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承認過,這里的溫泉屬于湯之國的居民。”長門一臉理直氣壯,“凡是我沒有承認過的東西,都相當于不存在!這就是我的忍道,所有人都必須基于我的實力,尊重我才行!”
長門沒有在意尾獸們驚為天人的目光,雙手結印,使用水遁將溫泉里被弄臟的水化為水柱,射了出去。
守鶴裂開鋸齒狀的大嘴,一臉感慨地道:“我這輩子也算是干過不少缺德事,但從來沒有用過這么清新脫俗的理由!!”
其余尾獸除九尾以外,齊刷刷地猛點頭。
“這有什么的。”長門理所當然的道,“我還沒有計較這些居民影響我的泡澡自由呢,只是友好地示意他們離開,算是很宅心仁厚的做法了。”
“”尾獸們齊齊張大嘴巴,顯得非常震驚。
“還有呢?”守鶴干脆從地板上抓起一塊石板當本子,然后用另一只爪子在上面刻字,一邊記錄一邊問道,“還有什么屁不對,說法嗎?”
長門回憶著上輩子那個大魔王的邏輯:“還可以說這里的溫泉店面不環保,水里的溫度太高,礦物質含量侵犯人權,收費不合理,強迫勞動,沒有自由,不夠民主,影響了地區局勢,讓周圍的店面感到不安,違反了我們在溫骨林制定的法律,損害了我們的無害通行”
“無害通行,是指跑到別人家里面洗澡嗎?”守鶴向長門尋求確認。
“當然。”長門點了點頭,“泡澡自由與無害通行是吾輩行走江湖的兩大法寶,誰敢看我一眼就是不尊重我的忍道與生活方式!受到的處罰,從凍結財產到懷疑他們擁有破壞性武器,對他們進行人道主義干涉,不一而足。這個世界還太年輕了,需要我們的指導啊!”
尾獸們瞅著這個紅毛,眼都不眨地說出一堆歪理的樣子,發出嘭嘭嘭嘭地聲音,一起摔在了地上 “了不起。”守鶴記錄完畢,小心翼翼地收好石板,“以后欺負人總算不需要找理由了。”
“那就好”長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九尾,看完死紅毛的表演,頭疼似的用爪子抱住了它的狐貍腦袋,又掃了一眼小尾獸們心悅誠服的表情,總覺得這個世界從此以后,再也好不了了。
“我先洗個澡,恩很好,那家伙很明智,沒有試圖逃跑,看來,酒菜馬上就會送過來的。”
長門一臉愜意地跳進了小溫泉池里,瞇起了雙眼。
“這個大的,是我們的吧?”
尾獸們盯著旁邊的大溫泉池,一個接一個跳了下去,二尾又旅進入仙人模式后,身上的藍色火焰似乎不受水的影響,讓長門嘖嘖稱奇。
九尾最后一個擠進去時,大溫泉池瞬間就顯得十分的擁擠。水位上升后,五尾穆王與六尾犀犬,被擠得臉貼著臉,重疊在了一起。
“哇,死狐貍塊頭太大了,快滾出去。”守鶴第一個發出了尖叫,看上去想咬九尾一口。
“混蛋,憑什么要我一個人出去?”九尾朝它豎起了中指。
“這就是溫泉,溫度還是低了一點”
四尾發出了感概。它的熔遁能噴出巖漿,自然不會懼怕任何溫度。
“雙旅,你去四尾那邊吧,我都要被你身上火烤熟了。”七尾重明臉上有些委屈。
“都別吵了,水里可真舒服,我潛下去看看先。”
三尾磯撫跟一塊石頭一樣,沉入了水下。
幾只尾獸難得聚在一起,卻還是像小孩子一樣吵個不休。長門見中年人帶著幾個伙計打扮的家伙過來送餐,就右手一拍地面,用仙法在旁邊造出長方形石桌,吩咐他們將酒菜放到桌子上面。
“少了,再去弄十人份過來。”他一見桌面上擺的,那每盤似乎只夠一口的菜量,就皺緊了眉,覺得這些湯之國的人怕都是雞肚子吧,這么一點哪夠他吃?
