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泰格和羅杰一樣活在背景之中的男人,魚人族的傳奇!
凱多對對方唯一的印象就是曾經徒手爬上紅土大陸,并解放了所有在紅土大陸上被天龍人們所捕捉起來的奴隸們。
這是凱多對對方的唯一印象,額…好像好隱隱約約的記著對方曾經也是天龍人的奴隸來著,不過被抓住之后就僥幸逃跑了…
時間過得確實太久了剩下的凱多也記得不太清了。
“噸噸噸…”
凱多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個水杯,喝了一點水,并借此機會打量起了這位紅色的魚人族漢子,光通過對方那身上的顏色,以及面容長相來看,對方像是鯛魚的魚人族,也就是所謂的生魚片魚人族…
費舍爾·泰格看著凱多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神,腦門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總感覺對方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你先在我們這里特訓吧!”
凱多最終敲定了主意,對著費舍爾·泰格下了命令。
“遵命!”
費舍爾·泰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下意識地,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對著凱多鞠躬行禮道,可能是因為凱多的氣場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了。
“那么尼普頓王,你就讓你的那些魚人族孩子們來這里吧!至于泰格你也無需擔心,他會好好留在我們這里特訓的。”
凱多最終敲定主意之后,便不想在與面前幾人多說話,他站起身沖著尼普頓伸出了手。
“感謝凱多陛下的慷慨,我們會將那些優秀的孩子們送過來的。”
尼普頓王伸出手與凱多緊緊握在了一起,兩位國王在這一刻達成了共識。
“好!那我就不耽誤你們在這里喝茶吃點心了,一會你們可以去餐廳吃午飯,那里為你們準備了豐盛的祖安料理,至于我…我還有許多沒有完成的任務要做,就先不在這里與二位多說了。”
凱多起身與面前的兩位微笑示意,并輕輕拍了拍坐在沙發上的一笑的肩膀,接著便轉身離去了。
“二位不要客氣,我們這里的茶點還有很多,至于凱多陛下他也完全沒有瞧不起二位的意思,他確實很忙,而且我在這里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看到凱多陛下給出別的國家如此高的待遇,要知道上一個和祖安談判的國家,現在已經被燼帶隊把國給滅了。”
“呵呵呵呵呵…”
一笑用自己那溫柔的面孔,祥和的語氣,對著面前的兩位魚人說道。
“呵呵呵呵…”
“我們當然知道凱多陛下日理萬機,也確實不敢多打擾陛下,我看連午飯都不用吃了,早些回去才是好的。”
尼普頓有些慌張地站起身來,對著一笑輕輕笑道。
“誒…”
“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祖安給您準備了午飯,難道您都不去賞臉吃上一頓嗎?那就是不把我們祖安放在眼里嘍?”
一笑微微睜開自己那翻白的雙眼,對著尼普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當然不會!我是說這頓午飯我們必須得好好吃一頓!”
尼普頓聽著一笑的話語,瞬間臉色一變,一副誰要是敢阻攔他吃飯,他就干掉誰的樣子。
“哈哈哈…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一笑在嚇唬完兩人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了身,要不是凱多讓他這么做的話,他是真的不想這樣,這不是他行事的風格。
“你們喝完茶的話,直接叫侍衛帶你們去餐廳就好,我也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一笑不好意思地對著兩人說完,接著慌忙地跑路了。
“所以…”
留下了兩位有些懵圈的魚人。
“那個您好您是鯛魚嗎?”
就在兩位魚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留著口水,臉上戴著遮擋自己上半部分臉部的面罩,身材纖細的武士不知何時來到了費舍爾·泰格的身邊,一邊擦著嘴邊的口水,一邊對著泰舍爾·泰格一頓亂聞。
“您的味道聞起來就好像新鮮的鯛魚一般,就是不清楚咬起來的口感會不會很好了。”
武士的口水一滴一滴的從嘴中滑落而出,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對著費舍爾·泰格重口出擊了。
“停下!停下!快停下!我可不是鯛魚!”
費舍爾·泰格聽著那位武士的話語臉色瞬間變了,他不停地擺著手,并試圖證明自己不是鯛魚。
“鯛魚是什么顏色?”
武士對著費舍爾·泰格問道。
“那還用說嗎?鯛魚的皮膚是紅色的啊!難道你沒有吃過鯛魚嗎?”
費舍爾·泰格十分暴躁的回答道,眼前的這個混蛋居然會把他錯認成鯛魚,這真是有夠瞎的,不知道鯛魚沒法在岸上呼吸嗎?混蛋!
“那你是什么顏色的啊?”
武士繼續追問道。
“那還用說嗎?很明顯啊!我的皮膚是紅色的…”
費舍爾·泰格說話說道一半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臉色變得更紅了。
“果然你是鯛魚對吧?”
武士說著已經抽出了腰間別的武士刀。
“混蛋憑什么只要是紅色的就都是鯛魚啊?你怎么可以憑借顏色就斷定我是鯛魚啊?你這是對一個魚種的侮辱!”
費舍爾·泰格看著武士手中那散發著寒光的武士刀,立馬站起身來大吼道。
“也對!我不能緊緊憑借這一點就把你當成魚來吃掉。”
“那么請你回答我接下來的問題吧!”
“首先您是用什么呼吸的?其次您有沒有魚鰓?第三您的身體上到底有沒有魚鱗?第四您的身體上到底有沒有魚鰭?第五您是不是可以在水下呼吸?第六長時間離開水的話您會不會感到不舒服?如果以上六個問題您都占了的話,那么對不起,您就是一條鯛魚!貨真價實的鯛魚!”
武士一邊說著已經準備好怎么切割費舍爾·泰格了。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以上六點我都占了!”
費舍爾·泰格對著武士輕輕點了點頭。
也就是在費舍爾·泰格承認的瞬間,武士手里的刀出鞘了,只見寒光一閃,費舍爾·泰格頭頂上的魚鰭,就缺失了一角,這還是費舍爾·泰格及時閃躲的功勞。
“不是你tmd聽我說完好不好?我tmd是鯛魚的魚人,并不是狗日的鯛魚!”
費舍爾·泰格不停地向著身后閃爍而去,并大聲地對著武士喊道。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要嘗嘗鯛魚的魚人和鯛魚有什么不同?!”
武士說著手里的武士刀直奔費舍爾·泰格的腦袋砍去。
“啊!我命休矣!”
費舍爾·泰格看著那距離他腦袋越來越近的武士刀,無奈閉上了雙眼,對方欺負他手里沒有武器,簡直不講武德!
“停下吧!武藏!你眼前的人可是凱多大人的客人,要是凱多大人知道你把他的客人吃了,哪怕你是最年輕的上級真打,也是會死的哦!”
就在武士的武士刀快要切開費舍爾·泰格腦袋的瞬間,房間之中傳來了一陣磁性的男聲。
也是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名為武藏身材瘦小,戴著面罩的武士收回了自己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