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既知了實情,明白了他們做的卑鄙事,但卻不能說出來,這不是讓人難受嘛。”有人皺眉道。
“是啊,知道真相卻不能公開,那我們知道,又有什么意義呢?”
上杉信接話:“當然有意義,我們知道真相,所以心中不再困惑。
而且,我們知道了真相,那之后就不會上宇宙國人的當了。當然我堅信,各位大師本來也是不會上這種當的。”
“上杉,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還是不甘心吶,宇宙國人做了卑鄙的事,難道卻一點兒懲罰不了他們嗎?”
“可以。”
眾人側目:“上杉,快說。”
“我們不能公開的點明真相,但我們可以隱藏身份,隱秘的將真相透露出去。
這樣的話,事情不會鬧大,我們也不會得罪其他國家。
同時,其他人也會知道宇宙國人做的事,那些上過當的人,自然會將怨氣投給他們。”
掛田誠應道:“這個方法雖然不太光明,但也不下作,這是宇宙國人最有應得,所以我同意。”
“我也同意。”
“附議。”
眾人很快達成了一致。
至于如何將這個情況透露給他國人,也很簡單,他們手上有別國武道家們的聯系方式,只要用一個陌生的號碼,將這些情報發他們就可以了。
“這里我要提醒大家,宇宙國人既然在比賽中用出這種手段,很明顯他們為了冠軍會不擇手段。
所以之后的比賽,并不排除他們可能還會做其他的手腳,所以萬望大家小心。”
“我等心正,不怕那些人的陰謀詭計。”
“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上,我們就算輸,也要輸在實力上,而不是那些陰謀詭計上。”
“我不會輸,冠軍一定是我的!”
宇宙國人的議題暫時一段落之后,大家開始討論本次會議的原本議題,第二輪比賽將要面對的九名對手。
開始逐一對他們進行分析,研究針對他們的打法等等。
現在早不是以前那個無腦“就是干”的時代了,就算是武術也是講究科學的方法,前期的準備工作是必要的。
三天后,第二輪比賽如期開始。
開賽前,各國的參賽選手陸續來到極意會館,大家經過之前的比賽認識了,所以惠相互打招呼。
但是大家都默契的忽略了宇宙國人。
縱使姜勝宇他們坐在一個很顯眼的位置,但卻沒人和他們打招呼,甚至偶爾看向他們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善。
姜勝宇的同伴對他道:“少館主,這些外國人的態度變了,絲毫不理睬我們。
再加上這幾天,派出去的女人都被他們直接拒絕了,看來他們是知道了我們做的事了。”
姜勝宇低頭修剪他指甲道:“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樣!我們做的,可不違反規則。”
“但他們會對我們心生不滿。”
“不滿?那又如何,我們大宇宙國要的是勝利。別的我不管,他們愛說什么說什么,反正我只要勝利。
還有,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敢給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你就給我滾出去,知道嗎?”
那人急忙道歉:“對不起,少館主,是我說錯話了。”
姜勝宇吹了一口氣:“叫的不好聽的狗,以后就給我少叫,聽到了嗎?”
姜勝宇這句話雖然侮辱性十足,但那人絲毫不敢還嘴:“是,少館主。”
姜勝宇嘴角帶著冷笑,腦中不禁回想起從小到大,其父對他灌輸的思想。
“勝宇,你要記住,勝利就是唯一。不論用多卑鄙的手段得到它,不論有多少人罵你,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勝利,如果你辦不到,你就不配做我的兒子,知道嗎?”
姜勝宇翹著腿欣賞他的指甲,低聲自語道:“那些女人對你們不管用,以為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嘛,那也太小瞧我姜勝宇了,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姜勝宇的手段。”
這第二輪比賽,參賽人員一共119人。
除去落空的一人,其余人兩兩分組,分成58組應戰。
上杉信是第二輪首場比賽出場,他的對手是來自天竺國的加拉瓦。
加拉瓦有著一頭卷發,深棕色皮膚。
他所用的武術種類為卡拉里帕亞特,又稱天竺戰舞,是一種源自于南部省份喀拉拉邦的達羅毗荼人武術,是一門仍然流傳于世的南天竺古老武術體系。
這場比賽進行了五分鐘,隨著上杉信一計反肘,加拉瓦的昏厥而結束。
從硬實力上說,加拉瓦不如之前岡本六次郎。
之所以還打了五分鐘,是因為卡拉里帕亞特的特殊性,卡拉里帕亞特是一項上千年的傳統武術,所以與現代武術種類有著較大的區別。
比如它十分講究柔性,強調以身體的柔軟性穿過敵人,再對敵人進行打擊,其中有些瑜伽的影子。
賽前,找修習卡拉里帕亞特的人進行配件,就費了上杉信不少功夫。
而陪練的水平自然是不如加拉瓦的,所以比賽中,加拉瓦一開始確實給上杉信造成了不少麻煩。
加拉瓦這具柔韌的身體打出了不少角度刁鉆的攻擊,還有防守閃避。
上杉信在經過數分鐘的觀察后,發現了卡拉里帕亞特的在攻擊方面有些大開大合,尤其是一招踢腿動作,開合大,有破綻。
于是,上杉信故意賣個破綻,引出了加拉瓦那招踢腿攻擊,然后抓住機會一招反肘擊敗了他。
第二輪比賽,沒有什么意外,順利晉級了。
簡單做了一下休息后,上杉信走出休息室來到大廳,卻發現大廳嘈雜異常,并且不時傳出叫罵之聲。
上杉信尋聲過去一看,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草原國摔跤大師,正在對著姜勝宇一伙大發雷霆。
那位摔跤大師臉色漲紅,青筋暴起,顯然憤怒之極,正指著姜勝宇用草原語說些什么,雖然聽不懂說什么,但顯然不是什么好話。
而姜勝宇則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翹著腿喝著茶看著雜志,絲毫不理會這位摔跤大師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