“是是是”中年人不敢不從,手腳發顫地帶著手下放置完酒菜,趕緊朝長門鞠了一躬。
“錢的話,在城里隨便拿,就說是我給你的,看誰敢啰嗦!”長門拿起筷子,一邊將菜將嘴里夾一邊含糊不清地道,“下去吧,還有衣服,一次給我拿過來。”
中年人擦著汗,帶著手下急忙跑了。
像他們這樣的湯之國居民,經歷過上一次的“九尾入侵”事件,已經完全對各大忍村失去了信心。
雖然不知道湯之國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一再招惹到曉組織首領。但即然九尾已經現身,他們也只能從舒適的家中離開,再一次集合到效果瑟瑟發抖。
“哈哈哈,第一次能在人類聚集的地方這么痛快,真是太好了。”空蕩蕩的城區,守鶴尖銳的笑聲聽起來格外刺耳,傳遍大街小巷。
中年人第二次給長門送完東西,安全地離去時,臉上露出來的劫后余生的表情,在長門看來,顯然證明,中年人在他的“幫助”下,更加深刻地明白了生命的可貴,以后一定會更加熱愛生活才對!
恩,他可真是個好人!
懷著“日行一善”的滿足感,長門無視周圍尾獸們泡完澡開始用仙法制造麻將的吵鬧聲,陷入了安詳的睡眠。
八只尾獸用無機轉生制造出兩副麻將牌,正好,可以玩兩桌。
九尾一開始還端著架子表示它才懶得玩這種無聊的游戲,被守鶴嘲諷幾句,果斷下場,輸到頭皮發麻。
“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會輸?”這是九尾輸第一局時說的話,狐貍臉上滿是詫異的表情。
“下一把,我可不會再輸了!”很快,輸完第二把后,九尾咬緊了牙關。
“我怎么可能連輸三把?!”九尾咆哮了起來,用力捏碎了手上的麻將,只得在同桌小伙伴們的抱怨聲中,重新制作了一塊。
“再來!!!我不可能一直輸下去的,你們該不會是作弊了吧?”
九尾的表現,充份告訴了眾尾獸什么叫人菜癮大。
它輸得越多,守鶴就越開心,不僅嘴巴越咧越大,還捧著胖肚子,在“座位”上身體亂顫,無聲地狂笑不止。
八只尾獸不停地琢磨著新的,對輸家的懲罰手段,鬧得聲音越來越大。
長門卻充耳不聞一般睡得極為香甜,一點也沒有受到吵鬧聲的影響。以他現在的精神力量想屏蔽掉耳邊的無關信息,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只有當真正的威脅出現在他周圍時,他才會從沉睡中清醒過來,這也可以說是他通過精神能量,對自己下達的設定。
時間在九尾不停地輸麻將,以將守鶴在牌桌上的大殺四方中過得很快。
陽光從上午明亮的白色漸漸變成了淡黃,斜斜地從天邊照射下來,給地面上的萬物拉扯出長長的黑影。
就在尾獸們將湯之國的城市當成樂園,盡情享受午后陽光時,一個不速之客在湯之國居民驚訝的目光中,從遠方來到這里,經過他們所在的效區,直直地朝城中走去。
“喂”一個好心的居民伸出右手,似乎想要阻止他“送死”,卻立刻被周圍的人給攔住了。
他們表情緊張地指了指來人身上顯目的長袍,低聲道:“是曉組織的人”
那人身上的紅云黑袍,無疑已經證實了他的身份,因此,當湯之國的居民們,通過望遠鏡,發現他徑直穿過空無一人的街巷,向尾獸們走近時,自然沒有感覺到一絲意外。
分成二桌,正在打麻將的尾獸們只是瞥了他一眼,就無視了他的存在。
長門立刻從沉睡中驚醒了過來,瞇起了雙眼。
“老大,你在這里啊!”來人扛著極富特色的血腥三月鐮,朝長門大大咧咧地打了個招呼,站在了離長門不足三米的前方。
由于背光的緣故,他站立的身體,在地面上拖出了長長的陰影,變幻不定。覆蓋在躺在泉水中的長門的臉上,讓長門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陰冷。
“你終于來了啊。”長門回答。
似乎是由于剛剛睡醒的原因,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喑啞。
“之前在水之國請過假的,沒想到卻在這里看到了你,老大,你挺閑的嘛。”
飛段不管是衣著,外貌,嗓音,還是神態都一如從前。
不論是誰,都不能從外表上看出他的問題,不管怎么看,他都是真正的飛段。
長門沉默著,什么也沒說。
“那個我是回來參加邪神教聚會的,老大,你也愿意參加嗎?如果知道你能光臨,教徒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飛段向長門發出了邀請。
長門臉上露出了笑容。
“為什么不呢?反正遲早都要見識一下的吧?”
