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夠了沒有!”
面對少女那羞怒的目光,冷月只想回答…
嗯!是不可貌相的D級!
啊呸!
既然是女孩子就好好當女孩子嘛,閑的沒事玩什么女扮男裝!
吐槽歸吐槽,冷月悻悻地收回了手,而見她想要起身,冷月又趕忙按住她的肩膀。
“還沒治療呢,你要去哪?”
“我還沒有落魄到需要你來救治的地步。”
白昭陽說著,但一旁的白綺雨湊了上來。
“昭陽哥,冷越已經發現了你的秘密,再另外找一個醫生過來,豈不是又多一個人知道了你女扮男裝的事情。”
“…”
無言,并且身體的劇痛令她想站都站不起,而冷越手中靈能匯集。
柔拳法·點穴!
“呃!”
白昭陽悶痛一聲,血紅的查克拉自她皮膚內溢出消散在空氣中,見此冷月暗道。
果然是尾獸查克拉!
為了更進一步確認…
“失禮了。”
冷月說著,她直接用醫用剪刀剪開了白昭陽的衣服。
對此…
白昭陽雖心生抗拒,但看向一臉擔心的白綺雨,她也只好咬著嘴唇將頭側到一旁。
只不過…
“奇怪,哪怕是沒有衣服的阻擋,也完全找不到封印尾獸的位置,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月搞不明白,而無法再忍受這樣的目光。
“你還看?”
我就看!
不知為何,得知了少女的身份,冷月總有一種想要欺負一下她的沖動,不過好在,她忍住了。
熟練地用出柔拳法與治療術,搭配上日向秘制藥膏,白昭陽的經脈在冷月熟練的手法下快速恢復著,而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冷月的治療確實讓人沒話說。
三下五除二之后,白昭陽身上的經脈損傷連帶灼傷全部被冷月處理完畢,最后將該包扎的包扎,該固定的固定,再為其披上病號服。
“搞定了。”
“呼,終于…哎呦呦,疼疼疼~”
被捏住手腕的白綺雨痛呼出聲,聽此冷月呵斥道。
“你也知道疼啊,坐好。”
“哦。”
白綺雨乖巧地坐好,而冷月取出日向秘制藥膏為其擦拭著傷口和經脈受損的位置,柔拳法與治愈術雙管齊下,少女靈能過載的身體很快恢復了過來,對此,少女甜甜一笑。
“冷越真好~”
“下次別這么拼命了,不然…嗯?這是!”
目光鎖定向白綺雨的體內,只見血紅的尾獸查克拉流淌在她的小腹,只不過不同于白昭陽的暴走狀態,那股能量在白綺雨的體內竟然與她達成了平衡共生,并且還在少女的控制下一點點轉變為可供她驅使的查克拉。
眼中濃重的神色閃過,冷月上下打量了白綺雨一番,但出人意料的是,其體內竟也沒有尾獸的封印!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月不明白,而一旁,轉過頭來看到正在悉心為白綺雨治療的冷月,白昭陽臉上的凝重一閃而過。
“也許…他才是真正那個能夠守護大小姐的人吧。”
心中這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一聲。
“白院長,里面正在治療,你不能進去!”
“我有什么不能進去的,里面的是我兒子!”
白千山徑直走進了治療室,看到其臉上的擔憂,白昭陽悵然一聲。
“父親…”
“…”短暫的溫情一閃而過,確認白昭陽沒事后,白千山厲聲道。“有什么話等你回去再說吧。”
言閉,其將目光投向了冷月。
“感謝你出手搭救,但現在昭陽還很虛弱,能否讓她休息一下?”
“自然可以。”
話說著,明白對方意思的冷月走出了手術室,而白綺雨拉住她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白千山是氣不打一處來,但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因為眼下還有更重要的問題。
手術室外,等候的學員已經離開,留下的僅有柳玲、冷芷柔、冷凝雪三人。
冷月走出時,眾人的目光立即鎖定到了她的身上,而冷月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托大家的福,昭陽已經無恙了。”
“無恙便好,那么冷月,我們走吧。”
冷芷柔想要將冷月帶走,但是白千山突然來了一句。
“冷越小友請稍等,你能將剛剛使用的能力向我展示一下嗎?”
