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天的路程,皇甫少卿與荒初禁赦也再度光臨儒門,看著儒門莊嚴的駐地,他自己也一陣感嘆。
原本想不涉入江湖,可就因為皇儒無上,導致他也涉入風波,而一旦進入了風波武林,他自己便已經難以脫身了,畢竟苦境災禍一環接一環,身入這個大泥潭,想走有其是如此簡單。
“喲,這不是皇甫少卿嗎?真是稀客啊!”
一陣洪亮聲音打斷思緒,轉身便看到皇儒無上與俠儒無蹤兩人。
“嗯?原來是我的好師尊啊,看來皇朝給你們消耗的不少,所以現在才回來。”
“哼,要不是我不想傷了你的屬下,你覺得他們消耗我多少。”
“呵,的確,輕易能夠拿下你,便不是我的師尊了。”
皇儒無上貴為當世之巔,當初妄圖想將他困在北隅,終究是太過想當然了,要想完全留下皇儒,除非出動皇朝高端武力,不然要拿下皇儒,實在非是易事。
“怎么又來儒門,是想繼續嗎?”
“哈,難道咱們師徒之間只有戰斗嗎?”
“如果你想在試試為師實力,我倒是不介意,也順便看看,這些年你的長進。”
“哦?”
正當現場氣氛凝固之刻,旁邊的俠儒也趕忙出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動武太傷和氣,再說如今邪禍動蕩,我們應該保存實力,大家進去聊吧!”
皇甫少卿聽完也輕聳臂肩道:“也對,這次我來也非是動武的,就按照俠儒意思吧!”
“哼,看在小老弟的面上,就不教訓你了。”
“好了好了,我們快進去吧,多日沒回來,也不知情況如何。”
皇儒無上說完也不在繼續搭理皇甫少卿,直接朝著門內走入。俠儒無蹤也朝著皇甫少卿點頭示意后跟上皇儒。
荒初禁赦看聽著皇儒無上語氣十分不滿,所以上前說道:“皇主,需不需我…”
“你非是他對手,退下吧!”
“是。”
皇儒無上這個樣子才是他熟悉的皇儒無上啊!但面對邪禍滔天之患,憑你真的可以只手回天嗎?
“我們進入吧!”
隨著皇儒無上兩人的回歸,玉離經等人也終于不放下了心中的擔心,只要皇儒無上回來,龍首的事情,他們也可以放心了。
“尊駕許久未回,路上可無恙。”
“呵,我能有什么,主事多心了,眾人護守儒門也辛苦,現在我回來了,你們便不用擔心龍首造次了。”
“呵,尊駕客氣了。”
“呵呵,有尊駕在自然沒問題了,這幾天鎮守龍首,離經可是幾天都沒有合眼了,你來了就可以大睡幾天了。”
玉離經搖頭看了自己這個好友,不禁搖頭笑道:“司衛,不要說笑了。”
“哦,如此你就去休息吧,有我在這里出不了什么問題的,區區八岐小蛇,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呵,有尊駕在,這是自然。”
“主事,這位是?”
云忘歸說完也看著進來的荒初禁赦與皇甫少卿,因為之前皇甫少卿離開的早,所以他們并不全識得,所以有此一問。
“在下,皇甫少卿,想必之前有的也見過,曾是皇儒尊駕得意門生,今日特來相助的。”
“原來是皇儒尊駕高足,也就是同門了,云忘歸有禮了。”
“哈哈哈,司衛客氣了,大家份屬同門,直接喚我少卿便可。”
以后這批人都要橫行一段時間,打好關系很重要,再加上都是儒門之人,以后不便動用皇朝力量之時,也可以正好借用這些人的力量。
“那我就不客氣了,少卿,你也不要叫我司衛了,直接喚我云忘歸即可。”
“你也不必喚我主事了,你是皇儒尊駕高徒,又是同門師兄弟,換我離經也可。”
“不可,到底來說你仍是儒門主事,禮不可廢,明面上我還是稱你為主事,私下嘛,我們可以以各自姓名稱呼。”
皇甫少卿清楚玉離經的能耐,這個家伙不僅深得君奉天教導,更是以鬼族之身修煉儒門浩正武學春秋圣卷,實力高強不說,更是極富有掌門手腕,能耐不差,在后續實力也是頂梁柱級別的高手。
而他的父親如今私底下與自己有合作,以后玉離經這盤棋或許對他有用。
同時皇甫少卿突然感覺想到很多問題,心中不免覺得奇怪道:“奇怪為何最近總是心思變得復雜,且事情總是充滿其它成份。”
一邊的皇儒無上看著一群孩子聊的很開心,尤其是少卿這個孩子,一來就與玉離經他們打成一片一中不免高興。
“終究是年輕比較熟絡啊,這或許才是年輕人的心性吧!”
