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萬春輝四人還準備狠狠拍一下白玉樓的馬屁時,緊閉的房門忽然響起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萬春輝四人到嘴邊的話語一下子咽了回去,眼神之中掠出一道喜意,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以極快的速度,朝房門跑去,急忙打開房門,就正好看到房門外的朱銓坤。
“朱組長,你來,是不是給我們安排任務?”
萬春輝諂媚著笑容,低聲詢問道。
“你這王八蛋,一天天就知道任務任務,連一聲問候話都不會嗎?”
朱銓坤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萬春輝,冷哼一聲,正當萬春輝準備開口問候一聲,又被朱銓坤打斷道:
“得了,就你這王八蛋,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也不會說出什么好聽的話,我也懶得和你在這里廢話,這是你們四個的任務卡片,你們自己分配下!”
說話之間,朱銓坤取出一個布袋,從布袋之中拿出來四張黑色鐵片,隨手遞給萬春輝四人,等萬春輝四人快速從他手中把四張黑色鐵片分別拿走之后,又接著開口說道:
“對了,你們那位白小兄弟呢?”
“朱組長,白兄弟在房間里休息!”
黃春回應了一聲,連忙扭頭看向房間里休息的白玉樓,大聲喊道:
“白兄弟,朱組長找你,你快點過來!”
“我知道了!”
白玉樓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快步朝房門口走去,隨著萬春輝四人往兩邊散去,留下一條通道,白玉樓健步來到朱銓坤身前,詢問道:
“朱組長,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沒有?”
“你們四個王八蛋,一天天看見我就問我有沒有任務安排,我現在都給你們四個安排了任務,你們還在這里浪費時間干什么,還不快滾!”
朱銓坤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余光突然看到站在一旁,似乎是正準備傾聽的萬春輝四人,到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扭頭瞪了一眼萬春輝四人,呵斥道。
“朱組長,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萬春輝四人也不傻,聽到朱銓坤的呵斥聲,知道朱銓坤是有隱秘話準備和白玉樓說,不想讓他們聽見,也不敢在這里多做停留,如鳥獸般從房間門口離開,各自安排任務卡片上記載的位置跑去。
“小兄弟,不好意思,給你安排這么多天十一二歲孩童,其他陪練都已經有意見了,所以這一次沒辦法給你再安排十一二歲孩童,還請你見諒!”
看著萬春輝四人消失不見的背影,朱銓坤這才開口,只是說著這一番話,臉上卻不見有任何歉意,別說歉意連不好意思都沒有。
“朱組長,你太客氣了,這些天勞煩你照顧,我感謝你都還來不及,怎么會怪罪你呢?”
白玉樓一臉的微笑,沒有因為朱銓坤這一番話,有任何失落的神色,反而是一臉感激道。
至于朱銓坤這一番話,就是放屁,他來猛虎武館當陪練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這一段時間,經常和萬春輝四人一起去吃飯,時常聽到萬春輝四人吐槽朱銓坤,朱銓坤是個什么玩意,他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說一句貪得無厭都不為過。
他們這一組陪練的任務,都是由朱銓坤一個人安排。
投訴?
他們這一組的陪練是否真有人有膽量在朱銓坤面前投訴,就算真有人做出這種事情,朱銓坤不說報復,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從來就不會當一回事。
“白兄弟,你能理解這就好!”
朱銓坤微微一嘆,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從布袋之中取出一張任務卡片,遞給白玉樓,嘆息道:
“小兄弟,崔管事托我照顧你,你又身材瘦弱、單薄,不是當陪練的料,原本我是準備安排十一二歲的孩童給你完成任務,可如今被投訴之后,也沒有辦法給你安排十一二歲的孩童,也只能給你安排成年的學徒,其實我知道你是受不了的,我也不準備給小兄弟你安排,可沒辦法,根據規定,每一天每一個陪練都必須安排一個任務,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給小兄弟你安排一個任務,還請小兄弟不要怪我!”
“朱組長,瞧你這話說的,這都是應該的,我怎么能怪罪你呢?”
白玉樓笑了笑,像是絲毫沒有在意,朱銓坤給他安排成年的學徒,隨手接過朱銓坤遞過來的任務卡片,還不等朱銓坤手掌收回去,就又第一時間從懷中取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放置在朱銓坤的掌心中。
“白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朱銓坤看著白玉樓放置在掌心中的錢袋,眉頭微微一皺,一邊準備還回去,一邊開口說道:
“我怎么能收你的東西呢?”
“朱組長,你就別客氣了,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多謝你這么多天照顧我,還請別客氣!”
白玉樓把朱銓坤準備遞回來的錢袋推了回去。
“那好吧!”
朱銓坤也不再多說什么,手掌感受著掌心中這一個錢袋沉甸甸的重量,他就已經不準備還回去,剛剛不是在做個樣子而已,眼睛轉了轉,似乎是無比為難道:
“小兄弟,你這單薄的身材,仿佛一陣風都能吹倒,我終究還是不忍心安排一個成年的學徒,你把任務卡片還給我,我重新給你換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哪怕我拼著被別人在背后破口大罵,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兄弟你被人活活打死!”
“朱組長,這就不用了,我哪能讓別人在背后罵你呢?而且這都是我一片心意,是不求回報的!”
白玉樓一手收起任務卡片,臉色一正,大義凜然,隨后話鋒一轉,又接著開口說道:
“當然,如果朱組長想要多多照顧我的話,麻煩朱組長多給我安排些任務,我想要磨練下!”
“小兄弟,你瘋了吧,你來猛虎武館當陪練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應該是知道猛虎武館學徒的厲害之處,以你的身體,怕是連一個成年的學徒都無法堅持住,我又怎么能給你多安排任務呢?”
朱銓坤聞言一驚,古怪地看了看白玉樓,臉上盡是驚疑不解之意,不明白白玉樓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