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王昊身體如炮彈一樣,向后滑行數公里的距離,最后在草地上犁出上百米的土溝后,才停止了下來,于此同時他的骨骼碎裂聲如鞭炮似的啪啪作響。
看到自己統領落敗慘死的畫面,聯軍的士兵和將領終于心態崩潰了,他們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向追襲而來的神龍教叛軍投降。
戰爭落下帷幕,草原天邊的荒日灑落著最后一絲光輝,生機勃勃的綠色大草原上,遍布著人類的殘肢和鮮血,神龍教士兵開始收攏傷殘的傷病為他們療傷包扎傷口。
至于逝去的士兵,無論是神龍教還是多縣聯軍的尸體,都無人去收尸,他們知道草原中的猛獸會處理好這一切的,最終的一切都是回歸自然化為一抔黃土。
聯軍戰敗的消息,如同蝗蟲過境一樣在各地流傳開來,當省城的大勢力巨頭聽到消息后,無一不大驚失色,顧不得追究誰的責任,安東省省部立馬召開緊急作戰會議。
會議小組成員都是各大勢力頭腦,或武道修為高強的高星武者大佬,但無一例外都是他們的身份地位都極高。
大昌國,安東省。
威嚴大氣的建筑群中,一個中央大宮殿最為引人注目,來來往往的人群望向大宮殿的時候,無一不露出羨慕和向往的神色,那里是安東省所有考取功名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真武殿,安東省幾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會去的場所,它代表著一個大省內權力和武力的最巔峰,數百年來宮殿一直矗立在省城的最中央位置,無人可以撼動它的地位。
宮殿的大廳內,金碧輝煌,寶貴的晶石鑲嵌在木工大師雕刻的木像上,而這次的緊急會議就是在這里召開的,巨大的會議桌早已坐滿了人,他們胳膊放在桌面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蓋。
“大家來到這里,想必都已經收到了前線發回來的惡耗了吧,沒錯,王昊戰神沒有繼續維持住,自己不敗戰神的稱號,聯軍七百萬士兵,有四百六十萬士兵陣亡,其余的二百四十萬,則是選擇了投降神龍教。”
“二千余名高級武者將軍,幾乎全部戰死,綺麗縣、豐林縣、喇卡縣支援的士兵軍隊,幾乎全軍覆沒,可以說我們這次剿滅叛軍傷亡慘重,諸位對此事的看法都說出來吧。”
坐在主位的老者,話語鏗鏘有力的講著戰爭失敗的損失,他氣息雄渾浩大,一身氣血幾乎比烈日還要燦爛,恐怖的靈力波動洋溢著周身,但此時的他面色悲痛,傷心的坐在那里。
“王昊統領已經戰死在荒漠草原上,再去追究他的責任,已然毫無用處,我看不如這樣,給神龍教下一道招安令書,讓他們在明面上歸順大昌國即可,到時再給他們安排一處偏遠的封地,這樣我們依舊可以高枕無憂。”
控制著省城內部糧食源頭的賈才大糧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他話語比較粗俗,引得一些勢力頭腦的反感,但是又畏懼其掌握的武力,沒有直接去反駁他。
“老賈恐怕是不了解神龍教的教義吧,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搞笑的建議,神龍教教義就是建立一個龐大的帝國,怎么可能接受招安,而去偏居一偶之地呢?”一位與賈才不對付的地方豪族首領,不屑的嘲笑著他。
“哼!只會逞口舌之力的小人,你要是有本事說出一個解決辦法啊,整天就知道罵這個罵那個,我也沒看出你有多大能力。”賈才被人駁斥的難堪,有些惱羞成怒的講道。
“神龍教之所以厲害,是因為他們教主和十大護法武道修為已臻化境,都已經達到了超凡者中期以上的境界,特別是教主劉天臺,距離真血無敵王者也只不過差一步之遙。”另一位勢力頭腦也說出自己的觀點。
“沒錯,神龍教的士兵和中層力量的確不怎么樣,神龍教勇猛全靠這幾個人在支持,基礎做的太差,潛力不足以威脅國家穩定,曇花一現而已。”一名首腦附和道。
主座上的老者聽完眾多勢力頭腦的建議后,拖著腮幫子陷入了沉思,最后他做出一個決定:“神龍教不可以放任不管,任其發展壯大那是養虎為患,嗯…”
“王昊既然不是神龍教的對手,那就派出黑龍何海去對付他,告訴黑龍不求他建功消滅神龍教,只要能牽制住不讓其任意發展就行,我心里有種感覺,大昌國時日無多了。”
老者話語大逆不道,但是在座的眾人卻沒有產生巨大的反應,好似這些話都是很正常的家常話,要知道這可是正統的官方政府部門。
消息很快也傳到了綺麗縣,一時間不論是縣官府,還是玩家大軍,都在討論這個事情,李恩光看著手中的消息,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就露了出來。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沒有想到叛軍居然這么給力,看來是時候啟動后備計劃了。”李恩光心中開始琢磨著如何輕松占領綺麗縣。
“丁衛!你知道王騰飛現在在哪里嗎?我有一件事想和他說一下。”李恩光看著不遠處的丁衛,大聲喊道。
“哦,飛哥應該和他女朋友開房去了,我過去退出游戲和他打個電話,讓他上線過來。”正在練習混元太極拳的丁衛,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講道。
“喂,誰呀,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是不接電話的嗎?”一道怒氣沖沖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飛哥是我,小丁,別生氣啊。”
“丁衛?怎么是你,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我要陪小欣去看電影,怎么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了。”
“飛哥,不是我故意想打擾你,是荒古世界發生大事了,李恩光準備和你商量一下占領綺麗縣縣城的事。”
“別急,我立馬過去上線。”
水藍星,花下國。
某五星酒店豪華套間內,粉紅色的大床上,一名男人迫不及待的起身穿衣服,好像是家里發生什么大事了。
“怎么了?”床上睡著的女人似乎被吵醒了,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揉著眼睛,慵懶的問著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