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逢血暗之力引起真氣內亂的皇甫少卿,開始陷入瘋狂之態,神智逐漸迷失的他,運起手中皇刃一刀刀殺向自己部屬。
“殺。”
“鐺。”
“皇主,趕快清醒啊!”
荒初禁赦一邊抵抗一邊希望能夠喚醒迷失心智的皇主,但被血暗力量侵蝕的皇甫少卿卻是毫無反應,手中皇刃仍是毫無章法的攻向荒初禁赦。
“額,可惡,這下麻煩了。”
雖然皇甫少卿攻勢雜亂,但荒初禁赦又不知該如何應對,若是攻擊太重傷了皇主,那可就是大罪了,但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
“殺。”
刀鋒轉動荒初禁赦不敢全力還擊,每次皇甫少卿的攻擊,都讓他險象環生,但又無可奈何,實在讓他極為苦惱。
“不管了,暫時先按下皇主。”荒初禁赦下定決心,手中妖刀反握,決意發招“皇主,屬下得罪了。”
“住手。”
“嗯?”
聽到意外之聲,荒初禁赦暫停攻勢,隨后一道快速奔馳的身影沖入,極速來到皇甫少卿眼前,抬手一指,夾帶邪靈功力,一指皇甫少卿額頭之處,同時也讓他身形一頓。
“額。”
“無界主。”
“為本座護法。”
問天敵施展自身元功,強壓皇甫少卿體內暴竄的血暗之力,但血暗之力爆裂非常,越是壓制,反抗暴亂的力量越是增加,這也使得問天敵一時難制。
“嗯,竟然如此頑強,哼。”
“皇主。”
“本座說了為我護法。”
“嘭!”
氣勁威視一掃,荒初禁赦也被問天敵氣息所震,急忙退后一旁,觀察四周安全。
而荒初禁赦看著問天敵,手中緊握妖刀,剛才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到來自眼前之人的恐怖氣勢。
“問天敵,不愧是能夠匹敵軍督,讓其他兩大首腦皆要忌憚的男人,怪不得皇主讓他獨自鎮守西煌邊境,如此實力一人足以震懾他國。”
此時問天敵灌入自身真元進入皇甫少卿體內,正與自家皇主體內的血暗之力鏖戰。
“哼,給本座下去吧!”
“喝啊!”
“轟!”
問天敵邪能之力釋放,邪能倍增進入皇主體內,以絕對壓倒力量壓制暴亂的血暗之力,并將之封印與皇甫少卿體內。
“額,咳咳。”
隨著血暗之力被壓制封印,皇甫少卿也逐漸恢復神智,血色發絲也逐漸變回原來模樣。
“皇主。”
看到虛弱的皇甫少卿即將倒下,荒初禁赦趕忙上前扶住,而問天敵也耗損過度,開始調和真元。
“無界主,皇主他如何了。”
問天敵閉著眼睛繼續調動真元,同時又說道:“放心暴亂的根源已經壓下,休息下便可,話說到底發生何事,為何皇主會突然有走火入魔之像。”
“嗯,是這樣的,詳情如此。”
荒初禁赦也將事情緣由說了出來,而聽到自己宿敵的事情,問天敵眉目一笑,沒想到他也有今天,自己還真想親眼一見呢。
“呵,怪不得剛才替皇主壓制力量之時,便感覺皇主體內有股熟悉的氣息,原來是老對手,我的宿敵梵天一頁書啊,不知久別再見,再度看到我,你有何感想!”
荒初禁赦看問天敵敵,對方似乎聽到一頁書之事,便極有興趣,所以疑惑的問道:“無界主,你似乎對于一頁書有很大的興趣。”
“哼,本座宿敵,自然有興趣,若不是眼下時機不對,本座都想親自去看看,入魔的一頁書與正道做派的一頁書有何差別。”
“嗯。”
皇甫少卿醒來看著眼前剛剛起身的問天敵,隨后又想到體內血暗之力的暴亂前景,心中不禁開始思量。
“看來以我的力量無法壓下血暗之力,這次要不是問天敵,恐怕自己也有失控危險。”
同時失控危險更是會累積身體,這讓他十分擔憂,畢竟功體特殊的他,不敢輕忽大意。
“需要趕緊練成佛之軀,達到金剛羅漢之體,不然不僅難以壓下血暗之力,同時面對血暗之力,自己身體久了也吃不消。”
想明白之后,皇甫少卿便開始思索佛之軀的修煉方法,隨后想到了需要佛火以及舍利子。
“佛火可讓教主幫忙,這舍利子嘛?看來終究是要與西煌佛界交鋒了。”
原本打算是等到西煌佛界被滅之后,他在讓人前去搶奪八面鬼戎的靈鷲舍利,這樣可以不打亂劇情節奏,但如今性命為要,也不能在管了。
“邪乘。”
“嗯,皇主。”
聽到皇主叫喊,問天敵也過來聽候吩咐。
“發信通知翼相,讓狂脈派人去西煌佛界,務必為我奪來靈鷲舍利。”
“靈鷲舍利?皇主需要,我即刻就去西煌佛界,從那群禿驢手中奪來舍利。”
“不可,你久鎮邊境,西煌佛界對你早已熟知,而我還不想與西煌佛界大戰,與他們開啟無意義的戰斗,實在是浪費時間,這次讓狂脈去,也可剩下無必要的戰火。”
對他來說三教正道除了個別的人之外,大部分皆是欺軟怕硬之徒,除非逼上絕路,那他們便不敢太造次。
原著里面眾天邪王奪取圣羽衣,釋至伽藍雖然有心想阻止,但奈何實力不夠,也不敢硬擋,身為主事只能看著自己師尊遺物被奪,同時造就了厄禍身軀。
所以只要實力夠,并且又是未知之人,那西煌佛界必然忌憚,這也就是他讓狂脈去的原因。
狂脈一向是戰斗武派作風,驕傲自大更藐視對手,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住西煌佛界的。
“嗯,那屬下即刻去安排。”
“嗯,辦好了,你便去德風古道,隱蔽暗處。”
“是,不過皇主,我想。”
“我知道你的想法。”皇甫少卿抬手壓下想說什么的問天敵,他也清楚對方想說什么,隨后說道:“將來你們會有機會再見的,未來大戰你與他終究會在戰場上再見,現在沒有必要。”
“是。”
“我們先回儒門吧!”