“…,自然可以。”
冷月也不藏著掖著,無視了冷芷柔那呵止的目光,其一張手,血色的結晶在其掌心凝結,眼見此…
“哈哈哈,果然是血晶血脈,冷權和冷芷柔有一個好兒子啊。”
此話自白千山口中說出,看似是恭喜,實則卻透露著一股怨念。
而冷月雖然知道冷越的老媽是冷家宗家之女,他的老爹是入贅的贅婿,甚至連姓都改了。
但說來慚愧,這兩位真正的名字,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其正猜測著自己的晶遁,也就是他們口中的‘血晶血脈’到底與此有什么聯系之時,冷芷柔開口道。
“白院長,阿越有怎樣的力量與您無關吧,您過問太多是不是不大好啊。”
“無關?當然有關,剛剛這小子在臺上使用的招式分明是我白家的冰遁秘術,為此你們不得解釋一下嗎?”
“解釋?那當然是…”
冷芷柔正想說什么,冷月率先開口。
“那是我以血瞳復制了昭陽同學的冰系靈能秘術,而我覺得我的血脈似乎與寒冰血脈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便嘗試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若是沒有昭陽同學借我冰遁秘術參考,恐怕我的力量就要一直沉寂下去了。”
冷月說著,一句話解釋了眾人所有的疑惑。
一、我早就覺醒了這個血脈,只是沒有對應的招式。
二、冰遁秘術是我堂堂正正抄來的,不是偷來的。
敢說出這些話是因為冷月知道,自己的晶遁確實是冷越封印在自己眼中的,其次血瞳看破靈能流動的能力人盡皆知,戰斗中使用也不違反規定,但是…
“真是虎父無犬子,不過他那一身本領沒被你大哥繼承,也沒被你天才的妹妹繼承,偏偏被你這個出走冷家的可憐孩子繼承,真是造化弄人啊。”
白千山著重念著‘出走冷家’這四個字,而明白了他的想法,冷芷柔立即說道。
“小孩子鬧脾氣而已,您還當真了,他想走是他的意思,他想回來我們當然也歡迎,但有一點,冷越始終是我冷家的子弟,而您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與冷越還有些私事,就先帶他離開了。”
冷芷柔說著,不愿再逗留的她拉上了冷月,順帶還拐走了一個白綺雨。
“白叔叔再見!”
看著朝自己揮手離去的白綺雨,白千山額頭青筋直跳。
但明白冷越的價值后他也沒說話,只任由白綺雨跟去,自己則返回了醫療室內。
看著長發垂下的白昭陽,其有些懊惱地扔出一身白色的長衣…
“把衣服穿上,然后來我辦公室一趟!”
“…,是。”
目送著父親離去,白昭陽呆呆地看向自己手中一襲男式長衣。
而回想起白綺雨那開心的笑顏,她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不多時后…
學院董事會院長辦公室。
咚咚咚~
“進來!”
“父親。”
“跪下!”
坐在辦公椅上的白千山背對著白昭陽,只聽膝蓋著地之聲發出,其厲聲道。
“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我忤逆了您的意思,以至于讓冷越破壞了父親的計劃。”白昭陽說著,隨后她解釋道。“但是,冷越的為人我看在了眼中,他確實…”
“放肆!”
暴怒的白千山轉身沖著白昭陽打出了一巴掌,而她卻很配合地抬起了頭。
但就在手掌即將落下之時,白千山停住了,因為跪在他身前的并不是往日那個對自己惟命是從的好兒子,而是…
“你…你!”
濃妝淡抹,一襲白裙的黑發少女閉目頷首,就是這一張絕世容顏,白千山下不去手了,為此他只得怒斥道。
“混賬,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我自己,因為我已經敗給了冷越,按照承諾,我不會再去阻攔他和大小姐,所以,我想偽裝男兒身已經沒有必要了,就讓冷越代替孩兒守護大小姐吧。”
“你…反了,真是反了,為父辛辛苦苦為你隱瞞身份這么多年,為的就是讓你代替你死去的兄長將綺雨留在我們白家,以傳承那雙眼睛的血脈和力量,你這樣做…讓為父如何是好!”
“…”
眼見白昭陽以沉默反抗自己,白千山一咬牙。
“好,你當真要這樣逼迫為父是吧,那我白家得不到的東西,他冷家也休想拿走,但是…他冷家所看重的東西,我偏偏要奪過來,血晶血脈,哼!”
話音落下,而后他將目光投向了面含青霜的白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