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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坦白從寬

  上杉信說道:“與普通的水相比,口水粘稠度更高,沾在手上不易流失,粘簽紙也更加牢固。

  至于我是如何發現你們的伎倆,也很簡單,畢竟前兩張輪空簽上,可依然留有被液體沾濕的痕跡呢,順此推理一下,便想通了你們的方法。

  至于證據嘛...”

  上杉信指著第五輪的輪空簽道:“現在這張簽紙,可還是濕的,這個只要湊近觀察或者用手一摸就可以知曉。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到,你們所用的是口水,不過在剛才我聞了一下輪空簽。

  樸今煥六段,如果我沒猜錯,你中午應該吃了大蒜吧。”

  樸今煥瞪眼:“你...?!”

  上杉信笑了笑:“那張輪空簽上,可是有不小的大蒜味道啊,大蒜雖然好吃,但吃完也應該刷刷牙,畢竟它的氣味,可能會給身邊人帶來一些困擾。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氣味,我才明白:原來你們是用口水來粘輪空簽的。”

  “樸今煥六段,現在這張輪空簽上可都是口水。而口水中含有人的口腔上皮細胞,可以提取dna進行測序,只要一測,就可以查出上面的口水到底是誰的,不知你對此做何解釋呢?樸今煥六段!”上杉信笑著對樸今煥問道。

  樸今煥卻是不急不忙的嗤了一聲道:“上杉信一段,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呀。我好像確實在上臺抽簽前舔了下手指,是我聽別人說的方法,據說可以增加好運。

  但是沒用啊,我抽簽的時候,好像可能是碰到了輪空簽,簽紙上可能那時沾了我一些口水,但很可惜,最后卻是錯過了輪空簽,看來這個方法不太管用啊。

  至于你說的什么,用口水把它粘在抽簽盒頂上,那是什么惡心的方法,我們根本不可能會用的。”樸今煥幾句話,就將輪空簽上的口水,給狡辯成了是為了好運,才不小心沾上的。

  面對樸今煥的狡辯,上杉信倒也沒有立刻反駁,反而順著話說道:“哦~樸今煥六段這意思,是主動承認簽紙上的口水是你的了。”

  “我不確定,只是說存在這種可能。你不能用這個巧合,用上面有我口水的原因,就說我作弊,你這所謂的證據可一點兒不夠充分吶,如果你接下來要說的還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沒有繼續停留的必要了。”

  上杉信抬了抬手:“樸今煥六段,請稍安勿躁,好歹讓我把話說完了,這不是貴國一貫所主張的禮貌嘛。而且各國的朋友們都在這里等著答案呢,你們要是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適吧。”

上杉信話都這么說了,樸今煥要是再執意走,那就是輕視其他國家了  樸今煥也只能繼續聽上杉信說道。

  上杉信道:“樸今煥六段,你說口水是不小心沾到的,這個說辭...說實話,我并不意外。

  這也就是你們為什么不用膠水,明明膠水的效果雖然更好,但同時,用膠水也會留下更多的痕跡,也就是破綻。

  畢竟如果在簽紙上發現水或口水的話,有很多的說法可以狡辯,但如果發現膠水的話,那想要解釋就會困難的多,所以你們才會用口水。

  而你的說法,也與我所料想的,相差無幾。”

  “好了,和尚念經就停止吧。上杉信一段,我可聽說你的本職是警察,而貴國的治安。可是號稱全亞洲,乃至全世界最高的。

  但今天看來好像與傳聞的有些不太相符,你們指正別人難道靠的是一張嘴呀,而不是實打實的證據嗎?在我們大宇宙國,可是實實在在的法治社會,財閥犯罪,只要證據確鑿,也一樣的坐牢啊。

  但如果沒有證據,就放它是一個掃大街要飯的乞丐,我們大宇宙國也一定會還他公平的。

  而你現在說了半天,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實在是令人失望了。”

  “樸今煥六段,不要隨便上升到國家的層面,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有好人是有壞人的。個人犯錯,并不能說明他們的國家是怎樣的。

  你也不用特意拿本國和貴國做個比較,在場的都是成年人,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這個不用你說。

  說到底,你不就是想要證據嗎?或者說你篤定我沒有證據,是吧?

  警察辦案不論在哪一個國家。都是以證據為主。

  證據,自會說明,你們到底是無辜的?還是有罪的?”

  樸今煥看著上杉信篤定的樣子,心中隱隱不安,這家伙不會有證據吧?不可能啊,這玩意兒他能抓到什么證據?就算上面有指紋。自己完全有用借口狡辯過去。”

  想到這,樸今煥笑了笑:“我曾經看過貴國形式題材的電視劇。

  里面主角最喜歡的破案方法就是,就是給犯人下套,引誘犯人犯錯來當做證據。

  但很可惜,你不是那個主角兒,我們更不是犯人。所以如果你想套我什么話,是沒用的,畢竟我們都是清白的,你不可能找出一個清白之人的犯罪證據,除非那是偽造的。”

  “樸今煥六段,你言重了。

  偽造證據?我不知道貴國是怎么樣,反正本國辦案,講究的是秉公執法,實事求是,我們提供的證據是真實,也是經得起驗證。

  不過在拿出證據之前,我還是要問一下,樸今煥六段,姜勝宇一段,你們確定放棄主動坦白的機會嗎?

  畢竟按照相關法律,主動坦白,可以酌情減輕罪行的。”

  姜勝宇起身:“狗卵子,我聽你說這么長時間的話已經夠給你面子了,現在還得寸進尺,讓我認罪?我呸!”

  樸今煥也道:“上杉信一段,少館主還年輕,說話直接了一點,你別太在意啊,不過你讓我們坦白,這是不可能的,我們根本沒有做錯事,為什么要認罪呢?”

  上杉信點頭:“好吧,我已經知道你們的態度了。機會可只有一次,你們不愿意,那就算了。樸今煥六段,請你上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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