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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現場調查

  上杉信和結城英梨在東田車站下車后,步行數分鐘就來到了案發的公園。

  公園的東北角,有一小片茂密的竹林,這里就是案發現場。

  二人沿著林間小道搜索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畢竟作為開放環境,且時間也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沒有找到新線索也是正常。

  這里找不到,那就去受害者家里詢問,卷宗中記錄了受害者的家庭地址,方便日后案情詢問。

  ...

  十五分鐘后,二人來到了受害女生家門口,戴著圍裙的女主人來開了門,看著門口的二人疑惑道:“你好,請問你們是?”

  上杉信和結城英梨是請假來的,所以沒有穿警服,故女主人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上杉信出示了警察手賬:“夫人,您好,我們青木警署的警察,正在調查二十天前發生的那起猥褻案。”

  女主人一聽是警察,表情立馬就變得不悅起來:“你們怎么又來了?那件糟糕的事已經二十多天,你們什么都沒有查出來,反而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問我們這件事,你們知不知道,這令我們很苦惱。”

  “十分抱歉,您的憤怒我們可以理解,我們也真的很想解決此案,所以還請您幫助我們,拜托了!”

  上杉信鞠躬,將姿態拉的很低,結城英梨也跟著照做:“拜托你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鞠躬的二人,女主人再不悅,也發不起火了:“你們,請進來吧。”

  “謝謝。”

  ...

二十分鐘后  “打擾你了,告辭了。”

  二人和女主人告別后離開,結城英梨顯得有些沮喪:“前輩,她說的與供詞中的基本一致。”

  “情理之中,事情過去這么長時間,就算有什么遺漏的細節也早就想起來了。而且受害女生在上學不在家,否則問當事人的效果說不定會更好一些。”

  “前輩,那我們去學校找她吧?”

  上杉信搖了搖頭道:“不行,猥褻這種事對女性傷害很大,我們學校找她,很可能令這件事兒曝光,所以我們要在盡量封閉的情況下詢問,防止外泄。”

  結城英梨點了點頭:“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

  “好了,我們繼續去新戶區看看。”

  “是,前輩。”

  ...

  半個小時后,二人已經站在新戶區的第二起案件的發生地。

  這是一個位于下坡路旁的小巷中,雖毗鄰車站,不過位置較偏又不是主路,所以很少有人走。

  他們看了一圈后,也并沒有什發現。

  這讓前兩起案子順風順水的結城英梨有些沮喪:“啊~這次的案子好麻煩啊,這得要什么時候才能解決?”

  上杉信倒是習以為常:“其實這才是正常的,前幾次是我們運氣好,碰到的都不是困難的案子。有一些真正難的案子,那可不是一天內能解決的,也許需要幾星期、幾個月、幾年甚至一輩子都破不了。”

  “前輩,你這么厲害的人,也不行?”

  “當然,我又不是神。”

  “但前輩在我心中就是推理之神。”

  “哈哈,你這恭維話說的不錯。不過,辦案一定要放平心態,太過急功近利,反而會影響我們的發揮。”

  “知道了,前輩。”

  “那我們繼續加油!”

  結城英梨舉起手:“加油!”

  ...

  上杉信為結城英梨加完油正要離開時,忽然聽見了一陣悠揚的鈴聲。

  “鈴鈴~”

  結城英梨抬起頭,顯得有些惆悵:“是高中的下課鈴聲,好懷念吶,不知不覺都已經工作了,我都快變成阿姨了。”

  而上杉信也抬頭向鈴聲的方向看去,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

  二人對第二起猥褻受害女生的家訪和第一起的基本相同:受害人在上學,而通過家長了解的信息,又與卷宗上記載的一致。

  但當二人來到第三受害人—小早川憐子的家門口時,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他們表明身份后,連門都沒讓進,小早川憐子的父母隔著門禁系統對二人說道:“你們請回吧,你們這些警察說會抓住他,結果這么長時間過去,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報警是希望你們幫忙破案,還我女兒一個公道,而不是讓你們一次次揭開我女兒的傷疤。”

  男主人接話道:“請離開吧,除非查清案的,否則請你們不要再來了。”

  雖然主人家明確對于他們下了逐客令,但上杉信并沒有走,而是先表達了自己的歉意:“真是十分抱歉,沒有及時的破案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對此深感抱歉,對不起!!”

  上杉信道完歉后又開始說明利弊:“我知道此事給你們家庭帶來的巨大的傷痛,但是,一直避而不見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病不是拖著就可以好的,想要將病治好,就要把致病的源頭給消滅,所以還請您再給我們一個機會,拜托了!!”

  上杉信先誠懇道歉,再說明利害,雙管齊下,最終說動了這家小早川憐子的父母,給二人開了門。

  ...

  雖然之前還將二人拒之門外,但迎進來后,憐子的母親還是為他們奉上了茶。

  “謝謝夫人。”

  上杉信并沒有喝茶,直奔主題,開始詢問案件相關的事宜。

  根據小早川憐子父母的講述,猥褻案對他家女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創傷,她再也沒有去上過學,一直躲在房間里不出來。

  而他們也都請了假沒有去上班,在家里陪伴女兒。

  “憐子已經一個星期一直沒出過房間了,還經常做噩夢,這幾天已經瘦了快十斤了,我也請心理醫生給她看過,但也不管用。”

  憐子母親說話間,不住抹著眼淚,作為母親自然是很心疼女兒。

  “那個膽敢欺負我女兒的混蛋,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親手把他撕碎。”憐子父親是個戴眼鏡的斯文人,但提到此事依舊是怒不可遏。

  “令千金精神狀態如此之差,是因為那個犯人留下的心理陰影,只要我們能夠抓住他,相信可以極大情況緩解令小姐的精神狀況。希望你們再相信我們一次,幫助我們將案子盡快偵破,抓住那個犯人,幫助令小姐走出陰影。”

  憐子父母對視了一眼:“你們想要我們怎么幫你們?”

  “我想見一見小早川憐子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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