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城城內人聲鼎沸,人群熙熙攘攘,到處都是叫賣聲和嘈雜聲。
絲毫看不出在前不久經歷過戰亂的痕跡。
尤其是最近有著玩家的大規模涌入,整個三河城散發著別樣的生機。
曹曄和典成也沒心思好好體驗下三河城的生活。
他們按照地圖的指示,直奔任務殿而去。
他們犧牲寶貴的開局優勢和練級時間,千里迢迢從雷之國趕來,可不單單是為了欣賞一下所謂的天選之都。
三河城的任務殿位于城主府的旁邊。
這是座巍然而立的重檐九脊頂的龐大建筑,斗拱交錯,黃瓦蓋頂,朱紅色大門旁兩座石獅子屹立在側。
和周圍街道的亂糟糟不同,這里雖然人也很多,而且都是玩家,但大家都很守規矩,沒有大聲的吵鬧。
該排隊的排隊,玩家之間的交流也大多都是低聲交談。
當然這并不是玩家改了性子,而是一直在任務殿周圍巡邏的忍者讓他們不得不遵守規矩。
因為這里緊鄰城主府,要是玩家太過吵鬧影響到城主就不好了。
邁步走近朱紅色的大門,兩側都是翠綠之色。
繞過影壁,是一間三層的高大閣樓,木質的牌匾上寫著任務殿三個金燦燦的大字。
“還是咱們這里好,任務都是明碼標價,也不用去討好nc!”
“是啊,只要有貢獻點什么都能弄到!”
“最近我看下一個b級忍術,不過貢獻點缺的有點多,我打算去當幾天實驗品···”
“我去,你可真是個狼人”
“我聽說那些當實驗品的最后都有點精神受刺激。”
“那是他們心里素質不行,不就是個游戲嗎?”
在曹曄他們排隊的時候,玩家低聲的交談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不過他們都聽得有些云里霧里。
貢獻點、實驗品什么的之前離他們有些遠。
索性排隊的人也不是很多,很快就輪到了他們。
邁步而入,首先映入眼前的就是一面巨大的粗麻色帆布,上面寫著一行行的字。
一、任一尾獸線索,貢獻點1000
二、做一天實驗體,貢獻點100
七、收集柔骨草,貢獻點11株八、收集精鐵,貢獻點110塊 這就是三河城的任務列表。
從大到小,涉及到生活的各個方面,只要你愿意努力,怎么也會有所收獲。
“噢···新面孔,準備接什么任務?”
在輪到曹曄和典成他們兩人時,坐在帆布桌前的一個nc忍者開口問道。
對于整個三河城的玩家來說,這任務殿幾乎是每個玩家必須要來的地方。
松島木也幾乎對所有的玩家都有一定的印象,所以自然能夠認出曹曄和典成這兩個外來人。
“大人慧眼,初來乍到,也不懂什么規矩,請多多關照!”
曹曄微微一笑,也不見怎么動作,就從衣袖口拿出十幾銀幣遞在了松島木的手旁。
看其嫻熟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看的典成一楞一愣的。
“哈哈,多心了,你們準備接什么任務?”
松島木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隨手就把桌上的銀幣收在衣袖里,態度也變得和藹了很多,有些東西在任何世界都是通用的。
本以為這兩個衣著襤褸的天選者是個窮鬼,沒想出手居然如此大方。
“我們有尾獸的消息,準備接任務列表中第一個任務!只·”
“什么?你們有尾獸的消息?”
松島木打斷了曹曄的話,瞬間站了起來。
尾獸任務既然排在了第一位,那就可見虛夜宮對它的重視。
可這么久過去了,卻沒有絲毫的消息。
如今飛羽掌握在手的尾獸有一尾守鶴、二尾貓叉、三尾磯撫,還有九尾的一部分查克拉。
至于其他的尾獸消息,飛羽雖然也給玩家發布了很多任務,但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畢竟這個世界很大,尾獸也不可能全部都出現在火之國,能出現四只,已經很出飛羽的意料了。
“沒錯,消息準確,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曹曄看到松島木的表現就知道自己賭對了,也不枉自己從雷之國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
“好,希望你們不要騙我,否則·”
松島木也不敢怠慢,這是那位大人親自布置下的任務,他可不敢出任何的差錯。
“田下,這里交給你,我去通知大人!”
松島木朝后堂喊了一聲,另一個面容粗獷的忍者走了出來。
“你們先去二樓雅間等一等,上去自有人會招待你們。”
在安排好一切后,松島木的身影就匆匆消失,向著旁邊的城主府走去。
“大人在嗎?”
一路沒有停息,松島木很快的就到了城主府,向著府內的管家問道。
“在,不過在忙,估計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你有什么事嗎?”
城主府的管家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也不是什么忍者,只是一個普通人。
“任務殿的第一任務被人接了!”
雖然新田義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松島木可不敢絲毫的怠慢。
人們常說宰相門前三品官,更別說他是那位大人的管家了。
“真的?”
新田義雖然不是忍者,也不知道尾獸的意義,但他卻知道這是飛羽很重視的一件事。
“嗯,據我觀察,應該不像是假的。
天選者已經被我安置在了任務殿二樓,這任務大人吩咐過,他要親手過問,所以我就直接就來通報大人一聲。”
“好,你先回去看好那兩個天選者,我去告訴大人!”
打發走松島木后,新田義匆匆的向城主府花園內走去。
城主府的花園很大,綠樹成蔭,百花爭艷,中間是一潭碧綠的池水,兩側是兩座巨大的假山。
新田義繞在左邊的假山后,將手伸進假山上一處不起眼的小洞內,按規律開始轉動。
沒一會,轟隆隆的聲音響起。
在這座假山的后面,一個偽裝成石頭顏色得門慢慢打開,露出一個黝黑的洞口。
隨后,新田義小心的從懷中拿出一個藥包,將其中的藥粉灑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放心的朝著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