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所有內容均為非保密內容,反審訊訓練是各國特種部隊訓練、選拔新成員的方式之一,其中個別方式到目前為止,仍有一些國家在使用,我國也曾報道過相關內容,訓練方式以及內容本身,不存在影射、捏造等問題,只是作為實用戰術進行講解和分享,世界本身并不和平,只是我們生活在了一個和平的國家,(望審核明察)。
以下正文:
車輛行駛到一處廢棄工廠內,從外邊看上去確實是破爛不堪,但是建筑內卻是另有乾坤。
整棟建筑采用全封閉結構,上下共有三層建筑,第一層是大廳,里邊擺放著高1米,寬0.5米,長0.5米的籠子,同時大廳內設置著各種高分貝的立體音響、聚光燈等設備。
第二層建筑為刑/室,從二層建筑傳出的慘叫聲,可以清晰傳到一層跟三層,三層是審訊室,只是負責進行問題的提問,并不用刑。
把偵察兵們一個個的帶到空地上,對他們進行了嚴格的搜身檢查,其方式方法不亞于對待囚犯,并且還沒收了他們隨身的衣物(懂就行了)。
接著給他們摘下了封閉視覺感官的面罩,將他們每一個人都分配到了籠子里,一人一個,誰也不用爭,誰也不用搶。
在所有你所接觸到的作品中,有這樣一個潛/規/則,一旦有人讓你看到帶你來的地方了以后,說明是不想讓你活著回去,但是不讓你看到,說明你還有機會活,這話其實也對,能讓你活到現在的,絕對是對人家有用處的,沒有用處人家也不會累贅似的帶著你。
在此期間,這幫KB份子沒有任何的問話,全部都是沉默不語,把人裝進去就走,這會給人一種很強大的壓力感,讓你摸不清楚情況,導致自我心理開始分析,分析完后又逐漸否定,最后心理能力弱的人,可能導致奔潰。
所以為了訓練的安全性,張浩宇經過和上級的研究決定,派遣了一位負責此次心理問題的專家進行聯合訓練,并配有一個醫療小組24小時常駐,同時就此次訓練內容簽署了保密協議。
黃佳,女,45歲,軍事心理學教授,軍事心理學專業委員會成員,就職于北皇解放軍總醫院,副院長。
此時,所有的人都可以通過監控攝像頭對大廳內的人進行觀察,一旦發現有不適應的,可以及時救治。
“張教官,您不會就是把我叫過來就看一群沒衣服穿的士兵待在籠子里吧?”
身為心理專家的黃佳語氣顯得很輕松,像是完全看不上這種方式一樣。
“當然不是,這還沒開始呢”
張浩宇說完,便開始下達指令。
“訓練開始”
張浩宇通過監視器,看到所有人員已經就位了,便用對講機下達了指令。
在指令下達以后,大廳內沖進去了很多頭戴面罩的KB份子,然后隨機挑選一些關在籠子內的戰士,進行毆打,不夠為了防止有人進行反抗,導致不好收場,每次只挑選五人以下,由三位KB份子一同進行。
每次持續的時間也不長,大概十分鐘左右,而且不存在漏掉的可能,基本上每個人最少都要挨上兩次左右。
這種場面一直搞到了晚上九點,期間沒有提供任何食物、水源,其目的就是為了盡可能的模擬以后發生的真實情況,耗盡你最后一滴體力。
偵察兵們終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只是剛剛開始。
凌晨三點,這是人體最容易困乏的時間段,人體也是在這個時間段才進入充分睡眠的。
從休息室中,打著哈欠出來的黃佳,有點不滿意的說道:“張教官,您這又要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這個時間段,是補充睡眠的最好時間”
“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為了給您賠罪,特地請你看場好戲”張浩宇的表情略帶一些奸笑。
黃佳一臉疑惑的拉出身邊的椅子坐下。
“雪虎,按計劃進行吧”
在張浩宇說完的那一秒開始,高分貝的立體音響發出了劇烈的噪音,使其充斥了整個大廳,在大廳內的偵察兵們瞬間被驚醒了,紛紛想堵上耳朵,以減輕噪音對自己帶來的影響,可是,待在這樣的一個小籠子中,做任何一件事都是困難的,哪怕睡覺都是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你這是在進行睡眠剝奪?”黃佳帶著不敢置信的語氣看著張浩宇。
這當然不怪她,在任何一個法制健全的國家,睡眠剝奪都是一項法律嚴格禁止的操作,這有悖于人類的生理,哪怕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不會被認定為有效的證據。
“沒錯”張浩宇臉上笑嘻嘻的,但是目光還是留意著監視器。
“你知不知道這已經算是虐/待了?”黃佳提高了嗓音。
她雖然是軍事心理學的專家,但她是經過了正統培訓過的,完全不明白特種兵被俘后所要面對是什么。
當然,也包括這個世界的軍事素養較低。
“這里的訓練就是虐待似的訓練,我同樣也知道,18個小時不睡覺會讓人感覺微醺,體內會存在0.05的酒精濃度”
“24小時不睡覺,體內會存在0.1的酒精濃度,還會感覺頭暈眼花,頭腦不靈敏或者動作不協調,以及視力模糊”
“36小時不睡覺,開始經歷微睡眠,大概30秒的毫無意識的睡眠,還可能產生幻覺,視覺扭曲以及幻聽”
“48小時不睡覺會讓人開始失去對現實的掌控,幻覺惡化,甚至可能經歷人格解體,也可能經歷靈魂出竅的感覺,另外,還伴隨著極度焦慮、易怒、緊張和疲勞等心理情況的發生”
張浩宇的嘴里說出了一大串的數據,這些都是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你既然這么了解,為什么還這樣做?黃佳聽到張浩宇的數據,語氣軟了下來。
“他們將來面對的是戰爭,是KB份子,是對國家有重大危害的敵人,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們可從來不會坐下來心平氣和給你講道理”張浩宇看到黃佳的語氣不像之前,便開始解釋道。
“那你這種訓練,要進行幾天?”黃佳沒再揪著之前的問題不放,她同樣是軍人,當然也明白張浩宇說的道理,可是這種殘酷,她在之前還沒有見過。
“整個訓練需要一個星期,疲勞訓練會進行兩天的時間,這是上級給我的極限,之后會進行審訊階段”張浩宇看著監控器中的偵察兵們說道。
黃佳聽完之后,目光也轉向了監控器,看著待在籠子中動彈不得的偵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