皇都內部皇都玉陽君接到皇主命令之后,便召見狂脈之主與古陵逝煙商議西煌佛界之行。
三人齊會古陵逝煙首先將手中得到的情報攤開,接到翼相命令的他,很快便施展煙都收集的情報能力,很快得知了西煌佛界大部分情報。
也因為西煌佛界是臺面勢力,并且緊鄰著邊境不遠,所以情報勢力得以很快了解,但這也僅限于表面部分。
“如此來看西煌佛界的以靈鷲為令,想必那舍利應該就在那個虛空藏之內。”
“很可能,因為我的人并沒有接觸到虛空藏,哪里似乎他們的禁地。”
“說了那么多,到底何時行動,不就是西煌佛界嗎?當年問天敵能夠震懾數載讓他們不敢輕動,想必實力也不怎樣,問天敵能夠做到一人震懾佛域,我也一樣可以。”
問天敵的能耐非同小可,放眼皇朝也屬于頂尖,狂脈當年便有心相邀,但卻被拒絕,后來他也曾經挑戰過,只是一招他雖然沒敗,但也被對方實力所震。
不過對于驕傲的他,并不認為自己會輸,原本還想挑戰,但對方卻那時接到命令坐鎮邊境去了,自此也許久沒有在交手,但對于問天敵他仍是有著競爭之意。
“狂主實力卓然,但西煌佛界也非是易于之輩,并且皇主之意乃是一定要取得,但又不能挑起太大戰端,所以需要謹慎對待。”
“翼相說的太過麻煩,即是皇主讓我來負責,那此事翼相就不需要再管了,我會獨自處理。”
狂系說完便飛身離去,一旁的玉陽君雖然不滿,但也沒有辦法,不過若是能夠完成目標就可以了,至于狂系的放肆,就當是一切為了皇主吧。
“咱們皇朝內部,也為免太過不和諧了吧,難道皇朝就沒有規矩了嗎?”
“呵呵呵,規矩是給那些實力不強的人訂的,實力強大自然可以無視規矩。”
玉陽君聽出了古陵逝煙的不滿,不過經歷無數風雨的他清楚一個人只要實力夠大,規矩不過只是一張隨意蹂列的廢紙而已。
“為何不向皇主稟告,讓皇主擬定些章程?”
“皇主早在南武林之時便以失去雄心,對于我們這些人只要聽命即可,若是皇主威赫霸道些,如今皇朝勢力早已侵吞中原一統天下了。”
“唉,那狂系這邊要如何處理。”
畢竟西煌佛界也不是吃素的,釋至伽藍實力也是先天之中少有的強敵,雖然狂系之主實力強大,但終究非是有絕對勝算。
“讓他挑選十三將其他人配合吧!”
既然對方有自信,他也不需要在管,不過為了穩妥,他還是建議十三將陪同。
而在狂府內部,回歸的狂主召集內部會議,對于這次西煌佛界奪寶之行,由誰去處理。
“聽聞釋至伽藍乃是昔日四大創道者尊佛宿何年首徒,既然能被他所選,實力上恐怕不弱,不過這也有挑戰趣味。”
“那我們誰去呢?”
“本座有趣再會佛門高手,當年梵天的能夠破除我的黑天防護,我就以佛門之血來回應。”
聽到旁邊黑影話語,狂系之主出手攔阻同時說道:“不可,皇主之意是,不愿意大動干戈,武力奪取便好,殺戮恐讓皇主不滿。”
“那你的意思是?”
“翼相已經同意授予十三將調配之權,我決定讓赤命帶著十三將去。”
其實他更屬意南風不競,可惜這家伙整日不出,也不聽調遣,所以只能讓鬼方赤命負責,并且對方無論能力實力皆是他們一系首選,同時更有十三將輔佐,相信能成不是問題。
“呵,終于決定讓我出手了嗎?”
“哈哈,我還以為會讓本爺出手,沒想到被你這個唱戲的搶去了,但他能行嗎?”
這時另一道黑影話語之中帶著嘲諷,他一向與鬼方赤命不對付,兩人性格本是相符,但卻又不對付,這讓他們兩個都感覺奇怪。
“哼,東西到手之后,赤命會讓你知道,唱戲的人,可比你只知道放火戰斗的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