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瞧你這話見外了不是,我就一鄉下來的,只要能填飽肚子,哪怕是味道再如何差,我都能差,而且鄭老板你這食堂都是免費的,縱然味道不行又如何,我已經很滿足了!”
白玉樓眼睛一亮,又接著開口詢問道:
“對了,鄭老板,你食堂的飯菜不限量吧?”
“小兄弟,瞧你這話說的,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箭場的食堂,絕對不會限量,你盡可能吃,吃得再多我不僅不會生氣,反而十分的開心,說明小兄弟,你十分滿意我們食堂的飯菜不是?”
鄭興泰笑瞇瞇地回應了一句,到沒有在意,白玉樓所說的問題,因為就白玉樓這種身材單薄的小子,除了武道天賦不行之外,飯量想都不用想,也是不行的,怕是連同齡少年都不如,他食堂的飯菜,又不是什么美味佳肴,都是些尋常菜,食材也都十分普通。
縱然白玉樓吃得太多,他也不會介意,而且就白玉樓這種情況,也不可能吃得太多。
“有鄭老板,你這一句話,那我就放心了!”
白玉樓眼睛一亮,也是松了一口氣。
“好了,小兄弟,我們先不閑聊了,你第一次來我興泰箭場,應該不知道我們食堂在哪里,我這就先帶你去我們食堂,免得把你餓著!”
說話之間,鄭興泰轉身,行走在一條寬闊的通道之中,時不時從一間間單獨的箭場之中,走出來一名名身著不凡的少年、少女,除了少部分相熟之人,邊走邊說,絕大多數人,也都是默默無聞,朝各種選擇的道路走去,只是看到鄭興泰時,才會稍微打一聲招呼。
鄭興泰也是笑著回應。
“鄭老板,這位小兄弟是誰,看著這么年輕,而且有這般陌生,不像是猛虎武館的學生,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一名衣著不凡,渾身氣勢不錯,長相英俊的青年,看到鄭興泰時,剛準備打一聲招呼,余光突然看到鄭興泰身邊的白玉樓,臉上流露出些許好奇,玩味道。
“姜一然,你這家伙,胡言亂語些什么,我都還單身,沒有結婚,哪還的孩子?”
鄭興泰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取笑的青年,也就是姜一然。
“鄭老板,看你這話說的,沒結婚就不能有兒子了嗎?這就是無稽之談!”
姜一然冷哼一聲,取笑了一句,見鄭興泰臉上有些不滿,也不再糾纏這一件事,話鋒一轉,又接著開口說道:
“既然這位小兄弟,不是鄭老板你的兒子,那他是誰,怎么會讓鄭老板你以千金之軀陪同?”
“這位小兄弟,那可是......”
話語還沒有說完,鄭興泰扭頭看向白玉樓,似乎是等待白玉樓,自我介紹,卻見白玉樓連話都沒有回一句,顯然是生氣姜一然的玩笑之語,也就只能自己給白玉樓做簡單的介紹:
“你別看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但人家可是田起的學生,還讓田起專門送到我這一家箭場學習箭法,由于今天是第一次來我這箭場,對于我這箭場還不太熟悉,這不中飯時間到了嗎?所以我這就準備帶這位小兄弟去我箭場的食堂吃飯!”
“田起,田武師的學生?”
姜一然眼睛頓時一亮,可是腦海之中,突然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古怪,驚疑地看了一眼白玉樓,不明白在發生那一件事情之后,這小子為何還敢拜田起為師,好奇道:
“小兄弟,你怎么想著拜田武師為師,難道就不怕出現意外嗎?”
“能出現什么意外?”
白玉樓冷冰冰道。
“小兄弟,還真是豪氣,我是自愧不如!”
姜一然夸獎了一句,他知道,白玉樓絕對是知道,田起練死學生之事,可還是敢拜田起為師,顯然是有他不知道的底氣,眼睛轉了轉,又接著開口說道:
“小兄弟,就沖你這般豪氣,這一次我做東,請小兄弟你去外面的酒樓大吃一頓如何?”
“不用了,我去食堂吃就可以了!”
白玉樓搖了搖頭,拒絕道。
“小兄弟,你就別拒絕了,就興泰的箭場的飯菜,簡直就不是人吃的,要不是有時候修煉忘記了時間,幾乎都不會有人跑去興泰箭場的食堂吃飯!”
姜一然也沒有在意白玉樓冷冰冰的語氣,因為這種有本事的人,有點底氣,都很正常,他不祈求,僅僅一頓飯的機會,就能結交到白玉樓,但多少能打探出白玉樓的情況也好,在發生那一件事情之后,還有膽量拜田起為師,顯然是有些本事的。
能夠結交這種人,多多益善。
“難不成外面酒樓的飯菜比興泰食堂的飯菜要好吃?”
白玉樓反問道。
“小兄弟,看你這話說的,興泰箭場食堂的飯菜怎么可能與外面酒樓的飯菜相提并論呢?”
姜一然聞言,差一點沒有笑起來,他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居然還有人敢拿興泰箭場食堂的飯菜,與外面酒樓的飯菜相提并論,都不知道這是哪來的勇氣,不過想來白玉樓初來乍到,不知道這些情況,也是很正常,余光突然看到臉色不善的鄭興泰,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道歉道:
“鄭老板,不好意思,我不是在貶低你們興泰箭場的食堂!”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說的是實話,我又怎么會生氣呢?”
鄭興泰笑了笑,像是絲毫不介意姜一然的說法,心底卻是罵了起來。
這家伙,簡直就是不是個東西,他興泰箭場食堂的飯菜是不怎么樣,可好歹也是免費的不是,居然拿去和外面收費的酒樓相提并論。
這簡直就是腦子有坑!
他這免費的飯菜,要是比外面收費的飯菜要好吃,那外面還開酒樓干什么,早就倒閉了!
“小兄弟,怎么樣,給兄弟我一個機會,好歹也讓你嘗一嘗,這附近酒樓飯菜的味道如何?”
姜一然一臉微笑道。
“這位大哥,你心腸可真好,我從鄉下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請我去吃飯!”
白玉樓一臉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