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工作人員的問話,張狂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雖說他已經有了決定,不在意是否暴露的問題。
但也沒有必要自吹自擂,讓其他人自己了解到自己有多強,就足夠了。
回到香城,那些還在記錄香樟山情報的冒險者小隊們,一個個臉色沉重。
就在前不久,香城的領導人過來告訴他們,任務已經不需要完成了。
有一股極為可怕的力量,直接降臨了香樟山。
那不是現在人類可以抵御的力量,為了他們的性命安全,還是不要去了為好。
冒險者小隊的成員們,也看到了香城方面發過來的視頻,看到那雷海在香樟山涌動的景象,一個個神色震驚無比。
這樣可怕的力量,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戰神級星武者,恐怕也很難做到如此的地步。
整座香樟山有多大,差不多3000平方公里,一瞬間全部籠罩,那得多強的人才能做到。
而且那涌動的雷海,根本不可能什么都沒做,肯定將里面的生物全部殺死了。
那里面大概除了灰燼,連細菌都不留一個。
冒險者們沒有看到后面的視頻,香城那邊也隱藏了這一點。
在聯邦諸多高層面前,此刻正擺放著這一個視頻。
當雷海涌動過后,香樟山似乎毫無變化,好像剛才的只是一個眾人的幻覺而已。
但有探測衛星朝著香樟山方向探測,得到的結果讓所有人神色凝重。
香樟山上確實還有生物的存在,有著一定的生命跡象。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所看到的只是幻覺。
因為高能量的生物不存在了。
換句話說,星獸死亡,普通的野獸還存活。
這就更為可怕。
顯然某個存在殺死這座香樟山里的星獸時,還能完美的掌控自身的力量,將所有的野獸略過不殺。
顯然易見,這并非那個存在的全部實力。
或許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各位,你們誰有這樣的力量?”
一場會以隨后展開,聯邦中實力強大的戰神級星武者們,都被拉入到這一場會議中。
舉行會議的高層人士環顧四周,“或者說,有著相似的能力?”
“不可能做到的。”
一名戰神級星武者開口說道,“接近3000平方公里,這樣龐大的區域,絕對不可能是戰神級可以做到的事情。”
“沒錯,我的最大覆蓋大小,也不過是幾十平方公里而已。”
一名星命點達到一千五百的星武者開口說道,“即使我們當中最強的那位,恐怕也就只有上百平方公里的范圍而已。”
上百平方公里,已經算是非常廣袤的范圍了。
“我認為別說是地球人,即使是那群人恐怕也無法做到這樣的地步。”
另一位戰神沉思片刻,開口說道,“即使專精于群體殺傷的星武者,拼盡全力,也只有兩三百平方公里,而且殺傷力會減弱很多,也無法如這般將普通野獸忽略過去。”....
眾多戰神級星武者越說,心中就越是肯定。
這一位絕對是超越了他們層次的超強存在。
“那么,這是一個可能目標的信息。”
這時,議會的舉辦者給眾人發送了一個檔案,“根據香城那邊傳來的消息,當然這一位剛剛領取任務進入香樟山,過了一段時間就爆發出了這樣的事情。”
眾人一邊聽著舉辦者的話,一邊看著檔案。
不過在看到檔案人員只有16歲的時候,一個個都下意識的否決了對方的可能。
“一個16歲的孩子,能夠成為戰神種子,不,即使是一名高級星武者,就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
“難不成你們還想說,就是這個孩子,是一個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強大的存在?已經成為戰神之上的存在了?”
有戰神直接關閉了檔案,嘲諷的說道:“香城的人有什么資格認為是這個叫做張狂的小孩所做的一切。”
“因為這個孩子回來了。”
有一名一直看著檔案的戰神回了一句,“另外,看這個張狂前不久在楊城那邊的星獸攻城里,拿到了貢獻第一的獎勵。”
“根據附近的記錄者證言,這個張狂所掌握的是一種雷電般的力量。”
“那么兩相印證的情況下,基本上可以聯系起來看。”
舉辦者隨后開口說道,“參謀部給出了兩個可能。”
“一個是,這個小孩就是制造香樟山事件的強者,他已經確實擁有了超越戰神級的力量。”
“至于另一個,則是這一位強者是張狂的老師之類,平日里教導他修煉,在香樟山上突然發現他遭遇到了危險,于是下意識的救人,因此導致了香樟山事件的發生。”
“這一點,也很符合之前張狂一直默默無聞,直到星獸攻城那一天,才展示出強大的實力。”
舉辦者的話讓在座的戰神級星武者們各自點頭。
對于他們來說,一個16歲的孩子自身成為強者,明顯不如他有一個如此強大的老師更為可信。
“不過這一位強者究竟是誰,聯邦中沒有對方絲毫的線索,難道是舊聯邦的那群人嗎?”
忽然間,有一名戰神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如果這一位強者是舊聯邦的人,那么對于新聯邦的各位,簡直是再糟糕不過的消息。
“應該不可能。”
另一位戰神說道,“不說平日里我們和舊聯邦的那群人進行過多少次戰斗,對方從未拿出過這樣的強者出來。”
“單說如果真的是他們的人,那么舊聯邦早就舉起叛旗,直接將我們橫掃了。”
這樣強大的實力,新聯邦的戰神聯手都不一定可以對抗的了。
因為這是一個疑似戰神之上的存在。
即使是那些外星人,也無法匹敵的絕對強者。
甚至可以說,只要地球聯邦有一位這樣的存在出現在世人眼中,那些外星人全部都得灰溜溜的離開。
任何的陰謀詭計,都將破產。
“對方暫時沒有露面的意思,那么我們也就不要強行貼著臉過去,以免引起對方的不滿。”
舉辦者這時才開始說出他舉辦這一場會以的真實目的,“我們耐心的等待對方愿意走出來的時候。”
“同時,也要盡可能的滿足這個叫做張狂的孩子,和他打好關系,或許會加速我們和這一位強者之間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