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抱著的凌羽此時正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
他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現在這算是怎么回事,剛才不是還在研究自己的手嗎?
為什么突然就變成兩個女人同時在自己的懷里哭泣了?
輕輕一嘆,凌羽看著還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的兩人,只能一手一個輕輕的拍打著她們的背部,然后柔聲的安慰他們…
半晌以后,漩渦水戶和綱手總算是停下了不斷的哭泣。
漩渦水戶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看著現在衣衫不整的凌羽,一抹羞紅之意飛快的漫上了她的心頭,一張潔白的俏臉也變得紅潤了起來…
她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再看看凌羽,她暗暗的罵了自己幾句:
漩渦水戶啊,漩渦水戶,你這都在干嘛呀!
雖然凌羽這小家伙有著柱間一半的基因,而且在把頭發扎起來的時候和柱間很像,可這也不是你撲在一個小輩懷里大聲哭泣的理由吧!
區別于漩渦水戶的羞愧,一邊的綱手則是完全沒有這種顧及…
她看著凌羽開口說道:
“凌羽,你,你知道你剛才把頭發扎起來的時候和柱間爺爺長得很像嘛?”
凌羽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竟然還有這種事?
不過說起來自己的體內畢竟有著千手柱間的血脈,和他長得有點像也情有可原的吧?
就是平時一直隨意的留著長發,而且他的發質也比較像宇智波斑,是個炸毛,從來也沒把頭發梳理成千手柱間那樣的大背頭。
現在聽到綱手的話,他干脆就乘著這個機會把頭發向后梳整齊了…
站在鏡子前,凌羽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看不知道,現在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副樣子很像千手柱間了!
雖說看上去還比較稚嫩,可到底還是有著七八分相似的!
凌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又再度把發型給破壞了,就讓他隨便的垂在腦后…
現在這樣的炸毛,自己又變得像宇智波斑…
真就是梳頭千手柱間,炸毛宇智波斑嗎?
這兩個人的基因未免也太有意思了吧?居然能夠讓我僅僅靠著改變發型就變得和他們其中一人相像…
搖了搖頭,然后凌羽走出了衛生間…
漩渦水戶看著雖然有整理過衣服可還是稍顯凌亂的凌羽,立刻就上前來幫他整整…
然后才輕聲有些忸怩的說道:
“凌羽啊~剛才,正式太抱歉了,看著你那個樣子,我實在是沒有忍住。”
凌羽快速搖了搖頭,然后才說道:
“不,水戶阿姨這沒有錯,畢竟柱間大人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占據了極為巨大的地位,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有所失態也是正常的!
而且,這不正是證明著你深深的愛著他嗎?”
漩渦水戶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凌羽的腦袋:
“謝謝你凌羽。”
說完,漩渦水戶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再次拉住了凌羽的手臂:
“哎呀,你看看我,剛才光顧著哭都把正事給忘記了!”
“凌羽,我想你也注意到了,你現在的自愈能力,或者說是細胞生命力已經變得非常強大了!
如果非要做個比較的話,可能已經快要達到柱間的三分之二了吧!”
這…這是真的嗎?
聽到漩渦水戶的話,凌羽雖然有了一絲猜測,可是他沒有想到漩渦水戶給出的評價竟然會這么高!
別看三分之二或許不是很多,可這也也要看拿來做比較的人是誰啊!
從前世的動漫中看到的,千手柱間的細胞是有多么的霸道這一點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大蛇丸拿到了千手柱間的細胞,然后在死了許許多多的嬰兒后,才活了一個粗粗能夠用木遁搭房子的大和…
還有一個宇智波斑,直接生吞了千手柱間的一塊肉,從而在他的胸口長出了一張千手柱間的臉,接著他就擁有了木遁的本事…除此沒有別副作用了。
再看其他人…
只要是體內粘了一點千手柱間的細胞,那可是統統都沒有活路的啊!
現在漩渦水戶竟然說自己的細胞活性已經達到了千手柱間的三分之二!
想想千手柱間那夸張的體質,再想想他的查噸拉儲備,再看看他那夸張的自愈能力!
千手柱間他可是能夠單手提著尾獸直接舉辦拍賣會的存在啊!
牛叉!
想到自己有了千手柱間的三分之二,凌羽的心頭就是一陣火熱,連忙看著漩渦水戶開口問道:
“水戶阿姨,你說的是真的嗎?那豈不是說我現在超級強大的了?”
漩渦水戶搖了搖頭:
“凌羽,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你現在至少在自愈能力上確實在追趕著柱間,至于其他的,你現在體內有半只九尾,本身查克拉就十分充沛,而且就這種自愈能力所表現出來的細胞強度,在未來你的查克拉也絕對不會少的。
不過,就你現在的實力而言,說實話,因為我并不清楚你的實戰能力和經驗怎么樣,我實在是不敢做判斷。”
凌羽點了點頭,然后再漩渦水戶提到九尾后又想起了自己的封印,剛打算開口詢問漩渦水戶,一邊的綱手卻突然先開了口。
綱手一邊走到漩渦水戶的身邊搖了搖她的手臂,然后又指了指凌羽:
“水戶奶奶?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為什么突然就覺得凌羽一下變得那么強了?
這樣的話,那我以后…是不是永遠都趕不上他了啊?”
聽到綱手的話,漩渦水戶啞然失笑,這丫頭看來對于實力還是十分向往的,至少不愿意被別人給超越…
漩渦水戶揉了揉綱手的頭頂,她安慰著說道:
“綱手啊,如今的凌羽確實很強,或許看上去很強,可是你要知道,他現在所擁有的只是一個基礎!
