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白玉樓搖了搖頭,拒絕道。
吳壯、云海、李沙三人也是松了一口氣,要是這位爺繼續這樣吃下去,不把他們給吃破產是不可能的,至于李沙,倒不是怕白玉樓吃得太多,反正他們李家菜開門做生意,白玉樓吃得越多,他們也是賺得越多,主要是被白玉樓恐怖的飯量給嚇到了。
白玉樓要是再繼續吃下去,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估算,這位恐怖的飯量!
“我要是再繼續吃下去,怕是會把你們兩吃破產,如今能吃個半飽已經很不錯了!”
白玉樓滿不在意道。
李沙頓時一驚,抬頭,死死地看著白玉樓,臉上盡是驚愕之意,如今這家伙說的是真的,簡直不敢想象,這位飯量的跡象,可是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說謊。
難不成剛剛那么多飯菜,真就只能讓他吃個半飽?
吳壯、云海嘴角微微抽搐,被白玉樓話語嚇到了同時,也有些不滿,很想開口,白玉樓能吃多少盡管點,可是一想到這位剛剛那般恐怖的飯量,又想到李家菜可不是尋常地方,真要是繼續吃下去,破產或許不會,但絕對會把自己給吃窮了。
“貴客,你慢吃,我先下去了,你要是有吩咐,盡管喊一聲!”
李沙深呼吸一口,強忍著心底的震動,對白玉樓開口說了一句,連忙帶著一眾侍女離開,生怕繼續留在這里,把自己的三觀給震外。
良久之后,白玉樓風卷殘云一般,把餐桌上的菜肴以及滿滿一大桶米飯吃完之后,放下碗筷,抬頭看向吳壯、云海兩人,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應該都吃飽了吧!”
“回稟十戶大人,我們兩個都已經吃飽了!”
吳壯、云海兩人臉色一正,回了一句,以為白玉樓是提醒他們兩個去結賬,連忙起身,正欲離開,卻見白玉樓擺了擺手,沒好氣道:
“才吃完飯菜,這么急著走干什么,不能先坐下休息嗎?而且我還有事要問你們!”
“不知十戶大人,你有何要事要問?”
吳壯、云海兩人一臉的尷尬,連忙重新落座,諂媚著笑容說道。
“不知道你們兩個對于這一段時間,發生在柳木堡之中的血案有何看法?”
白玉樓問道。
“不好意思,十戶大人,血案之事,我們兩個一無所知!”
吳壯、云海兩人搖了搖頭,苦笑道。
“那你們就把你們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和我說一下!”
白玉樓也不例外。
“好的,十戶大人.......”
吳壯、云海兩人也不廢話,一人敘述這一段時間柳木堡之中發生的血案,一人補充,只是每一次說起時,吳壯、云海兩人總會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越說到后面,臉色也是愈發慘白。
“也就是說,最先死的,都是些毫無武道修為的乞丐?”
白玉樓陰沉著臉色,眉頭微微一皺,從吳壯、云海兩人的敘述之中,他隱隱間有一種感覺,這一段時間在柳木堡之中做出血案的幕后黑手,似乎是在成長。
從原先死的一些死的都是些毫無武道本事的乞丐之后,到最后逐漸才有武者喪命。
“是的!”
吳壯、云海兩人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道:
“原先死的那些乞丐,我們都沒有當一回事,畢竟柳木堡之中時常會有乞丐喪命!”
“那你們可知道,上一任十戶是如何丟掉性命的?”
白玉樓也沒有太過在意吳壯、云海兩人的說法,這個世界,終究是很殘酷的,時常會有人丟掉性命,更別說乞丐,而且乞丐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價值,所以也不會有人在意他們的死活。
“十戶大人,十戶大人是去圍剿做出柳木堡血案的幕后黑手,一去不回,等第二天再見時,只剩下一具干尸!”
吳壯、云海兩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白,渾身一顫,扭頭看了一遍周圍,仿佛做出柳木堡血案的幕后黑手就隱藏在附近,小聲說道。
“圍剿做出柳木堡血案的幕后黑手?”
白玉樓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盡是詫異之色,疑惑道:
“不是說沒有任何消息嗎?他又是如何知道,做出柳木堡血案的幕后黑手,又是如何知道幕后黑手在如何?”
“不好意思,這一件事,我們兄弟倆是不知道的!”
吳壯、云海苦笑道。
“行!”
白玉樓深深地看了一眼吳壯、云海,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這一件事,話鋒一轉,又接著開口說道:
“除了上一任十戶之外,我們柳木堡執劍使可還有其他損失?”
“回稟十戶大人,還有幾名執劍使也命喪幕后黑手之手!”
吳壯小聲說道。
“他們又是如何死的?”
白玉樓詢問道。
“他們是和上一任十戶大人一起去圍剿幕后黑手死的!”
吳壯回答道。
“那不知道他們的尸體可還在?”
白玉樓追問道。
“十戶大人,他們的尸體,都已經被總部來的執劍使給帶走了!”
吳壯回答道。
“那你們可知道,總部來的執劍使可有追查到消息?”
白玉樓詢問道。
“回稟十戶大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吳壯搖了搖頭。
“十戶大人,我知道!”
云海突然開口說道。
“你知道?”
白玉樓扭頭看向云海。
“我當初跟給那些總部來的執劍使們帶過路,聽他們無意間透露,這些血案幕后之人,似乎是血魔殿的人!”
云海小聲說道。
“血魔殿?”
白玉樓眉頭微微一皺,想了良久,這才想起,一本書籍之中,記載過血魔殿的情況,是個徹頭徹尾的邪魔外道,喃喃自語:
“看來柳木堡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十戶大人,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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