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表面上對四位火影被人通靈走的事情,長門表現出了無所謂的態度。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早就已經如同驚濤駭浪一般了。
畢竟四位火影的靈魂,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給通靈走的。
而且是在大蛇丸剛從死神肚子里釋放出火影的靈魂之后,差不多第一時間,就被人給通靈走的。
這種事情,總不可能是巧合吧?也不可能是因為有人在一年365天,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不停地通靈這四位火影吧?
所以排除這二種不太可能的可能性,長門稍加思索之后認為,這件事情的背后唯一的真相就是,有人能通過某種方法,偵察或感應到四位火影靈魂的狀態,因此才能第一時間通靈走他們。
考慮到他本人此次行動是完全隨機的,事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次來木葉的確切時間,再加上他來木葉的方式是通過帶土的神威快速抵達的,來漩渦一族遺址前,連大蛇丸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因為這次行動的情報,被泄露的可能性極低。
再加上他白眼加查克拉感知加自然能量感知的三重感知能力,長門不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在他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偷偷偵查到他的行為。
那么最后得出的答案就很清晰了,要么是四位火影的查克拉本身就有可題,藏了什么秘密。要么就是出手通靈走四位火影的人,實力遠遠的超過了他,或者使用了什么連他都不知道的方法,才能達到現在的效果。
讓他在不知不覺間,就完全感知不到火影的查克拉了。這也就意味著,通靈走火影們的人,身處在他的感知范圍以外,以超遠的距離,第一時間就查察到了四位火影靈魂的現狀,并且出手將他們給通靈走。
這是很夸張的事情,要知道,在自然能量的加持下,他的查克拉感知是能輕松覆蓋一個小國的。也就是說,此時四位火影的靈魂大概率已經不在火之國了,一瞬間就跑國外happy去了。
這樣的手段與能力,已經超過正常的忍者太多了。
想到這里,長門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慶幸,覺得幸好九尾沒有被那人給順帶通靈走,此行最主要的目標還在眼前,那他就不算失敗。
至于與四位火影有關的事?他表示自己已經忘了,反正他從來就沒打算過使用穢土轉生。四位火影跟他有什么關系?誰想要就拿走吧,他只要九尾就夠了。
“沒可題,我就在就去自來也那邊。”
大蛇丸對長門的任務分配也沒有任何的異議。首先,他現在看見長門就煩,能離這個紅毛遠一點,對他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其次,大蛇丸一點也不蠢,只需要看九尾一眼,他就明白,憑自己現在的力量,是根本對付不了這么個玩意兒的。
以前懟四尾鳴人時,他就知道九尾的力量遠遠不是其余的尾獸能比的。現在一看九尾的本體,大蛇丸只想對它說一聲打擾了。
就如同四代火影會得出自己就算拼了命,也不可能封印一整只九尾一樣。大蛇丸也很清楚自己力量的極限在哪里。眼前的九尾本體,顯然已經超出了他處理可題的能力極限,這種怪物,就應該交給長門這種紅毛才對。
長門給大蛇丸布置好任務后,就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九尾的身上。
他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九尾那張氣勢洶洶的臉,而與此同時,九尾也低下了大腦袋,瞪著血紅色的獸瞳,發現了長門這個紅毛的身影。
“你瞅啥?瞅你咋滴?”
在大蛇丸看來,這兩個玩意兒,現在就在用眼神,相互表達著這么一層意思。
雖然,留下來看長門跟九尾打架也很符合他的興趣,但大蛇丸也明白這肯定不是長門所能允許的行為,萬一惹惱了這個紅毛,搞不好自己會被卷入這兩個怪物之間的戰斗,到時候恐怕又得再死一次了。
大蛇丸拉長了臉,不爽地瞟了長門一眼,衣袖中鉆出一條條小蛇,掉到地上后四散離開,探查自來也的查克拉去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等長門已經擼起了袖子,念叨著,這次總算能打個好架了,并用充滿惡意的眼神瞥了自己一眼后,才向探知到自來也的方向跑了過去,目標是與他相愛相殺了多年的老蛤蟆。
在他的身后,大地已經開始了轟鳴,長門與九尾兩個怪物懟在了一起,不用回頭他都能感受到那一片天災降臨一般的可怕場景,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充滿邪性的笑容。
冰涼的觸感中,千手柱間睜開了雙眼。
即使是強悍到有“忍者之神”稱號的男人,想要從漫長的死亡狀態中完全恢復意志,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維持著這么一動不動的狀態,已經有數分鐘之久了,就如同一個無知無覺的木頭人一般。
兩眼無神,表情木訥。沒有人知道,他還打算在水面上躺多久。
綠色的原諒之光,照在他略顯呆滯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即傻且憨。
然而,就在某人快要忍不住,想要拆穿他時 千手柱間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冷涼的水面上爬了起來,一臉憨厚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哈哈大笑:“原來如此,你并不是敵人嗎?”
木遁,扦插之術的木質長刺,從他正撓著頭的手掌中退了回去。
此時再看他靈動的雙眼,里面哪里還有一絲的呆滯?
這貨很顯然早就醒了,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只不過是想偷偷給某人來一下狠的罷了。
誰要是真信了他傻,那才是真正的大傻逼。
除了千手柱間之外,唯一存在于這片空間里的人,面對這樣的柱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哎!!我記得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第二次死的時候,還揍了猴子幾拳呢!!所以,你就是死神嗎??”
柱間一點也不覺得尷尬,使勁地撓完自己得腦袋后,從水面上爬了起來。
他腳下散發著綠光的水面,隨著他的動作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紋,遠遠的擴散開來,延伸到了綠光之外,無邊的黑暗之中。
一個背對著他,身穿白色長袍,盤腿飄浮在水面上,屁股與水面之間有九顆黑球,身邊還隨意地放著一根黑色禪杖的家伙,聞言,就這么盤著腿,轉過了身來。
“噢,我愚蠢的次子轉生者喲。”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