一個變為很強的基礎,他的先天條件很好,也代表著日后只要他努力一下就能輕易打成別人達不到的程度。
不過,這也不是你自暴自棄懷疑自我的理由,你知道嗎?
雖然你的天賦可能比不上凌羽,可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千手一族的公主啊!
你本身的體質就不會弱,只要你堅持自己的忍道,努力修行,就算趕不上凌羽的進步,可至少也不會被他甩的太遠不是嗎?
所以好好加油,努力修行吧!”
有了這一番話,綱手一下就變得信心十足了起來。
她雙手握著拳頭,看著上方…
是啊!只要我足夠努力,我就一定不會被甩開的!
我可是千手一族的綱手姬啊!
看到重新振作起來的綱手,漩渦水戶笑著又再度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后轉過身看著凌羽說道:
“凌羽今天來是有什么事的吧?不去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能幫的上忙的話,我一定會幫忙的。”
凌羽用力點了點頭,然后認真的說道:
“確實,今天來確實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水戶阿姨。”
說著,凌羽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把自己的胳膊給露了出來。
看著脫衣服的樣子,綱手臉上先是一紅,然后急忙就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臉上。
雖然心里很想罵他幾句流氓什么的,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甚至,就連自己的眼睛都不受控制的從張開指縫中,不斷的偷看著對方的身軀…
剛才…剛才這家伙可是先看了我的…
現在他主動的露出來了,我偷偷看上幾眼應該不要緊的吧?
這…這這這…這也是利息的一部分!
對!這就是利息的一部分!
想到這里,綱手臉不紅了,氣不喘了,放在臉上的手也放了下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開始了對凌羽的不斷掃視…
“啊!這…你的手臂!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綱手看著凌羽胳膊上一圈黑一圈黃的就像結痂一樣的圖案直接驚呼了出來。
凌羽看著驚呼出聲的綱手,無奈的聳了聳肩:
“正如你所見,我這條手臂上中了封印,黑色的那個部分就是,而那個和黑色部分糾纏在一起的是九尾的查克拉,九尾在替我極力的抵抗著被封印。”
漩渦水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后臉色凝重的走到了凌羽的身邊。
她拉起凌羽的手臂,然后上上下下的觀測了一下封印的圖案。
“凌羽,這個封印術式的圖案我也沒有見過,如果要研究它的話,可能需要我用查克拉檢測一下你手臂上被封印的情況了。”
“好的,那就麻煩水戶阿姨了,趕快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漩渦水戶點了點頭,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淡藍色的查克拉從她的手掌上蒸騰而出,在觸及凌羽手臂的同時開始了緩緩的滲透…
漩渦水戶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可是結果卻…
她的查克拉壓根就進不去凌羽的身體…
此時凌羽的手臂這個位置,那里的封印和九尾查克拉雖然都糾纏在了一起,可期間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涇渭分明的意思在里面的。
封印和九尾的查克拉占領著每一寸它們能夠占領的位置,不管是封印還是九尾查克拉,它們都極力的搶占著位置不給對方一點機會。
這也是為什么漩渦水戶的查克拉擠不進去的原因,凌羽的手臂早就已經被查克拉和封印充斥了,現在漩渦水戶還想憑空加入進去,這不是做夢嗎?
半天之后,漩渦水戶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她帶著歉意說道:
“抱歉了凌羽,你手臂上現在充斥著封印和查克拉,我的查克拉根本就進入不了你的體內…”
漩渦水戶的臉色很為難,作為以封印術聞名忍界的漩渦一族公主,現在竟然會對探查一個封印束手無策…
凌羽聽著漩渦水戶的話,內心也不由的一陣沮喪…現在竟然連探查一下都不行嗎?
難道要讓九尾放棄抵抗,讓自己直接被封印,然后再讓漩渦水戶幫忙?
想到這里,凌羽也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可漩渦水戶卻直接拒絕了凌羽:
“不,面對未知的封印,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的好,萬一這個封印還有別的什么作用,那造成的后果,可能就很不樂觀了。”
凌羽點了點頭,然后直接坐在了綱手的床上。
現在看來可麻煩了啊。
難道自己要讓九尾一直頂著這個黑絕的封印嗎?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可就失去了很多手段啊!
一時間,綱手的房間內出現了一陣沉默…
突然,漩渦水戶的眉頭皺了一下,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問題。
凌羽關心的問道:
“怎么了嗎水戶阿姨?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漩渦水戶搖了搖頭,然后說道:
“不,是我體內的九尾突然開口了。”
凌羽聞言就是一喜,是啊!自己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雖然漩渦水戶的查克拉進不了自己的手臂位置,可同是九尾的查克拉同根同源,它們之間一定可以相互溝通的!
只要漩渦水戶體內的九尾愿意幫忙的話,那么說不定就能搞清楚黑絕的這個封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就能讓漩渦水戶給自己解開封印了!
凌羽臉上帶著喜意,他看著漩渦水戶說道:
“水戶阿姨,你體內的九尾現在怎么說?它愿意幫忙嗎?”
漩渦水戶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它現在是什么意思,不過它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聽到漩渦水戶的話,她體內的九尾大聲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你這個臭女人!如果你肯幫我放出來的話,我就幫你們!”
九尾的話,漩渦水戶明確的聽到了,他深深的皺著眉頭,然后又看了看凌羽這個和柱間長得有一定七八分相似的家伙…
凌羽看著對方的樣子,心里很是擔心:
“水戶阿姨,你怎么不說話?是九尾這家伙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或者是要求嗎?”
漩渦水戶沒有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
凌羽看著對方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九尾在被拆分為兩只的時候,它們的思維其實是不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