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看白魔法相關,其中關于守護神咒的部分也在嘗試練習。”
鄧布利多輕笑著,他可是清楚地記得赫拉回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本巫毒魔法,守護神?
就赫拉這么愛財的性格,他的守護神八成是嗅嗅吧?
不過赫拉抬眼看了看鄧布利多,卻發現他臉上露出一種滿意的神情。
“很不錯,”鄧布利多說,“有時候對抗黑暗我們確實需要力量,而守護神咒顯然就是一個極佳的選擇。”
“我也是這么想的。”赫拉才不會承認他其實也想學學惡咒,只是上面對使用者的要求有點‘高’——需要帶著極為強烈的惡意。
赫拉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特別恨的人啊......
他一般有仇現場就報了,怎么可能會讓自己一直氣著?
他們拐過了一個街角,經過了一個電話亭和一個公共汽車候車廳。
赫拉又偏頭看了看鄧布利多。
“教授?”
“赫拉?”
“嗯——我們到底在哪兒呢?”
“這就是迷人的約克郡,赫拉。”
“我們到這而是......來做什么呢?”
“哦,我還沒告訴你嗎?”鄧布利多摸了摸銀白色的胡子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就認出了這里呢,畢竟那個天鵝噴泉很出名的。”
“我們是來拜訪一位‘很厲害’的巫師的,我們明年需要一名新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每年為了這個事情,我都要走遍歐洲這幾個島。事實上,我都不記得這件事我說過多少遍了。”
“我能幫上什么忙呢,教授?”赫拉有些不理解鄧布利多的意圖,等這學年的結束,隨著奇洛的離開,自己應該也要離開了吧?
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人選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總不會又讓自己當助教吧?
“嗷,我想我們會讓你派上用場的。”鄧布利多含糊地說道,“向左轉,赫拉。”
他們走上了一條陡直、狹窄的街道,兩邊是一排排住房。
赫拉謹慎地握緊了在口袋里的魔杖,神經敏感地四處打量。
“教授,我們為什么不能直接幻影移形到他的家中呢?”
“因為那就像踢開別人家的大門一樣無禮。”鄧布利多說,“禮貌要求我們向別的巫師提供拒絕我們的機會,不過大多數巫師住宅都有魔法抵御不受歡迎的幻影顯形者,比如,在霍格沃茨——”
赫拉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壓制住了自己吐槽的欲望。
鄧布利多教授出面,又有誰能拒絕呢?
“我們再左拐。”
“教授,我們的新教授是?”
“哦,你也是認識他的,他可是預言家日報的常客,風靡魔法界的‘大巫師’。”
赫拉揉了揉耳朵,他怎么覺得鄧布利多的話語中有些許嘲諷呢?
“我也認識他?”
“不錯。”鄧布利多微笑地看著赫拉,“他可是有許多驚心動魄的經歷,著作等身,身上的頭銜更是......”
“我知道了。”赫拉黑著臉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評價,他的評價如同是從洛哈特自傳的扉頁上抄下來的,聽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生厭惡。
“我知道了,教授,您說的是吉德羅·洛哈特對吧?”
“不錯。”鄧布利多聳聳肩,只是赫拉總是感覺他的語氣不大正常,就好像是在說什么搞笑笑話一般。
鄧布利多停下腳步,低著聲音說道:“事實上,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希望在明年赫拉你依舊可以繼續助教的工作。”
“他可是知名作家,更是世界級黑魔法防御大師,還獲得了梅林爵士團三等勛章。”赫拉對自己的‘敵人’記得可是相當清楚,不就是比自己厲害了那么億點點嗎?
只是洛哈特會住在這么偏僻的村莊?
他那種多金的大作家不應該住在豪華別墅、莊園中嗎?
怎么會住在這里?
“我碰巧有兩個朋友,他們的記憶都有被修改過的痕跡,”鄧布利多頓了頓,似乎怕自己說的太決然影響到赫拉的判斷,但是考慮了下,還是直接說出了,“好吧,有一天,我發現他們曾經和我說過的經歷,被洛哈特寫在了他的書中,并且都變成了他的‘杰作’。”
“那這么說,他是一個冒牌貨?”赫拉疑惑地問道,鄧布利多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只是這個情報未免也太過令人震驚了。
吉德羅·洛哈特竟然是一個利用遺忘咒的騙子?
赫拉簡直想要立刻把這個情報投稿給預言家日報的頭號編輯麗塔·斯基特。
他就說嘛,怎么可能存在有人長得又帥,魔法實力又高強!
就算存在,也一定是他赫拉·萊斯特蘭奇!
“哦,暫時只是覺得很可疑罷了。”鄧布利多的臉躲藏在陰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其中透露的冰冷,顯然是不希望赫拉走漏消息。
赫拉點點頭,不過心中卻暗自下定決心,下一個學年一定要揭掉洛哈特的面具,讓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騙子。
二人低著頭繼續朝前走,心中各有所想。
“到了。”鄧布利多走近了一棟坐落在花園里的整潔的小石頭房子,赫拉一門心思只顧琢磨著關于洛哈特的事情,沒留心周圍的事情。
他們走到大門前,鄧布利多停住了腳步,赫拉猝不及防,撞到了他的身上。
“哦,就是這里。”
赫拉順著鄧布利多的目光,沒吵著精心養護的小路那邊望去,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窗戶投射到小路上,可以看見晃動的人影。
“希望我們的到來不會打擾到他們。”鄧布利多小聲說道,隨后輕輕叩在房門上。
赫拉緊了緊斗篷跟在鄧布利多身后,靜靜地等待著來人開門。
不過......
“看樣子有時候我們需要多嘗試一點。”鄧布利多聽著房間內的笑聲,略微有點尬尷,又叩了叩門。
“誰啊?今天是休假時間,不合影!”房內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道男聲從房間內響起,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洛哈特?”鄧布利多靠近了些,大聲說道,“是我,鄧布利多。”
緊接著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門推開,一位金發的男人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