“那可太好了,我就當你同意了哦。”飛段也咧著嘴笑了起來,“現在就走吧?”
“好的。”長門回答。
幾乎是同一時間,霧隱大軍位于火之國境內的營地的不遠處。
佐助獨自一人盯著面前突然出現,將他引出大營的男人,冷聲道:“那身衣服,紅云黑袍,你特意讓鼬穿成這樣出現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嘴里發出了藥師兜的聲音:“很懷念吧?佐助。你似乎已經決定在曉組織呆下去了,因此,會在乎身穿過這件衣服的兄長嗎?”
佐助面色一寒,從身后倒抽出一把長劍——草薙劍。
“你的速度很快,現在的鼬恐怕不是你的對手,我也不是來打仗的。”穢土鼬口中,繼續發出兜的聲音,“只要你選擇對鼬動手,我就會將鼬通靈回來,這是你想要的嗎?”
佐助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沉默片刻后,冷冷地道:“說出你的目的。”
“當然是來利用你了。”
雖然穢土鼬臉上面無表情,但佐助還是能從這句得意洋洋的話里,感覺出躲在幕后的兜,臉上露出來的邪惡的笑容。
“你習慣了被人利用吧?”兜的聲音陰惻惻地,聽起來就像一條毒蛇,“以前你跟大蛇丸的關系就是如此,大蛇丸想利用你,你也想利用他。不過最終贏的人是你,所以你吞噬了大蛇丸,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再來一次?試一試,這一次的結果如何?”
“我沒時間跟你打啞謎,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能放棄對鼬的控制?”佐助的語氣,很不耐煩。
“說了呀,我想利用你。”兜異常坦誠地道,“離你現在的地方不遠,往北,穿過火之國的邊境線,就能到達湯之國。怎么樣?來湯之國和我打一場吧,贏的人得到一切,輸的人一無所有。”
“你確定?”佐助趕忙道,似乎生怕兜反悔,“我到達湯之國后,要怎么找你?”
“不必,我將鼬派出去,就是為了能將你帶到我這里。”兜的聲音回答,“嘻嘻嘻,最近我變得很強了呢,佐助,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呀。”
穢土鼬雙手結印,通靈出一只巨大的烏鴉,跳上去后,瞥著站在地上的佐助,似乎在示意他也跟上來。
佐助也跟著跳上了烏鴉。
“兜,你最好不要給我跑了!!”他向兜發出了警告。
隨后,黑色的烏鴉,載著這對兄弟,展開巨大的翅膀飛向了天空,目標,一路向北 而在他們的前方,湯之國境內,長門從溫泉池中走了出來,震掉身上的水珠后,慢條斯理地穿上了一件灰色的長袍:“飛段,你的不死之身,就是在邪神教里得到的嗎?”
從剛剛睡醒的狀態走出來后,長門的雙眼變得清醒了許多。多了一些聊天的興致,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
飛段用力點了點頭:“沒錯哦,邪神教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古老的遺跡,據說從六道仙人時代就存在了,一直保存至今,老大,你一定會不虛此行的。”
長門微微一笑:“我相信這一次,一定會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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