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需要,不過是較量而已,縱然是輸了,也能知道自己的弱點,又不是生死搏殺,只能勝不能敗!”
田起冷哼一聲,拒絕楊元的‘好意’,好歹也是經常發生沖突,這王八蛋是什么玩意,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從這王八蛋開始說,讓他們之間學生進行較量起,就知道這王八蛋在打什么主意,還不是想借助學生之手,好好羞辱下自己,然后再偷偷宣傳自己的教學本事是如何如何的厲害,為他吸引到優質的學源同時,也能順便打擊自己的名聲。
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
這種事情,他雖然沒有做過,但也聽別人提起過,自己也曾親眼見識過許多次。
既然知道楊元這王八蛋的陰險算計,為何他還愿意答應楊元的要求?不是因為被楊元冷嘲熱諷幾句,就被激起了怒火,他要是這般頭腦簡單,也混不到如今的地位,楊元算計他,他同樣也是在算計楊元。
當然。
倒不是他認為自己的學生會是楊元這王八蛋學生的對手!
林一豪的名聲,他還是知道的,在這一批學有所成,有資格拜師學藝的眾多學生之中,也是頂尖的存在,不管是白玉樓還是平心雨,縱然是武道天賦再如何的厲害,可終究是沒有正統的接觸過武道知識,所以絕對不可能會是林一豪的對手。
知道這一件事,為何還要答應楊元的要求,讓白玉樓或者平心雨與楊元的學生林一豪較量一場呢?
也是想借助楊元這王八蛋的學生林一豪之手,狠狠收拾一頓白玉樓這小兔崽子,希望這一場慘敗,能夠讓這小兔崽子收起不知天高地厚以及愛吹牛的性子。
免得以后因為自己這種性子,吃了大虧,還有可能丟了性命。
“田大哥說的沒錯,不過是一場較量!”
楊元點了點頭,像是贊同田起的說話,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從他眼神深處,看到有得意之色在其中閃爍,目光多是在田起的學生白玉樓和平心雨身上游走,笑瞇瞇地說道:
“那就是不知道田大哥,你準備讓你那一位愛徒出來和我的學生較量一場!”
“你......”
田起沒有廢話,目光轉向白玉樓,還不等他話語說完,就見白玉樓一溜煙的功夫,躲藏在平心雨身后,目光剛一隨著白玉樓躲藏而轉動時,白玉樓突然開口說道:
“師姐,你看老師,都決定讓你出去和別人較量,你就別裝死了!”
“滾犢子,老師到底想讓誰出去較量,你當我眼瞎呀!”
平心雨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白玉樓,隨手一拉,就把躲藏在身后的白玉樓拉......卻發現白玉樓猶如生根了一般,難以拉扯動,也不廢話,自己轉身,拉開與白玉樓之間的距離。
“你小子躲什么躲,我的意思你沒看出來呀!”
眼看著白玉樓又要躲藏到平心雨身后,田起猙獰著面孔,怒吼一聲,見白玉樓點了點頭,像是在回答他,差一點沒被氣瘋了,深呼吸一口,壓制住心底升騰而起的怒火,異常無語道:
“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就是較量一場,又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大不了被打一頓罷了,你小子以前好歹也是當陪練,難道就這樣怕挨揍嗎?”
白玉樓再一次點了點頭。
田起見狀,直接就被氣瘋了,正欲出手,狠狠收拾這個不聽話的小兔崽子時,楊元突然開口說道:
“等等......田大哥,你的意思是說,你這位剛收的徒弟,以前是當陪練的?”
“怎么了,有問題嗎?”
田起漫不經心道。
“田大哥,這那里是有問題,這是問題大了!”
說到這里,楊元話語一頓,深深地看了一眼田起,臉色復雜,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從他眼神之中看到有濃郁的興奮之意,只是臉上不曾表露出來,嘆息道:
“田大哥,你好歹也是我們猛虎武館數一數二的武館,縱然收不到優質的學源,也不能隨隨便便找一個陪練當學徒!”
“你瞧我糊涂的,我都忘記了給你介紹了!”
田起沒有理會楊元的貓哭耗子假慈悲,伸手指了下白玉樓和平心雨,得意道:
“除了這小子以前是當陪練的外,這小丫頭片子,以前也就是個打掃衛生的人,怎么樣,我收的這兩個學生還不賴吧!”
“田起這家伙沒開玩笑吧,他這兩個新徒弟,怎么可能會一個是當陪練的,一個是打掃衛生的?”
還不等楊元有任何表示,武師食堂之中,正在看好戲的眾人,卻是一片嘩然,怎么都想不通,田起為何會收這兩個人為徒弟。
“你們說,田起這家伙,不會是因為練死一個學生之后,自暴自棄,招收不到學生,隨便找兩個人當學生吧?”
“不可能,田起這家伙是練死了一個學生,是招收不到學生,可招收不到的乃是優質的學生,可不代表那些資質平平的學生不想拜田起為師,雖然有血氣的少年不多,但愿意冒著生命危險,拼一把,求一個出人頭地機會的少年還是有的!”
“既然這樣,那田起這家伙,為何收的這兩個徒弟,一個以前是干陪練的,一個以前是打掃衛生的?”
“田起愿意收這兩人為學生,只有兩種可能:一者,是被這兩人的武道天賦打動;二者,是還別人人情。”
楊元深深地看了一眼田起,見他一臉的得意,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眼睛轉了轉,若有所思道:
“田大哥,你能夠不顧這兩人的身份,收他們為徒,莫非是被他們的武道天賦打動?”
“一個干陪練的,一個打掃衛生的,你覺得能有什么武道天賦,而且就算真有武道天賦,我都從未接觸過,又如何知道這兩人有武道天賦?”
田起搖了搖頭,否認道。
“既然田大哥你不是被這兩人的武道天賦打動,那你為何還不顧這兩人的身份,收他們為徒?”
楊元驚疑道。
“還能是怎么回事,當然是欠了別人的人情,所以才收這兩個家伙為學生!”
田起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