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勇一邊跟研究所一行人聊著天走在山路上,一邊放出神念查看著山里山外眾人的動靜,發現自己老爹也卷入了里面,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蕭大,不是我說,我做的尖椒兔可是一絕,可惜材料不夠,不然李大廚的東北亂燉只能靠邊站。”
“吹什么牛呢,這么肥的兔子,就要烤著吃,烤得滋滋冒油,焦香焦香的,再撒上食鹽、辣椒面,那才是好吃呢。”
“你們是沒嘗過我們華西省的尖椒炒兔,吃過之后絕對不會再說什么烤著吃好吃的話了。”
圍著蕭勇的年輕人們的話題,現在都集中在十三只瑟瑟發抖的野兔身上,也就是這十三只倒霉的野兔聽不懂他們的話,不然還沒等到地方,恐怕就先被嚇死了。
進入五嶺山脈所有人的動向,在蕭勇這里都纖毫畢現,雖然他沒有干預這些人的動向,但是五嶺仙境的秘密也不是他們能夠撞破的。
“看來,得盡快讓大家與外面建立起來聯系,不然這事對我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蕭勇思考著。
隨著靈氣研究所隊伍的前進,搜救隊的人員距離他們也越來越近。
“按照這個進度,如果搜救隊員今晚上不休息,倒是能夠追上我們。”
江戶和張韜預測靈氣研究所一行人的進度出錯,因為他們錯估了老專家們在蕭勇悄然調理下身體素質,爬起山來速度并不算慢。
中午時分,靈氣研究所一行人來到了又一處山谷,中午就在這里吃飯休息了。
對于這頓中午飯,是大家進山以來最期待的,大家再一次見證了蕭勇的神奇。
山里潮濕,相比于烤兔,大家其實更期待吃一頓華西省這邊常吃的麻兔丁。
在蕭勇不知何時得來的調料之后,這個愿望得到了滿足,最后下廚的就變成了大家一致期待的蕭勇。
蕭勇的動作很快,不管是殺兔剝皮,還是切丁烹炒,一套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呈現出來一種別樣的美感。
鐵鍋下柴禾燃燒的火焰舔舐著鍋底,菜籽油燒到六成熱,下入大蔥、洋蔥、生姜、大蒜、芹菜段,將這些調料的香味完全煎炸到油中,然后下入腌制過的兔丁…
麻辣冷吃兔丁,紅紅的干辣椒和青花椒以及另外幾種香料激發出來的香味,飄蕩在四周,研究所一行人不時地打著噴嚏。
中午三口大鐵鍋都派上了用場,一口鍋用來做兔子,一口用來燜米飯,剩下的一口鍋為了照顧隊伍里不能吃麻辣的成員,燒制了一大鍋菜湯。
“不能吃辣的今天中午就只能就著菜湯吃點飯了,沒想到蕭大的廚藝相比于某位李大廚,更像是一位大廚,顛那幾下鍋大廚范十足。”
“不行了,流口水了,冷吃兔在沒有冷的時候也是可以吃的吧。”
“最正宗的野味配上最高超的廚藝,我這個平時不怎么能吃辣的怎么也要嘗一嘗,米飯好了嗎?”
“水汽還沒怎么干,不過可以可以吃飯了,等會還要趕路呢。”
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后,研究所一行人雖然被辣得嘴唇通紅,但是都感覺十分過癮。
隊伍繼續出發,山谷里,留下了一地的兔子骨頭和挑出來的干紅辣椒段、花椒籽。
江戶和張韜沒有停留,他們的午餐就十分將就了,將難吃得要死的食物棒擠到嘴里,看著研究所專家們路過留下越來越新的各種痕跡,兩人雖然感到十分累,追擊的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
到了下午,兩人來到了專家們吃午餐的山谷。
“江哥,看來專家們過得很不錯,你看這是什么骨頭,還有這么多辣椒花椒等調味料扔在這里,我覺得相比于他們,我們兩人才是遇到困難的吧。”看到山谷中研究所專家們留下的午餐痕跡,張韜有些無語地對江戶說道。
“怎么可能,根據我們得到的信息,專家們上山是沒有帶什么物資的?”江戶疑惑地說道。
“那地上這些東西如何解釋,都吃香的喝辣的了,感覺我們這次任務可能是一個烏龍。”張韜搖了搖頭說道。
“不管怎么樣,我們先追上他們看看是什么情況再說,也不知道這山里為什么所有無線通訊全部都斷絕了?”江戶說道。
兩人繼續出發,此時,距離蕭勇和研究所一行人離開這里,不過過去了四個多小時。
因為昨晚上的遭遇,張韜其實對趕夜路有些心有余悸,奈何江戶堅持,看著已經下山的夕陽,打起精神準備趕夜路。
行走在山里,總會感覺天黑的很快,特別太陽下山之后,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
不過今晚上研究所一行人扎營的地點就沒有前兩晚上那么合適了,是在一處山腰處,地形有些陡峭。
不過好在有蕭勇這個能手幫忙,在樹林里找來一些枯死的木頭,幫著大家將帳篷搭好。
吃過中午剩下的飯菜,天已經快要黑了。
“蕭大,你幫我們都準備了帳篷,可是唯獨忘記了你自己,晚上要不跟我一起將就一下。”帳篷搭建好,崔沛對蕭勇說道。
“不用,我有過夜的辦法,而且今晚睡在林子里,夜間可能有猛獸活動,我也可以為你們守夜。”蕭勇搖頭拒絕道。
“小蕭,雖然你體力好,又有靈氣護身,但是山里更深露重的,你確定沒有問題。”張老問道。
“放心吧,我會在下風口那里的空地生一堆篝火,用樹木搭建一個避風的棚子,張老走了一天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蕭勇笑著說道。
“晚上有蕭大守夜,看來我們可以睡個踏實覺了,辛苦蕭大了。”
“是呀,我們在山里這段時間雖然沒有遇到猛獸,但是晚上山里野獸的叫聲還有山風的聲音卻十分瘆人,晚上睡在帳篷里,總是怕什么東西撲過來。”
“蕭大,趁還有點光線,我們幫你把篝火和過夜的棚子搭起來吧。”
“不用,我搭起來很快,你們去睡吧。”
蕭勇說完,先把篝火生了起來,火光照射下,在兩株大樹之間,搭建了一個離地半米高的棚子,在幾位圍觀的年輕研究員看來,晚上住這樣的棚子比住帳篷還要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