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回到魁地奇球場上,斯萊特林隊已經離開了,沒有了找球手,訓練自然是沒辦法進行下去的。只留下弗林特在旁邊的草地,他還在等待赫拉,他作為隊長,帶著德拉科來到球場,他有必要確認德拉科的去向,不過剛剛他慫了。
面對暴怒的赫拉,他慫了。
“教授,德拉科他?”弗林特一看到赫拉,就立刻起身小跑到赫拉面前。
赫拉擺了擺手,“我并沒有對他做什么,他現在正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聽到德拉科在斯內普教授那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斯內普是斯萊特林的院長,他一向最偏袒斯萊特林的學生了,德拉科估計最多也就是關幾天禁閉,問題不大的。
“別急著松口氣,你是怎么教育新生的?我覺得我有必要和鄧布利多教授商量一下級長人選的問題。我并不認為一個不懂得緩解學院間矛盾的人適合擔任級長的職務。”
弗林特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他沒想到德拉科地一句話,竟然還有可能把他也折進去。
只是赫拉沒管他,直接朝著球場走去。
格蘭芬多地學生已經在訓練了,赫敏和羅恩坐在另一旁的草地上,和弗林特之前的位置相隔很遠,所以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留意到赫拉的到來。
他們正在草地上閑聊,羅恩在試圖朝著赫敏解釋那個詞語的意思。
“非常惡毒!”羅恩嘶啞地說,他氣得揮舞著拳頭,簡直要把天捅破一般。
如果德拉科在他面前,他一定會給他地臉上狠狠來上一拳。
“我一定不會留情的,即使媽媽要再給我寄一封吼叫信。”羅恩大聲說道。
“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聽得出它非常粗魯”赫敏說。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話,”羅恩氣喘吁吁地說,“泥巴種是對麻瓜出身的人——也就是父母都不會魔法的人的污蔑性的稱呼。有些巫師,像馬爾福一家,總覺得他們比其他人優越,因為他們是所謂的純種。”
“其實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根本沒有關系。”赫拉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你看,你依舊是最優秀的小巫師,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可沒少和我夸你。”
“是的啊!你看納威——他就是個純種,可他連坩堝都放不正確。”羅恩在旁邊試著開導赫敏,只是他的話又引得赫拉的拳頭在他頭上敲了敲。
“不要編排同學,納威他一定是有什么閃光點,只是還沒有到時候罷了。”赫拉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作為教授,總是要有些政治正確的。
“咱們赫敏不會使的魔咒,他們還沒發明出來呢!”赫拉自豪地說,這讓赫敏的臉上羞得紅艷艷的。
“哦,赫拉,馬爾福他?”赫敏還是沒忘記德拉科,她有些不喜地提起這個名字。
赫拉揉了揉她的頭發,把她的頭發弄得更亂了,“斯內普教授很生氣,我相信他會得到懲罰的。”說完又俏皮地眨眨眼,“事實上,我并不反對你們偷偷做些什么,只要別太出格就好。”
赫拉的聲音不大,周圍也沒別人,他并不擔心會被人傳出去——除了韋斯萊這個蠢貨。
“對了,教授,斯萊特林隊他們全都買了新的掃帚,這不算作弊嗎?”羅恩漲紅著臉,他還是沒忘記斯萊特林隊人手一把的光輪2001。
要知道即使是哈利,他的掃帚也不過是光輪2000,其他的人更是再用更老好幾代的橫掃七星系列。
“我想這并不算作弊,畢竟并沒有規定不允許使用自己的掃帚。”赫拉無奈地聳聳肩,不過心里卻一陣暗喜。
今年,斯萊特林應該可以奪回學院杯了吧?
他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話鋒一轉直接岔開了話題,“對了,你們這陣子過的怎么樣?”
“和上學期一樣,只是教授的內容要比上一學年高深許多。”赫敏抱著膝蓋,往旁邊挪了挪給赫拉一個位置。赫拉直接坐在赫敏身旁,和他們一起看起了魁地奇球場上訓練的格蘭芬多隊。
赫拉笑道,“我相信這對你來說并不算困難,不是嗎?”
“是的!”赫敏驕傲地點點頭。
赫拉在這邊陪著赫敏一直坐到了臨近中午的時間,羅恩似乎是在他的身邊有些拘謹,沒多久就跑去魁地奇球場上近距離地觀看學員隊的訓練——在那邊他過得更加自在些。
“好了,我們準備回城堡吃飯吧。”赫拉起身拍了拍斗篷,上面沾了些草葉和露水。“就是總感覺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呢?”
不過這并沒有讓赫拉太在意,忘記的應該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倘若真的足夠重要,也不會忘記了。
此刻,一只鷹頭馬身有翼獸正在獵場上無聊地用蹄子蹭著地面,它疑惑地望著天空,往常都會回到獵場的赫拉怎么消失不見了?
格蘭芬多隊也終于結束了訓練,就在赫拉起身沒多久后,哈利直接騎著掃帚飛到了赫拉落下。
“赫拉,我剛剛在訓練,都沒時間見你。”哈利喘著粗氣,他訓練了一上午,從清早到現在只吃了一點面包,他的肚子咕咕直叫。赫拉笑了笑,主動接過他手中的掃帚,幫他拿一陣。
“你知道嗎?那個洛哈特就是一個騙子,我估計他什么都不會!”哈利信誓旦旦地說道,去掉了負重的掃帚,他也終于有力氣和赫拉閑聊了起來。
“哦,或許他只是不適應霍格沃茨的教學?”赫拉盡力用著委婉的詞匯,免得被哈利那個蠢貨傳出去,畢竟上一學年他就把赫敏、佩內洛私人補習的事情說了出去。
只是赫敏也難得的沒有反駁,要知道她一向是反對批評教授的,她始終對教授有著無條件的信任,哪怕去年哈利和羅恩對斯內普的恨意都快達到頂峰了,她仍是保持著對斯內普的敬意。
“我敢說他就是一個只知道合照、簽字的家伙,”哈利似乎遭受到了比旁人難得多的事情,他氣鼓鼓地抱怨道,“我敢說他聽了這話一定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