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清子?”
這是工藤優作提供的信息,也就是當初最有嫌疑的人,武田家族收養的孤兒,可以算是半個武田家族的人,并且與小姐幾乎是一起長大的。
“自殺證明清白…”
從工藤優作得到了關于那場五十年代的案子,上杉澤發現武田清子與旗本家族這個案子幾乎沒有絲毫的牽扯。
“米花公墓。”
上杉澤來到武田清子的墓前,盯著上面的照片。
“嗯?”
上面的照片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是墓卻很干凈,顯然有人精心打掃了。
不僅如此,還有一束鮮花放在面前。
“不是說武田清子是一個孤兒么,還有武田家也沒有人了,到底是誰會來這里的?”
上杉澤陷入沉思之中。
從拿到武田清子資料那一刻,上杉澤就迅速熟悉上面所有的資料。
按照警方的分析,綁匪應該是里應外合,最大嫌疑人就是武田清子,但是她一死,所有的線索多斷掉了。
加上綁匪撕票,就更沒有可能破案了,唯一能著手的就是當年那筆錢。
但是以那個時代的混亂,這恰恰是最沒用的線索。
上杉澤卻從這資料之中,想到了幾種可能,會不會武田家的人還有人,她或者他知道了什么,要不然的話,旗本家出現接二連三與他們有仇的人絕對不是巧合。
“只是武田清子孤兒的身份可是與鈴木管家沒有什么交接的地方啊。”
之前上杉澤之所以讓工藤優作幫忙查這個案子,就是猜測那位你用人,也就是這位武田清子會不會與鈴木管家有什么牽扯的地方。
現在看來卻很難,畢竟武田清子可是深受武田家的恩惠,尤其是最后還自殺證明清白。
“現在就看老師那里了,可惜這條線索了。”
上杉澤輕聲說道。
“叮叮!”
說曹操,曹操到。
“喂喂,乖徒弟,你要的資料我幫你查到了。”
在電話中,神秘老師將上杉澤拜托調查的資料傳送了過來。
“鈴木管家那可是一個很兇悍的家伙,你絕對想不到他當年可是在極道混過很長的時間,對了他也是孤兒,你也知道戰后日本出現了很多的孤兒,那個時代這種現象太多了,有人認領就不錯了,他可惜的是沒有人認領,但是根據資料他應該還有一個妹妹,我這里還有一張當年他登報尋找妹妹的啟示。”
當老師的電話傳來那一刻,上杉澤幾乎已經把線索全都串聯在一起了。
能夠讓一直受到武田家恩惠的武田清子里應外合的人,除非是比武田家還要親切的人。
也就是這位鈴木管家。
或者應該叫鈴木清子。
雖然武田清子是鈴木管家妹妹這個爆料無法得到證實,因為老師報紙上提供的關于鈴木管家尋找的尋人啟事也沒有什么照片只有大概的自述還有一句妹妹最喜歡螢火蟲。
這種尋人根本就是很難,大海撈針戰亂年代走失走丟的人太多了。
但上杉澤根據現在得到的線索卻完全可以推論出來,武田清子應該就是鈴木管家的妹妹。
“如果如果這樣的話,那么當年撕票的人豈不是…”
上杉澤想到什么立刻轉身離開。
就在他離開沒多久工藤優作和新一就趕到這里。
“奇怪沒來么。”
工藤新一說道。
“不,應該是來了,你看墓前的花。”
工藤優作說道。
“父親,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工藤新一自從母親回來之后就開始追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有想到母親反而比他們更加忙,一個勁的打電話,好像都是從好友那里打聽關于莎朗的事情。
這位莎朗他是知道的,不過不是過世了么,對了母親唯一說的那人就是跟父親一樣但是卻比父親強多了,更男人。
雖然工藤優作當時沒有說什么但是從他帶著自己來這里就看出來了,爸爸對這個人很有敵意。
“武田清子這人打聽當初的案子一定有什么目的。”
“對,而且他也知道父親家中還有收集這些案子的習慣所以我猜測一定是一位上來年齡的老刑警才對。”
工藤新一趁機開解父親讓他能冷靜下來。
畢竟五十年前的案子本來知道的人就很少還要知道父親的習慣,這些都是年紀很大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或許是父親你當年認識的人。”
“新一,不管如何,我都要找到這人,而且我也開始對武田家的案子開始好奇了,你難道現在還沒有注意么?”
工藤優作問自己的兒子。
“我,我應該知道么?”
工藤新一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讓工藤優作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的,因為這件事情和你也是有關系的。”
聽到這話,工藤新一張大口:“拜托,我才多大啊。”
“是啊,單純的看武田的案子,你是很小,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條新聞還有一條新聞,就是因為武田企業發生了這事情,才一蹶不振,當初與他們一直競爭的旗本家族,最后形成了壟斷,沒有了對手…”
工藤優作忍不住提示的說道。
“是旗本一郎的案子,我不認為推理有多大偏差。”
“不,我要告訴你的是旗本集團市場上的股票不正常,最近幾年一直有傳言在旗本集團消息被人泄露,讓旗本集團遭受了很大損失,甚至傳言有一位旗本豪藏的仇人一直盯著旗本家族。”
說道這里,工藤優作繼續提示的說道:“雖然這個案子與一郎的案子無關,但是我想與旗本武有關系,你想想旗本武一個人如何可以隱藏身份進入到旗本家族,還能出色完成那么多得生意,旗本家的案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聽到父親的話,工藤新一下意識的問道:“這些也在你給那位的資料中么。”
“當然不在,這些都是我自己調查的跟五十年代的資料根本無關,不管如何我都要把他找出來。”
上杉澤可不知道自己被工藤父子倆猜測成為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他剛剛找到了線索,就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妃英理在電話中告訴上杉澤:“一郎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