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蘭奇?”紅發男抱著肩膀,一副不屑的模樣,赫拉都快能想到他會如何抨擊自己。
無非就是些什么老掉牙的話,什么黑巫師的后代、邪惡的斯萊特林......
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不過赫拉也是攢了很久的怒火,眼前這個又撞在槍口上。
之前孿生兄弟那掩蓋得很差勁的惡意,還有眼前這個家伙莫名其妙的敵意,怕不是要讓自己在到達霍格沃茨之前就使用一下教授的權利?
“是啊,萊斯特蘭奇,怎么了?對我的姓氏很感興趣嗎?”赫拉嘴角淺笑,倒是讓佩內洛和秋張眼睛都快變成桃心的形狀。
果然,自己的魅力不減當年。
“哼,全都是黑巫師......”紅發男話才說了一半,佩內洛和秋張的表情瞬間大變,她們沒想到珀西竟然會這么說。
“珀西,你怎么可以......”
赫拉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冷冷道:“我覺得韋斯萊先生對教授缺少最起碼的尊敬,格蘭芬多扣5分。”
珀西的臉色垮了下來,滿是雀斑的臉漲得通紅,胸口起伏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眼前的這個家伙是教授?
八成就是黑魔法防御課的新教授吧!?
還從來沒有一個教授可以堅持超過一年,要么是失蹤,要么是死亡......
赫拉·萊斯特蘭奇?
呵呵,面對死亡吧!
“學長你要回來當教授?”佩內洛欣喜道,不過很快就變得古怪起來,顯然也是想到了那神秘的詛咒。
赫拉輕搖頭,“沒有,只是奇洛教授的助理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佩內洛拍了拍胸口,也不知道哪里就好了......
接下來的旅途中,赫拉也沒什么打趣珀西的想法,自己只不過扣了他五分,竟然直接讓他變成了那個受氣包的模樣,真是無趣!
為什么就不能和那對孿生兄弟一般?
他們明顯就是沉不住氣的家伙,稍微勾引一下,絕對可以讓格蘭芬多在開學前就負一百多分。
佩內洛倒是想著和赫拉找話題,只是赫拉心不在焉的要么‘嗯’要么‘哦’,再不然就是什么‘真棒’之類的敷衍的話。
嘗試了幾次之后,佩內洛也沒了聊天的欲望。
馬車喀噠作響并且搖晃著在路上移動著,赫拉透過車窗看見霍格沃茨校門口兩邊雕刻著高大飛豬的石柱,心知自己該準備下車了。
伸手在加隆的脖子上撓了兩下,因為在赫拉的懷里蜷縮了太久,它已經有些困倦了。
等著馬車停下,四人魚慣而出,赫拉在最后,頭戴禮帽懷中抱貓,如同一個優雅的貴族。
不過緊接著一個油膩、拖著長腔、陰冷的如同毒蛇般的聲音響起:“哦,瞅瞅這是誰啊?我一定要告訴鄧布利多,我抓到了誰,一個闖入者。”
赫拉定睛一看就留意到那反著光的鷹鉤鼻子,還有......
長長的油膩黑發下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們‘可親可愛’的魔藥課教授。
“我相信斯內普教授一定會很失望的,我是被邀請來的。倘若斯內普教授不肯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一下鄧布利多教授。”赫拉一邊擼著加隆,一邊用著和斯內普相似的腔調反擊。
“好啊,好啊,好啊!”斯內普冷笑著說,掏出魔杖,雖然沒有對準赫拉,但是顯然他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赫拉,受死吧!
“想要玩玩嗎?”赫拉隨手把加隆扔給待在一旁看戲但是明顯已經搞不懂狀況的佩內洛,手已經插進口袋。
他看斯內普不順眼很久了,只不過之前礙于鄧布利多的面子,一直不好下手。
眼下這個送上門的機會,還不好好把握一下?
“哼。”斯內普冷哼一聲,他大概有一分鐘沒有說話,把魔杖插回口袋里,拿起放在一邊的名單沉聲道:“佩內洛·克里瓦特?秋·張?珀西·韋斯萊?”
‘是的教授。’三人礙于斯內普低冷的氣場,點頭應道。
“那還不進去?在這里愣著做什么?”斯內普一甩斗篷,繼續去統計其他學生的到校情況。
赫拉打量了一眼斯內普,嘴里嗤笑一聲,從佩內洛的懷里接過加隆,大步朝著前面走去。
登上城堡的臺階,橡木制的大門,門后現出了掛著無數旗幟的門廳。
新生應該還沒到,畢竟按照傳統他們需要坐船通過黑湖才能抵達霍格沃茨城堡。
麥格教授早早地就在門廳等待新生的到來,看見赫拉的瞬間,她愣了一下,抿抿嘴角,什么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赫拉頷首穿過門廳右邊的雙層門,全然沒有留意身后的兩個巫師。
是的,兩個。
啥?珀西?
韋斯萊家族那個也算?
大廳還是那樣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期的宴會又格外裝飾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蠟燭在桌子上方懸空飄浮,照得金色的調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
四張長長的學院桌子旁已經坐滿了嘰嘰喳喳的學生。在禮堂中還有主賓席,教工們挨個坐在桌子的一邊,面對著下面的學生。
赫拉只是稍微打量了幾下,沒有理會學生好奇的目光,手里還捋著加隆的毛,徑直朝著教工職員的桌子走去,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奇洛教授的旁邊。
“赫......拉,你終于......到了。”奇洛結結巴巴道,只是他身上那股大蒜的味道更重了,赫拉捂著鼻子點點頭。
可能是為了瞞過鄧布利多吧。
鄧布利多教授的銀發閃閃發光,他側著身子朝著赫拉露出微笑,“好久不見,赫拉,真高興可以在這里見到你,奎里納斯已經和我說過了,很高興霍格沃茨在今年可以得到你的加入。”
“同樣榮幸能在這里見到您,奎里納斯邀請了我好幾次,我只希望可以在霍格沃茨繼續度過愉快的生活。”赫拉微微前傾了身子,鄧布利多都如此了,自己總不能還端著吧?
鄧布利多埋在長長的胡須中的臉看起來十分‘和善’,如果不是赫拉清楚就是眼前這個糟老頭子拒絕了自己兩次,怕是也以為鄧布利多見到自己很高興。
“吃完晚飯后,不知道可否愿意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還請不要拒絕我。”鄧布利多的鏡片上閃爍著睿智的銀光。