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獨孤求敗的劍法筆記后,駱天明又拿起心法秘籍。
這部秘籍沒有名字,駱天明索性就簡單明了的命名為《獨孤神功》。
本來駱天明沒把《獨孤神功》放在心上,畢竟他會的神功多了去了,九陽神功、九陰神功、易筋經、金剛不壞體神功等等,哪一種都不差。
然而在看過獨孤神功之后,他還是忍不住贊嘆不已。
獨孤求敗一生鉆研劍法,連內功也是專為劍法服務的。
根據秘籍的描述,練成這門神功后,能輕易的發出劍氣,讓劍法的威力能憑空大一倍。
甚至還涉及到劍意的修煉,只可惜天不假年,獨孤求敗早早的去世了,要是讓他有黃裳的壽命,說不定他能以一己之力,將《射雕》位面抬升為高武位面。
不過這門內功的威力是大了,卻舍棄了養生的功效,甚至還會傷害自身。
到了五絕的層次,除了練功出岔子的王重陽,拼的油盡燈枯而死的洪七公和歐陽鋒,剩下的人無不長命百歲。
而獨孤求敗呢?
根據他的自訴,“縱橫江湖三十余載”,如果從二十歲算起,他才五十多歲而已。
還有他利劍、軟劍、重劍、木劍的層次劃分,也是“四十歲后,不滯于物”,卻沒說五十歲之后又到了什么境界。
由此可見,獨孤求敗很可能就活到五十多歲。
一個武功比五絕還高一個層次的人,怎么會只活到五十多歲?
駱天明估計,很可能和這門功法有關系,恐怕是獨孤求敗為了追求威力,不在乎是否長壽了。
不過想想就明白了,獨孤求敗本來就因為找不到敵手而寂寥難耐,要是活的太久,豈不是更加難受?長壽反倒是受罪。
駱天明參悟了一下,以他的境界,要消除這門功法的害處,自然輕而易舉,但害處消除了,威力也就同樣被消除了,和普通功法無異,還不如直接練九陽神功或者九陰真經了。
將筆記和功法都重新收回玉匣,隨手放在一邊,駱天明將注意力集中在吃喝上。
不是他不重視獨孤求敗的武功,而是他已經在瀏覽一遍后,就將所有東西都記住了,甚至是倒背如流,用不著再看了。
吃完飯之后,駱天明在洞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來,就在附近閑逛起來。
看過獨孤求敗葬劍之處,又看了楊過練劍的瀑布,還嘗了嘗菩斯曲蛇的味道,盡興之后,就將獨孤求敗居住的石洞徹底封死,連玉匣也放在里面,然后帶著大雕飄然而去。
大雕雖然長的丑陋,非常的惹眼,但它非常通人性,駱天明雇了一輛馬車,讓大雕待在車里,行走在城鎮中,倒也沒那么招眼。
一路回到絕情谷,駱天明先將馬車藏在遠處,自己單獨進入谷中偵查了一下,發現程英和陸無雙都已經離開了,這才帶著大雕在谷中定居。
絕情谷和駱天明離開時有了不少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情花都被鏟除了!
駱天明還覺得有點可惜,如此神奇的植物,怕是全世界僅存的了,結果還是絕種了。
不知道兩女為什么把情花都鏟除了,或許是因為駱天明不辭而別,拿情花泄憤?
駱天明不敢再想,將公孫止等人居住的房屋整理一下,自己住了進去。
安頓下來之后,駱天明又出谷去采買了一些米面糧油、鹽茶糖醋等等東西,最重要的是兩大卷手臂粗的麻繩。
吃飽喝足之后,駱天明就將兩卷麻繩連接起來,然后來到小龍女跳崖的地方,將繩子的一端系在一株合抱粗的大樹上,自己沿著繩子下到谷底。
谷底的面積不大,一個水潭就占據了八成的面積,怪不得從崖上跳下來,一定會落入水潭。
谷底溫暖如春,有不少常開不敗的奇花異草,但駱天明沒心思多看,找了塊石頭抱起來,一躍跳入水中。
隨著不斷的下沉,水下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在沒有氧氣瓶的情況下,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幸虧駱天明的功力極深,且有閉氣訣,應付起來自然不成問題。
下沉到一定深度后,駱天明終于發現黑沉沉的水底有一處透光的地方。
他立即放開石頭,向光亮處游去,然后從另一個山谷的谷底鉆了出來。
從水中出來的一瞬間,駱天明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還穿越到了修仙位面。
因為除了仙俠位面,其他位面都很難有這樣的美景,就算刻意布置都不行。
然而他很快就確定,這里依然是射雕位面,因為小龍女從花叢中款款走來。
駱天明在上個位面也是見過小龍女的,這個位面的小龍女雖然也是絕色美女,但也不比上個位面更美,只是相差仿佛而已。
但不知為什么,見到眼前的小龍女,他忽然覺得心跳的厲害,有種心動的感覺。
駱天明驚喜莫名,剛想抓住這種感覺,可他越是想抓住,反而越是抓不住,心動的感覺只出現了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倒是小龍女,陡然見到駱天明,一向清冷的表情,突然間就變成了百花盛開,驚喜的叫道:“過兒!”
駱天明上前一把將小龍女抱住,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小龍女也抱住駱天明的腰,喃喃道:“過兒,真是我的過兒,我好想你…”
駱天明被這句話弄的心中酸楚,一想到小龍女為了能讓楊過活下去,不惜跳下懸崖,這是何等情意?
可惜楊過還是被駱天明替代了,要是小龍女知道這件事,又該如何悲傷?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小龍女才抬起頭來問道:“對了,你的毒解了么?”
駱天明點頭道:“早就解了,你放心吧。”
小龍女欣慰的笑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駱天明道:“我的毒已經解了,該想辦法給你解毒了。我機緣巧合得到了一門神功,對療傷祛毒有奇效,讓我來給你看看。”
小龍女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但還是順從的將手腕遞給駱天明,眼睛則一直盯在駱天明臉上,似乎怎么也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