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們這隊長,一,一,一巴掌就把鄭標抽飛出去了?”
葛杰臉上錯愕,盡是難以置信之色,他進入乾馳商會,當護送商隊的護衛隊隊員,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最少也有幾年了,不是第一次護送商隊外出收購物資,大大小小,幾乎是把整個乾馳商會絕大多數的商隊都護送了一遍,也是清楚的知道一些事情。
一些事關商隊的事情!
鄭標。
不敢說是整個乾馳商會所有商隊之中,最杰出的小隊長,但最起碼也是中上游的存在,能混上丙六商隊隊長一職,可不僅僅是靠著自己身后的背景,也是有自身的武道修為在其中起到了絕對的作用,或許是比不上護衛隊的小隊長。
畢竟。
護衛隊的小隊長都是以武道修為武道搏殺本事見長。
可是整個乾馳商會,眾多護衛隊小隊長之中,縱然是最厲害的小隊長,想要像他們隊長這樣,僅僅一巴掌就解決鄭標,幾乎是不可能的。
或許......
其中有鄭標大意的緣故,但也足以說明,他們這位隊長的厲害之處。
“這算什么,你是沒有看見,我們這位隊長,是如何收拾賀執事的!”
喬云平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像葛杰這般,震驚于白玉樓僅僅是一巴掌,就把鄭標抽飛出去,不久前,他這位隊長在大堂之中,收拾賀力明時,可比這更恐怖、更兇殘,相對于他隊長收拾賀力明的手段,如今收拾鄭標不過是小手段而已。
“我都沒有看到,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們隊長是如何收拾賀執事的!”
葛杰不滿地瞪了一眼喬云平,偷偷地看了一眼白玉樓,見他沒有在意這里,下意識小聲詢問道:
“要不你和我說說,我們隊長不久之前是如何收拾賀執事的?”
“這可我不敢說!”
喬云平搖了搖頭,連忙拒絕道。
“你這家伙,簡直是無情無義,枉我對你有救命之恩!”
葛杰憤憤不平道。
“你,你,你......你竟敢對我們隊長出手?”
良久之后,鄭標的哀嚎聲,把緊隨他而來的幾名精干的青年驚醒過來,下意識抬頭,看向白玉樓,臉上除了憤怒之意外,隱隱間還殘留著些許恐懼,顫抖著語氣,難以置信道。
“說的好笑,你們隊長既然敢對我出手,我就不能還手,難不成我還要站在原地任你隊長暴打?”
白玉樓冷哼一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瞪了一眼,這幾名緊隨鄭標而來的青年,目光兇悍,如猛虎怒視,嚇得幾名青年往后倒退,其中膽小之人,更是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不多時,褲襠位置,直接出現一片濕潤。
“就這點膽量?”
白玉樓不屑掃了一眼往后倒退,或者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的幾名精干青年,臉上盡是失望之意,也沒有心思和這種貨色交談,起身,朝鄭標所在的位置跑去,嚇得幾名精干的青年,以為白玉樓這是要拿他們撒氣,恨不得爹娘沒多生幾條腿,如鳥獸般散去。
“混蛋,你,你,你竟敢對我動手?”
良久的休息,鄭標稍微恢復了過來,強忍著臉龐火.辣辣的疼痛,猙獰著面孔,怒視健步走過來的白玉樓。
此時的他,整個人早已經被無盡的怒火籠罩,他不是沒有被打過,可是像這般羞辱,尤其還是他混上商隊隊長一職之后,幾乎是從沒有經歷過,最多也就是被比他地位高的呵斥幾頓。
至于像今天這樣,被人一巴掌抽飛出去,而且還是一個護衛隊小隊長,更是他從未放在眼里,還是被他認定是走后門才進入乾馳商會,當上護衛隊小隊長的貨色。
反而是增添了他心底無盡的羞辱感!
“砰!”
白玉樓臉色一冷,一腳踹出,猶如一頭飛馳的野獸,沖撞鄭標的腹部,讓他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如足球一般倒飛出去。
“王八蛋......”
重重地砸在地上之后,鄭標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可此時的他,完全無視身上的傷痛,怒視白玉樓,話語還沒有說完,就又再一次被近身的白玉樓踹飛出去。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
再一次重重地砸到在地上,鄭標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此刻的他,心底的怒意早已經被無盡的傷痛占據,看著白玉樓的時候,目光之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些許恐懼,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仗著一身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恐怖本事,完全沒有把他這一個丙六商隊隊長放在眼里,也不敢再破口大罵,免得再一次被白玉樓一腳踹飛出去。
可是。
看著白玉樓再一次不急不忙地靠近,鄭標心底的恐懼更甚,雖然不知道這小王八蛋想要做些什么,但絕對是不會便宜他,嚇得欲起身逃遁,可是渾身上下無盡的傷痛,讓他提不起半分力氣,只能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可他終究不敢放任白玉樓靠近。
余光正好看到,周圍一個個被嚇傻的丙六商隊成員,連忙厲聲喝道。
“你,你,你......你別過來!”
鄭標的聲音,把一名名丙六商隊的成員驚醒過來,顧不得恐懼,強忍著心底的后怕,提起一股勇氣,一路小跑來到鄭標身前,擋在白玉樓的面前,顫抖著語氣,驚慌道。
見識過白玉樓兇殘的手段,連他們隊長鄭標都敢收拾不說,他們隊長鄭標在這小子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巴掌就把他們隊長鄭標抽飛出去,足以這小子的恐怖之處。
所以。
縱然還有大量的同伴,可是在這個怪物面前,還是生不起半點底氣,要不是怕被他們隊長記恨,他們真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我和你們隊長之間的事,你確定你們要牽扯進來嗎?”
白玉樓陰沉著臉色,冰冷的目光,掃視身前這組成人墻的丙六商隊成員,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反而盡是倨傲之意。
因為隨著他的目光掃視,整個擋在他身前的丙六商隊成員,幾乎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