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辦店中,池田勇副想買一些價值比較高的手辦,來討好結城英梨,但都被結城英梨給婉拒了。
池田勇副自然不會就這么罷手,所以從手辦店出來后,池田勇副拍了拍自己的西服:“哎呀,這套西服買了一個月了,該換套新的了。”
小林榮控側頭驚道:“西服才買一個月,就要換新嗎?”
池田勇副得意的點點頭:“我爸爸說了,西裝可是一個男人的象征,光看男人的西裝,就能看出一個男人的內在如何。所以說,一個男人必須要有好西裝,既然來到了東京,我想帶幾套東京的西裝回去。”
當然,池田勇副買西裝是次要,主要是想展示他的財力。
現代社會,評價一個人有很多方面,但是首當其沖,不可忽略的一點就是財力。
而池田勇副對自己的財力是頗有信心的,他們家在九州開了個小工廠,年收入有近兩千萬。
要知道在東京這個大城市,大部分女性的擇偶標準,也就是對方的年收入在400萬左右。
而他們家工廠收入的兩千萬,差不多是這個標準的五倍,雖然這些錢基本都是他父母賺的,但在他眼里,他父母的,不都是他的嘛,所以兩千萬都應該算做他的年收入。
他這兩千萬的收入,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起碼他是這么認為的。
相信在東京,也足以傲視這個城市大部分人了,更別說一個小小的上杉信了。
更何況這個上杉信只是穿著一身普通的西裝,價格也就幾萬塊円,甚至幾千塊円。
如果他買一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西裝,就可以和上杉信高下立判,雖然也有些肉疼,但絕對可以結城英梨刮目相看。
倒是讓結城英梨認清誰才是有錢人,拋棄上杉信這個窮鬼,投入自己的懷抱。
真是完美的計劃呀。
而上杉信見池田勇副提出買衣服,就知道他大概,但上杉信沒有阻止,他要買花錢,那就讓他去花吧,反正錢是他自己的,花再多上杉信也不會心疼,并且,上杉信還可以幫他一把。
于是,上杉信就把他帶到附近最高檔的高檔西裝店里。
“歡迎觀看”
漂亮的服務員親切禮貌的迎接了他們,池田勇副進到這里后,真想極有氣勢的大喊一句:“把你們這最貴的西裝拿來。”
雖然這樣的效果是最好的,但他沒有這么做,九州也是高檔西裝店的,幾百萬的西裝他也見過,萬一東京這家店里有上千萬的西裝,拿出來他不得吐血。
作為一個二十多年的富二代,他自是深諳炫富之道。
有錢自然是要炫出來,讓別人知道他家有錢。但同時,炫富也要適度。
曾經就有個和他家境差不多的家伙,為了討美女歡心,偷偷把家里的工廠和房子都給抵押了,強行給她買了一艘游艇。
后來他家就破產了,現在這家伙已經成公園流浪漢的一員了。
炫富是必須的,但這種那用命強行炫富的蠢貨,池田勇副是瞧不起。
而在自己能夠承受的金錢范圍內,將每一分錢發揮到極致,這才是炫富的精髓。
而且池田勇副相信,他不需要花費太多錢,只要幾百萬円,就完全足以打動結城英梨了,到時,窮光蛋上杉信就得灰溜溜的滾蛋了。ωωω.九九九)xs(
池田勇副仰著頭,對導購員道:“帶我看看你們這的新品。”
導購員一抬手:“先生,請跟我來,容我介紹我們阿尼瑪的當季新款。”
對于池田勇副的行動,上杉信采取的是以靜制動,池田勇副此舉不是要炫富,而炫富是要炫給人看的。
如果上杉信不看,那他的炫富就完全沒用了。
池田勇副跟著導購員進去后,上杉信對著其余人道:“你們有要買西裝的嗎?”
“不買。”
眾人齊齊搖頭,上杉信繼續道:“那我們出去等他吧,別耽誤其他顧客選購,正好我剛才看見不遠處有家奶茶店,我們去嘗嘗。”
在西裝店里傻等,和奶茶店里吃喝,眾人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去奶茶店。”
池田勇副剛拿出一套近九十萬的西裝想要炫給眾人看,卻見他們正要離開了。
美依禮治揮了揮手:“池田,你在這買衣服,我們去旁邊的奶茶店等你。”
說完眾人走了,池田勇副愣在了原地,他買西裝主旨就是炫富,展示他渾厚的財力,但人都走了,炫給誰看?展示給誰看?
這就像他全力蓄了一個龜派氣功,打算和對方硬碰硬。
但對方卻根本不接,閃身一躲,輕描淡寫的給避開了,這能不讓池田勇副生氣。
十分鐘后,池田勇副提著兩個包裝精美的手提袋去奶茶店和他們匯合,
雖然沒人看,但他還是買了西裝,要是進店不買,這可不符合他雄厚的財力。
池田勇副安慰自己:「沒關系,這錢不會白花的,雖然他們沒看到,但自己還是可以展示給他們看的嘛。」
池田勇副假裝不在的將這個手提袋往桌上一放:“這的西裝質量還行,也不貴,我買了兩套,才花了不到三百萬。”
小林榮控驚訝:“三百萬,這還不貴嗎?”
池田勇副拍了拍盒子:“畢竟是大牌子,阿尼瑪值這個價。”
見上杉信不為所動,池田勇副主動將矛頭指向上杉信:“上杉先生,你這身西裝看著不新啊,你要不也去買一套西裝?”
上杉信輕輕擺手:“不用了,家里還有兩套,夠用了。”
“但這是阿尼瑪,名牌,和你家的可不一樣。”池田勇副這話炫耀和挑釁的意味很明顯了。
雖然上杉信有從藤田正雄那弄來的十幾億円,并且這些錢已經托人給洗白的差不多了,拿出來用也是可以的。
論財力,他比池田勇副雄厚不是一星半點,想打臉池田勇副,很簡單。
但上杉信已經過了好勇斗狠的年齡,不會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做那些幼稚的舉動。
面對池田勇副的挑釁,上杉信只是淡淡道:“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