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信通過對圍觀民眾的詢問,確認了男女的身份——男人名叫椿宗勝,39歲。女人叫椿柳田,32歲。
二人為夫妻關系,平日看起來關系不錯,不知為何,發生今天這般恐怖的事情。
“椿女士,請問是你將你丈夫椿宗勝的生殖器截斷的嗎?”上杉信對著初步治療完成的椿柳田問道。
“是的,是我親手給它切斷的,比想象中簡單,一下就切下來了。”椿柳田十分坦然的承認了。
“椿女士,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將椿宗勝先生生殖器被切掉的部分放哪了?”
椿柳田神情平靜的回道:“我已經還給他了啊。”
這話上杉信自然不信,她要還給椿柳田的話,他早就去醫院接了,而不是晃著小半截殘肢追殺椿柳田要“東西”。
“椿女士,你選擇將椿宗勝先生的生殖器截斷,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會勸你原諒他,但我要告訴你,如果椿宗勝不能將丟失的生殖器接回,那就是故意傷害致殘,那可是三年起步的重罪,相反,如果他能及時接上,那就是一般的傷害罪,一般是三年以下的刑罰。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讓自己受到懲罰,這是不劃算的,請你務必想清楚。”
椿柳田看著上杉信,嘴角上揚竟然笑了:“你這個警察挺有意思,我以前見那些人。總是勸我要善良,要懂得原諒。”
“神州有句話我認為很對: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我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無法判斷事情對錯,所以我不會勸你原諒什么,畢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原諒的。而是,萬事都可原諒,那我們警察豈不是都下崗了。”
“沒錯,椿宗勝,我不會原諒他。但我挺喜歡你,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查出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就可以告訴你:椿宗勝的臟東西在哪?”
上杉信目光凝視椿柳田,這女人雖然經歷了剛才的危險,但看起來并沒有受害太大沖擊,她反應很快言語條理清晰。
而且她此時竟然一點不驚慌,現在她的抉擇可以決定未來數年的刑期,但她卻完全不在乎,像是要拉著椿柳田同歸于盡的感覺,看來她對椿柳田的怨恨不是一般的深呢。
如此,一般的詢問對她是沒用的,否則就算花時間問出來,椿宗勝的東西估計都爛了。
目前來看,和她玩這個游戲才是最優選擇。
“好,我答應你。”
見上杉信答應,椿柳田還想伸出手和上杉信握手,但卻是忘記自己也戴上了手銬,她無奈的晃了晃手:“那,玩的愉快。”
上杉信讓之后到來的警察沿途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椿柳田的那一截生殖器。
而他帶著結城英梨來到了椿宅,椿宅院子的大門敞開著,但房子的門卻是關閉的。
上杉信上前試了一下,鎖的很結實,不由苦惱的大叫了一句:“哎呀哎呀,忘和椿女士要鑰匙了,走,回去拿鑰匙。”
說罷,帶著結城英梨離開了。
上杉信離開不到一分鐘,椿家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一個男子探頭看了看,見門口沒人,手里提著滿滿兩包東西立馬竄了出去。
但他剛出大門,只是忽然一只手直接抓住他的肩膀,同時一只腳踢在男子腿彎處,直接將他按倒在地。
“誰?那個混蛋!”
上杉信的臉湊過來,淡淡道:“警察。”
男子的身體一僵,立刻老實了下來。
上杉信接過結城英梨遞過來的手銬將他拷上,然后翻看了一下男子提著的東西,里面有如相機、平板、筆記本之類的電子產品,還有豬豬存錢罐,這下事情就很清楚了:“這位先生,我現在以盜竊現行罪將你逮捕。”
之后這名小毛賊,被聞訊而來的其他警察給帶回警署了,結城英梨好奇問道:“前輩,你是怎么知道椿家有賊的?”
“剛到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房子二樓閃了一下光,但緊接著又熄滅了,這說明二樓應該是有人,。我們之前得知,這棟房子只有椿夫婦居住,并無他人。并且門還上鎖了,從門口的痕跡能看出,椿宗勝是從屋內追打椿柳田的,但這種要命的關頭,誰還會顧得上將門上鎖呢。”
后經對這名小毛賊的審訊,他本無意偷東西,只是溜達到椿宅附近,恰好看見椿柳田追打椿柳田出了家。
而他看著敞開的大門邪念頓生,這才犯了大錯。
為了不被別人逮個正著,他還特意鎖上了門,但哪成想,他剛作案不到十分鐘,就被上杉信給堵了個正著。
他正心慌慌呢,又聽到上杉信大聲說要去拿鑰匙,就想抓緊時間跑路,那成想這是上杉信的引蛇出洞之記,他剛出門就被逮個正著。
這個賊本想來個趁虛而入,趁火打劫,但他不想想椿家發生這種事,會沒有警察上門嗎?
真是個貪欲熏心的笨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