“老大。”
俠儒無蹤看自家老大目光,正盯著與玉離經等人有說有笑的皇甫少卿,作為多年兄弟,他自然清楚自家老大的想法。
“呵,走吧,這里是他們年輕的場所,也該去看看無上殿的龍首了。”
“嗯,我跟你去。”
同時樂尋遠與凱旋侯這時也走來,剛好與俠儒皇儒擦肩而過,雙方也點頭示意,但皇儒兩人卻是在凱旋侯臉上停留了片刻后疑惑的離開了。
“原來是你啊,我說玉主事為何如此高興,朋友多日不見了。”
“呵,樂盟主,有日子不見了。”
“凱旋侯見過儒門朋友。”
凱旋侯也十分疑惑,奇怪皇主為何來到儒門,而他提前客氣并沒有表明皇主身份,心想以皇主頭腦應該知道原因。
“嗯?客氣。”
而皇甫少卿看到凱旋侯心中也疑惑道:“凱旋侯為何在儒門。”
荒初禁赦也十分疑惑一向守禮的凱旋侯會這樣,但剛來凱旋侯眼神示意,他也就并沒有拆穿凱旋侯身份。
“哈哈,難得大家都在,不過仍是正事要緊,不知主事,上次提議之事如何了。”
“嗯?”
皇甫少卿疑惑時,玉離經便上前道:“我正要說此事,前不久朱尊發消息說,此事他贊同,但如今道門人力匱乏,人選他們也只能派出一人,佛門方面還沒有恢復。”
而不解事情的皇甫少卿便上前問道:“不知是何事,還需要知會三教。”
“事情如此的。”
隨后云忘歸也將上次凱旋侯所提議的事情說了出來,而皇甫少卿心知凱旋侯所謀應該不止如此,畢竟他熟知凱旋侯為人,他所提議必然有其謀。
“這是好事,既然如此我也加入吧!”
“哦,少卿一來便加入,那云忘歸也自然不能落后,我也加入吧!”
“嗯,這?”
凱旋侯遲疑,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但皇主也加入了,這可是高風險的小隊,讓皇主加入可非是好事啊!
“怎么了,難道不行嗎?”
“呵,自然可以,如此一來便有兩人了。”
“錯,是三人。”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荒初禁赦也加入,對他來說一切以皇主為要,他加入完全是為了保護皇主。
“很好,可人數還是有所欠缺啊,畢竟八部眾實力卓然,單打獨斗,我們幾個打起來恐怕也會吃虧啊。”
“啟稟主事,門外有一個叫玄同的人,說要見您。”
“嗯?玄同?”
而在一處渡口之處,蝴蝶君一行人也自示流島回返,準備回到蝴蝶國,在離別之刻,一行人也各自了卻內心的牽掛。
“不管你是跑去云游四海,還是像以前一樣變成大太陽,在狩宇里面睡著了,你都要記得,你還欠我一場拚酒,有一天我會再回來,到時候你一定要陪我在喝一次。”
“旸神。”
小月越說也越是懷念,他仍是記得當初那個視人魔為敵的環保帝,那個人是他的朋友,同樣他來苦境中原后,第一個碰到熟悉關切親人。
而后方的蝴蝶君看著自家女兒的樣子,心中也嘆氣,不知自家女兒到底迷上了逆神旸什么,不過對于逆神旸,他也有著敬意,不過不能涉及到小月。
另外一邊的公孫月,也在回返的中途,來到了最后的未了之處,他一眾結拜兄弟墓地。
公孫月拔掉荒草,看著這座許久沒有打理的墳墓,倒上杯中酒后說道。
“我和蝴蝶君,小月,要準備回去了,有機會我會在帶她回來看你們,百年之后,愿我們五人能夠在九泉之下在敘情義。”
回想過往他們五人無不是作惡多端的惡人,但卻沒想到無情無義,更是極端的五人盡是結會拜成兄妹,五人更是極重這股結拜之情,也不知是諷刺還是天意愚弄。
“好久不見了,四妹,剛來就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