包廂里的音樂太吵了,酒水立牌偷拍攝像機距離有些遠,不能很好的竊聽,必須加裝一個竊聽器才行。
弄完之后,周曄悄悄退出包廂,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來到服務員的洗手間,戴上耳塞,開啟視頻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